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琛实在没想到,梁簌这姑娘竟然在信上写了骂他的话:
无礼小儿,心机颇深。本姑娘不奉陪也。
——你梁簌爷爷
萧致琛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成阳去哪儿了?!偌大的王爷府留不住一个曹成阳?!”皇上很生气。
萧致琛无所谓的看了一眼皇上,“皇兄,你生气有什么用?又不是我们不想留他,他真的想走,谁也留不住啊。”
“找,给我去找!必须把他找回来!快!”皇上不耐心的摆摆手,他生气得捂住胸口,咳嗽了几声。
萧致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皇兄还是注意些龙体吧。臣弟这就去找他回来。”
回答他的是皇帝的咳嗽声。
萧致琛回了王府,“去,收拾两件衣物就出发,把本王上好的宝马牵出来。”
“是。”下人恭敬回答。
萧致琛兴致勃勃,“梁簌,本王来找你了。”
这边梁簌他们已经走了很远的路。
“这都翻了好几个山头了,他们应当追不上了。”季逢宁累得喘气。
“未必,看皇上那样子分明就是妖气入体,只怕身边少不了养了妖邪之物。”盛鲸洲可惜的说。
“只怕命不久矣,无人继承皇位才叫师兄回去?”梁簌疑惑的猜测。
曹成阳冷笑一声,“可笑,他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帝王之家,唯有勾心斗角权力之争,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因为感情来寻我。”
盛鲸洲拍了拍他的肩膀,“暂时别想这么多,师尊既然让我们来历练,应当有他的思量。”
曹成阳点点头。
“先找个地方住宿吧。”冯袂看着天都快黑了。
“好。”他们话音刚落就听到身旁有刀剑交错的声音。
几个人都是皱了皱眉,盛鲸洲本意不想多管闲事。
却意外听到一个声音邪魅的说:“呵,正道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们这些妖给吃了?”
曹成阳拔剑,几个人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果然,有个青年人正被几个大妖围困。
青年人只有手中一把剑,身上占满了血迹,狼狈不堪,他冷着声音道:“邪不胜正,即便我今日被妖邪杀了又如何?焉知不是一种飞升?”
妖邪猖狂的笑了笑,“死到临头还想着飞升?魂魄飞升吧你!都给我上!”
盛鲸洲一个眼神,几个人都冲了出去。
梁簌和候庭乖乖守在一旁看着。
这已经是他们约定俗成的打架模式了。
“你们哪里冒出来的?!”
“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们?!”
曹成阳一剑砍过去,“他妈的砍的就是你们这群狗杂碎!”
盛鲸洲不喜欢多言,他即便是除妖也是温文尔雅的,他真的很让人着迷。
冯袂虽然是女子,对待妖怪的时候杀得比他们更狠。
季逢宁虽然冲动,打架的时候比谁都细心,绝不会出一点差错。
他们这么多年早就养成了最了解彼此的作战方式。
中间的青年人被他们救了下来。
“果然还是师兄师姐厉害!”梁簌笑嘻嘻的走过去夸赞。
候庭也鼓掌,“对,师兄师姐都很厉害。”
盛鲸洲伸手扶青年人站起来,笑着说:“你怎么样?怎么一个人跟这群妖搏斗?”
青年人很高冷,只颔首道:“多谢。今日出门不顺。”
“不必客气。出门在外,都是除妖,也算朋友。”盛鲸洲笑了笑,他的笑很温暖,使人如沐春风。
青年人放松了一些,“今日多谢,你们要去何处?”
曹成阳警惕的看着他,“我们随便走走,你呢?”
青年人不在意他的警惕,并且很赞赏他的警惕,“没有目的,遇到了妖就除,遇不到就往前走。”
盛鲸洲沉吟片刻,笑道:“兄台一个人有只怕不安全,要不还是同我们一道吧?”
青年人犹豫了会儿,征询意见,“可以吗?”
梁簌点头,“我没问题!”
候庭道:“簌簌没问题,我也没问题。”
曹成阳不懂盛鲸洲的想法,但还是同意,“我相信大师兄。”
冯袂点头,“我无所谓,一起就一起。”
季逢宁点头,“都行呗,大家都没意见,我更无所谓。”
盛鲸洲满意的笑了笑,“那就一同往前走吧。兄台这个伤还是要敷药的,不知兄台叫什么?”
青年人想了想,回答道:“我姓谢,单名一个皎字。皎皎月光的皎。”
梁簌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之深沉呆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怎么了?你认识?怎么哭了?”曹成阳看梁簌。
梁簌愣住了,“?什么?”
“你哭什么?受个伤又死不了。”曹成阳不解的看着她,“平日里也没这样爱哭,今天怎么了?”
梁簌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眼泪。
可是为什么?
她疑惑的瞧着谢皎。
谢皎也瞧着她,也很不解。
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是风大沙子迷了眼睛吧。”
季逢宁翻了个白眼,“什么年头了,还用这么拙劣的借口?”
梁簌气得要打他。
几个人来来回回又打打闹闹了起来。
青年人勾唇笑了笑。
到了客栈,给谢皎上了药。
几个人就一同前行了。
“好,卡,很好很好,大家休息一下。”导演很满意的看着他们。
江映摸了摸顾观池嘴角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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