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通常以铜钱、贝壳,龟甲等物进行随机性的命卦卜运。而运,又分好运与凶运,若占卜结果为好运,则占卜对象近日可事事顺心,无忧无虑;相反,若占卜结果为凶运,轻则事事倒霉,雪上加霜,重则占卜兽甲爆裂,占卜对象死于非命。
看着占卜台上破碎的龟甲碎片,阿珍不由自主地怔住了。明明是满怀希望,到头来却得到这么一个结果。龟甲爆裂,正说明此子乃凶运当头,她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恐。
“大凶之兆,大凶之兆啊!”杰诺祭司扶着峰的肩膀缓缓站起,指着占卜台上的孩子颤声说道,“此子不可久留,速速离去我族之地!”
阿珍不死心,上前问道:“祭司,为什么?只是龟甲爆了而已啊!”
杰诺祭司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头发长见识短”六个字,说道:“而已?你居然用而已两个字就简单了解,你知道爆炸的是什么吗?是玄武甲啊!”
“玄武甲?”
祭司叹了口气,道:“凡是用来占卜的兽甲,都是具有天地灵气的,如果只是普通龟甲爆炸的话或许我不会说什么。但是,爆炸的却是玄武甲啊!”
峰扶着祭司,问道:“祭司,这玄武甲有什么特别的吗?”
看着茫然的两人,杰诺祭司不禁又叹了一口气,道:“天地灵兽有无数种,但最为强大的则当属四圣兽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圣兽是东南西北四方的守护神兽。而镇守北方的玄武,无疑是防御力最为强盛的。玄武甲,则正是它的护身神甲。”
“您是说,最为坚硬的玄武甲,因为这一次占卜而爆炸了?”峰问道。
杰诺祭司点点头,道:“本来普通的龟甲爆炸就本是不祥之兆,更何况这次爆炸的还是玄武甲,这个孩子实着会给我族带来灭顶之灾啊!”
“怎么可能?”阿珍一口拒绝道,“他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怎么会给部族带来灭顶之灾?”
“我所说的不是他,而是他体内的血脉之力!”祭司说着,目光与阿珍的清澈双目直直对视,她的心底仿佛被一层层剥开,所有秘密皆被一览无遗。
“您……知道了?”阿珍疑惑地问道。
祭司无奈地点点头,眼中的慈祥被寒光所代替,厉声道:“总之,这个孩子留不得,我得去禀报族长,让他来定夺。”
“祭司,没那么严重吧?”峰说着,准备拉住起身的杰诺祭司。
“这不是儿戏,这关系到整个部族的安危!”祭司转过身直直的瞪了峰一眼,一甩手撇开他扶住自己肩膀的手,一手撑着被炸的隐痛的腰,缓缓踱步走出了门外。
看着祭司离去的背影,阿珍心里不禁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一件最为重要的东西。
“娘,弟弟是不是不能留在家里了?”小蝶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问道,圆汪汪的眼中满是期盼。
阿珍勉强着微笑,道:“放心吧,弟弟一定会和小蝶一起长大的……一定……”
尽管口头上这么说着,但事情并非她所想的那样简单。慈母的天性让她一时与现实的残酷所冲撞,孩子是去是留,他的命运,他的生死,以及他未来成长的道路,都在此一搏。
回到家后,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这一天。第二天的清晨,不知什么原因,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无论阿珍怎么安抚,都是无济于事。
“娘,弟弟为什么要哭?”小蝶直盯盯地看着哭闹的婴孩,对阿珍问道。
“可能是饿了吧。”阿珍不确定地答道。
小蝶眨巴着大眼睛,转过身从桌上拿下一个装着浓稠蜜汁的瓷碗,递给阿珍,说道:“娘,这个给弟弟吃吧。”
“小蝶,弟弟和我们不一样,”阿珍接过瓷碗,重新放在桌上,道,“他还小,只能吃奶水,不能喝我们的蜜汁的。”
“那娘就给他吃奶水啊。”小蝶一本正经地说道。而阿珍一听,也愣住了,她胸前的一对双峰虽然傲挺,但只是修成人形的外形而已,里面一滴奶水都挤不出来,又怎么可能给孩子喂奶?
好吧,一本正经的讲起了黄段子。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孩子仍在不住地哭闹,两只娇嫩的小手臂不住地扑腾,任由阿珍怎么安抚,都丝毫停不下来,她所焦急的程度用焦头烂额来形容在适合不过。
“嗡——”
一道光晕泛起,孩子被褥中的那块青色玉佩再次发出阵阵青光,祥和温暖的能量气息遍布整个房间,阿珍焦急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与此同时,不断哭闹的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小了,最后直至停止。
孩子停止哭泣的同时,玉佩所发出的青色光芒也随之消失。看着继续安详熟睡的孩子,阿珍不禁惊讶不已,这到底是块什么玉佩?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正当她准备上前查看孩子以及那块玉佩的时候,家门忽然被敲响,门外传来声声熟悉的呼喊。
“阿珍!在家吗?开门!”
她的神经一紧,门外的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那正是家族族长的声音。祭司果然告诉族长了,而且他们还找上家门,无疑,肯定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来。
但不开门的话,事后肯定会被族长怪罪,要是因此连累到一家人的话,就真的得不偿失了。想来想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她还是和峰上前开了门。
“阿珍拜见族长。”“峰拜见族长。”
门外的,是一名身形高挑的老人,沧桑的脸上流露着无形的威严,一把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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