他忽地说,要她到他的寝宫去。
燕纯熙不敢延误。
就在燕阳华转身走后,一群人拥上来说要带她去梳洗。
燕纯熙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梳洗。
纵然不明白,她也是照着宫人们的话做了。
甫一被带入寝宫,她便见着那人落座于榻上。
大掌放于双膝上,整个人的气势宛若雷霆万钧,令她心头一紧。
虽无千军万马,但只凭燕阳华一人就能让燕纯熙紧张的不敢喘气,四下里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燕纯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不说话她也不敢妄自揣测。
燕阳华俯视着阶下之人,她方才梳洗完又换了身新行头,她凝脂般的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
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
锦透过缎薄纱依稀可见燕纯熙肤色白腻,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
尤是那柳枝般的素腰一束,仿若不堪他盈盈一握,那一身的轻衣薄纱,透得肌肤若隐若现,异常撩人。
一双水润匀称的秀腿轻轻露着,带着那小巧玲珑的金莲一并跪在身下,如半开海棠,娇艳欲滴。
真是与她那母妃一样有着一番好皮囊!
只是,燕纯熙的美貌似乎触及了燕阳华回忆里的往事——
记忆中的那人也是如此好样貌,可她进宫后却还与自己的情郎藕断丝连,可当真是个痴情种!!!
不堪的往事引得怒火中烧,燕阳华一步步地踏下台阶,眸中愠色肆意流淌。
女儿?
怕不是那人和其他男子生出的小杂种吧?
此刻,燕纯熙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无助地扬起自己有些苍白脆弱的脸颊,一双杏眼水汪汪地看着面前这位被她称作“父皇”的人。
“啪!”
耳光声响的清脆。
燕纯熙的脸颊红肿,耳畔嗡嗡作响,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她听不见任何生息。
凌乱的头发垂下,原本灿若星辰的眸子被湮没在阴影下,脸上火辣辣的疼,鼻腔有鲜血涌出,滴滴点点,落在她的衣襟上,殷红了一片。
燕纯熙尚未缓过神来,捂着红肿脸颊呆呆地凝视着一处,她不知道为什么父皇要这样对她。
“父……皇?”
燕纯熙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竟然可以颤抖成这般样子,可还没等她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娇小的身躯就被燕阳华推倒在地。
几乎是猛的一下,燕阳华将燕纯熙瘦小的身躯压制在地上。
燕纯熙心里一阵惊慌,挣扎着想要解开这束缚,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弱小,况且她越是挣扎,那人的束缚便越是紧固。
半天下来,她竟在他掌下动弹不得。
她分明感到那双唇吐出的温度炽热得仿佛要将她烧成齑灰,她隐隐约约地听到燕阳华似乎说出了“野种”这两个字。
隐隐地、针扎般的疼痛自她心中升腾,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束缚,可她越是挣扎,那人便越是将她禁锢。
也许,在这一刻她已经死了,只余下一副躯壳任燕阳华随意玩弄。
滴滴晶莹泪珠子滚落在锦被上,晕开一点又一点的深色的水渍,随着泪水滚落眼眶。
逐渐意识到燕纯熙的不配合,燕阳华有些恼怒,他如狩猎者扼住猎物的咽喉般掐住了燕纯熙纤弱的脖颈。
他将她压在身下,睥睨着,口中的话宛若利剑一点点割破燕纯熙的心,让她仅存的一点自尊溃不成军——
“燕纯熙,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听好了,朕要你生你便生,朕要你死你便活不得!”
“燕纯熙,难不成你那卑贱的母妃没教过你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朕的乖女儿,暂且好好享受朕对你的温情吧,假以时日,朕若唾弃了你,这世间便再容不得你。”
他如是说着,声音冰冷刺骨。
燕纯熙不得不认同面前人说的是真的。
的确,若这天下的天子都容不得她,那这四海八荒又有哪里是她的容身之处呢?
“不要……求求您……”燕纯熙的声音沙哑,小巧的鼻子依旧鲜血直流,原本红润的双唇变得苍白,颤抖不止。
心口似有何物在压着、禁锢着、紧紧地缠绕住她脆弱的心脏,让她连口气都不能顺顺当当地喘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冰冷着,失去了人的温度。
先是她的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眼角的泪水像断不了的线一样,慢慢顺着脸颊没入鬓角,最后无踪迹可循。
是的,这就是一场狩猎,谁在上面谁就是猎人,谁在下面谁就是猎物。
宛若刀俎与刀俎上的鱼肉。
现在,她应该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燕纯熙缓缓伸出手,臂节如藕的手臂向面前的那个男人张开。
一双杏眼水雾迷蒙却满含妖冶妩媚的笑容。
她轻咬贝齿,口呵兰香,一字一句宛若珠玑相撞,洋洋盈耳,直响入进燕阳华的心底——
“求父皇垂怜。
那人嗤笑一声,粗粝的拇指轻轻拭过她的人中,鲜血顺着他指腹的走向在白净的脸上留下一抹绛红。
那人轻声对她说到:“纯熙,你很乖,但你也要识时务,朕要你生,你便求死不能,从此以后,你不过是朕的麾下犬。”
“纯熙……纯熙知晓了……”
似乎很得意,燕阳华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一闪,上面金丝线绣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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