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安听着秦风这么说胆都寒了,止不住的连连苦笑:“秦乡长,我要真有个好歹,你可得帮我料理好后事。”
秦风笑道:“要不你写好遗书再走?良的,还不收拾好东西出发?这山里又不是阎王殿,哪有那么危险?”
见韩健安情绪不高,秦风帮他检查了一下背包,以后一边走一边告诉他在山里的常识。比如走路的时候遇到草深的地方用树枝拨打,让蛇虫让路。见着野兽不要掉头疯狂逃跑,站在那里别乱动,九成情况大家能相安无事,除非是饿极了的肉食性猛兽,否则不会主动伤人。
韩健安一一答应了,秦风见他态度略有好转,笑嘻嘻的问道:“小子,要不要大哥我教你两手保命的绝技?”
韩健安心想你是领导,咱还不是随着你教不教。他做出一副欣然的样子,秦风果然教了他一招。韩健安的悟性和眼光比自己两个同事还是要强,初始有些走神,很快就用心学上了秦风教给他的招数。
没有假动作,简单的侧身挥拳,只是如何旋身,如何发力,如何让腰力和腿力集中在拳头上,足足讲了有半个多小时,韩健安总算学会了这招拳法。
两人此时早就走到了分岔路口,秦风挥挥手跟韩健安告别,转身向北去了凉山小学。这次让韩健安一个人去南边的崎岖山路,秦风满怀希望他能吃点苦得到一点锻炼。
“唉,只有狠狠心把雏鹰踢出鸟巢,它们才能飞上蓝天啊。”秦风装模作样的嘀咕了一句,向凉山小学走去。
新凉山乡小学的主体工程已经结束,可今天胖李健不在工地上,只有一个痞头痞脑的班长带着几个工人在粉饰墙壁,毕竟李健再清闲,也不能一天到晚守着一个乡下小学的施工啊。
不过李健忙归忙,走的时候还是跟手下的工头交代了,若是看见个长头发的健壮青年来工地上,一定要小心侍候,千万不能怠慢,他说什么,照着执行就好。
“就当是你亲爹来了。”李健如是说。
秦风一进工地,正在工地边上抽烟的班长一机灵,赶紧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行礼,可惜李健又没跟人家说明秦风的身份,搞得这班长憋了半天,才说了句:“您来了?”然后便是一连串的呵呵。
“你忙你的,我随便看看。”秦风倒是很和气,让那个班长好生诧异:本来以为李健反复交代好好侍候的人是个难缠的狠角色,没想到也就跟个邻家男孩差不多,丝毫不见傲慢。
秦风背着手,绕着新凉山乡小学走一圈,建筑是自己画图设计的,教室五间,音乐、美术、图书室是后来小叶子提出来加上去的,教师办公室和宿舍各两间,两头分别是洗手间和小食堂。秦风走到砂浆池边上看了看,水泥砂浆色泽极深,看来李健这会儿是真心不敢偷工减料了。秦风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一举‘篡夺’了虎头帮的大权,没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李健还会整出许多阴招来呢。
相比于两层小楼的新学校,旧校舍就越发显得破旧了,几个中午没有回家的小学生在教室里吃着从家里带来的食物。看见秦风来了,有的孩子很害怕,有的孩子则很好奇。秦风苦笑了一下,向孩子们办了个鬼脸,小学生们叽叽喳喳的笑闹起来。
穿过学校的走廊,走廊尽头是教师的办公室,里面有两张破破的旧办公桌,秦风走进去,看见殷南琴正坐在其中一张桌子前面认真批改小学生作业。秦风凑过去看了看,殷南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秦风一笑:“呵呵,我自己都还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学生,居然在这里当老师,真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秦风爱怜的揉了揉殷南琴的头发:“不错了。我们凉山乡的小学教师跟走马灯一样换,几乎没一个能教的长久,能有人愿意在这里教导这些孩子,大家就很知足了。恩,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殷南琴人挺单纯,但是对男人的这种隐性调戏似乎很有经验,她立刻摇头表示不用任何回报,把秦风准备借机轻薄的路子全部给封死了。
秦风有点郁闷的坐在另一张办公桌前看着殷南琴批改作业,高个子女生的家里依然不算太丰裕,身上穿的白衬衣干净确实是干净,只是显得极为陈旧,白衬衣上的棉丝已经洗的没有了,衣服显得有些像薄纱,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背心。殷南琴的胸脯不算夸张,所以她没有穿那种海绵护垫的文胸,花丛老手的秦风歪着头,估摸着她胸脯的尺寸,觉得顶多也就是逼罩杯的样子。
似乎感觉到秦风的目光,殷南琴脸上泛起两团红晕,她不自在的放下红圆珠笔:“秦风大哥,过些天就要来录取通知书了,你说我和小欣能考上大学吗?”
“呵呵,当然可以。”秦风肯定的说:“你我就不知道了,我看过小雨点的手相,她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殷南琴好奇的问:“能不能考上大学也能从手相上看出来?”
秦风心里暗暗叫苦,心想我随口一掐,这小丫头看来还当真了。果然,殷南琴伸出小手:“那你帮我也看看手相吧?”
秦风点点头,牵着殷南琴的神神叨叨的看起手相来,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堆前程似锦之类的好话,心思全在滑腻白嫩的小手上,来来回回的摩挲着,连殷南琴这么单纯的人都看出来他在走神了。
殷南琴红着脸想要抽回手掌,没想到秦风把她的手捏的很紧,而且渐渐露出大灰狼的尾巴,将殷南琴抱着,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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