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昱起身,松了松领口,带着强烈的压迫道:“怎么解决?你在外人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你说的‘相信’就这么一文不值,嗯?你宁愿听许安的话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冷静,说到底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他忍受太久,不愿意去打扰,还是爆发了。
虞晓直直地看着他,向后退去,在拉开一段距离后,说:“是。”
孟昱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道:“在床上娇、喘着说爱我也是假的?”
虞晓哑言,仰头与他对视。
孟昱把她困在餐桌和自己之间:“我有很多种办法制服你,只是舍不得用,在这里,好好待着!南佈你不用回去了。”
虞晓看他摔门走了,整个人软下来坐在凳子上。这四个月似乎没有改变什么,恰恰相反。
和上次在医院一样,孟昱雇了人看着,哪儿也去不了。
她让吴妈专程收拾了一间客房,没有踏过孟昱房间半步。
白天有专人送衣服过来,一年四季应有尽有,全都是她的尺码,连睡衣都备齐了,按照她的要求放了几件当季换洗的在客房后,那两个人熟门熟路地全送进了孟昱的衣帽间内。
“来,刚熬的银耳汤,小心烫。”吴妈把汤端到餐桌上,虞晓没有胃口,喝了两口便放下了。
吴妈看她气色一天比一天差,关心道:“别想那么多了,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小昱十三四岁我就来照顾他了,他做事一向有分寸,有什么事好好沟通,他是听的。”
虞晓根本没有听吴妈接下来说的话,呆呆地坐着。
到了晚上,孟昱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她按下接听键,并没有说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电话里:“虞设计,你家孟老板在我这儿喝醉了,让你过来接他。”
虞晓冷冷道:“我出不去,你送他回来吧!”
说完,一秒没有犹豫,挂断了电话。
当她准备睡下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大叫。
虞晓竖起耳朵听,隐隐约约听到了赵立修的声音,她把门反锁了后,回到床上蒙住脑袋继续睡觉。
赵立修的声音越来越近:“虞设计,快来接一下,我撑不住了。”
“哎呦,我这累得。”
虞晓死死地蒙住头,不想听。
没过多久,赵立修的声音又响起:“虞设计,我走了啊,人我给你扔地上了。要是有什么伤风感冒的,让他别找我。”
虞晓听到关门的声音,在床上翻来覆去,吴妈不在,房间内又没开暖气,要是真冻出个好歹。
她慢悠悠地起来打开门,往孟昱的房间走去。
房门开着的,孟昱闭着眼睛瘫坐在床边上,几缕头发留在额前,颓废的模样看起来更加邪魅。她发现房间内很多东西都换过的,扶半天才把这大高个扶到床上。
她在床边坐着歇气,扭头看孟昱醉得不省人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
她把房间内的暖气开着,本想一走了之,又倒回来把鞋给他脱了,塞进被子里。
虞晓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孟昱的脸,那天晚上是不是也喝成这样,那他们是不是真的没有发生过什么,是齐兰一厢情愿,自编自演的?
她脑袋里一阵混乱,快速出了房间。
人走后,孟昱才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起身脱掉身上带着酒味的衣服,进了浴室。
回房间后,虞晓开始失眠,直到凌晨三点,她刚入眠,就听见敲门声,机灵地睁开眼睛,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
她起床开灯,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没有任何声响走到门边,敲门声有规律地响着:“谁。”
孟昱在外面带着沙哑的嗓音道:“是我。”
她吐了口气问道:“你不是喝醉了吗?”
“开门。”
虞晓紧紧地捏着门把手:“我已经睡了。”
“谁让你睡这儿的?”
虞晓把门打开,孟昱裹着浴袍撑着门框,身着一套白色的真丝睡衣,露出漂亮的锁骨,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切都掐到好处。
虞晓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进去了。
孟昱环视房间问:“是我睡这儿,还是你过去?”
虞晓道:“这是你家,不用问我。”
“这么多年,我还没睡过家里的客房,看来今天要破例了,总比你以前住的哪儿好,过来睡觉!”
虞晓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直直地看着他。
孟昱见她没反应,欺身过来,把门关上,俯身吻了下去。
虞晓木讷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却紧张到手心都出了汗。
“你喝醉了。”
孟昱的气息探索她的肩颈,一把扯掉了睡衣外套:“我一直都没醉,那天晚上是真醉,所以,我和她什么也没有发生。走了那么久,我每天都在想你。”
虞晓知道他还带着酒意,脑海中闪现出那天见到的那一幕,猛地推开他,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
孟昱神色暗沉下去:“你还是不信?”
她颤抖着说:“我接受不了......”
孟昱系上浴袍,关门前说:“我的人明天出发去南佈,他们后天到。”
他猛地甩上门,直到脚步声远去,虞晓坐到床边上,失落地低着头。
大年三十在孟昱的家过了一个像样的新年,王秀珍能正常走路了,这是她最为欣慰的。
一直到初四,孟昱才抽空同他们一起回南佈。
他做得面面俱到,虞晓也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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