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苏打水带着自己的助理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司,也没有直接来找我,就跟主任谈了半天,主任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大款,恨不得卑躬屈膝了,我从办公室看过去,正好就能看见他陪着笑脸全程跟随苏打水视察事务所,指指这,说说那。
哪里还有这个公司老大的样子,就好像苏打水才是公司老板老总,而他,尽显小弟本色。
内心鄙夷主任的同时,我嘴角冷笑不止,他苏打水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我本就打算离职,就算还继续做,他也无法走主任那层关系来压我,我这个人向来是只承接自己想承接的委托,至于我不想的,哪怕是拿把枪顶在我脑门上,我肯定也是不会承接的,或许吧……
苏打水没谈多久就走了,临走前还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
我看他三四十岁的样子,身姿笔挺,长的儒雅俊秀也算是一表人才,一身西装裘衣高贵大气,也戴个眼睛,气质有些正气,但很深沉,很难看出来。
……
“刘凡阿,你看,这个事……”
主任坐我面前,挫着双手,屈颜讨好的样子,姿态放的非常低,甚至还是用的商量语气。
也难怪他会这样,本来事务所的业务渠道就不是特别广,在武汉这个复杂的城市来说生存已是不易,近期又连续死了几个资深律师和律师助理,这导致许多工作都滞停了。
警察多次上门让不少员工都请了为时不短的假期,这让事务所几乎处于半倒闭状态,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苏氏这么个大单子,想起苏打水承诺的巨额委托金和今后的单线合作项目,主任赵兴都快要兴奋的仰天长啸天无绝人之路了。
“主任,我想你知道我的性格,这个委托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事务所到时候被拖进这个漩涡,真的是好事吗?”
我冷静分析:“不是我不懂如今事务所的状况,可是主任你想想,那是苏氏集团和林氏集团的大决战阿,他们哪一个是善茬?这个钱咱们能不能赚不说,赚到手,能拿得稳吗?苏老爷子都为此自杀了,咱们一旦承接这个委托,那就相当于夹到了两个大家族的中间,到时候无论是哪一方还是双方斗法,咱们都是首当其冲,绝无活路的阿。”
主任听我一大串的剖析,一时间也哑口无言了,这些东西他自然想得到,可是一想到自己一手创办的公司就这么走进了下坡路甚至倒闭的前夕,他就心如刀绞,故此现在犹豫不决。
“主任,听我一句劝吧,人要量力而行阿。”我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二十了,下班点已经超过了二十分钟,跟迟到一样,晚退绝不是我的风格,我站起身,拍了拍主任的肩膀,看着他满脸的失魂落魄,张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离开了。
事务所是我第一个工作的地方,三年多了,对我来说自然也是有特殊的感情在的,但我现在的处境和遭遇让我明白,此事绝对不能感情用事,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最重要的,只有保证这个能绝对拿捏在自己手里的情况下,我才会去想其它的,不然命没了,万事皆休。
走出事务所,看到那个救了我两次的中年清洁工还站在机器上面清洁写字楼的玻璃,我心情好了一些。
到底还是好人多一些的。
“大叔,还不下班呀?”我走上前去招招手,笑道。
清洁大叔其貌不扬,身高不高,一米七四的样子,低我大半个头,但他给人一种很踏实正义的感觉,他的蓝色工服脏的不像样子,脸上更是还有一些白色泡沫。
听到我声音,他回过头来,本来还撅着嘴吹着小曲的,看到是我后立刻就板下脸来,说:“看你乐得那呆样,哥我都不爱搭理你,一边玩儿去,别跟我说话。”
我:“……”
我哑口无言,想不到这大叔还是一个颇有脾气性格的人,我揶揄道:“大叔,你怎么能自称哥呢,看您年纪,怎么的也有个五十好几了吧,都能做我爸了,我喊你声叔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吧?”
“哎,我说你这娃儿,你咋这埋汰人呢!”清洁大叔皱着眉头瞪我:“我三十来岁的人,当你哥咋啦,你爸才三十来岁吗?”
“啥?”我重新打量了他一眼,左看右看,最后再次确认,这确实是一个最少五十的邋遢大叔,所以我理直气壮的说,“大叔,你可不要唬我,我可是读过书的人,就您这副尊荣,这气度,这打扮,你敢说你三十,我就敢说我十六!”
“嗨!!”清洁大叔老脸一红,估计是遭不住了,他下了机器随手找着把扫笊就来追赶我:“我说你这娃儿,咋滴恁坏,老哥我可是救了你几次小命的人,你咋能这样跟我说话?看我不教训你,走你!”
他扫笊一丢,直冲我来,那速度,那力道,我撒腿就跑,不禁大笑,听着身后的咒骂,心情顿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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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看着家里稀巴烂还没有收拾就是一阵头疼,随便从一个抽屉找一桶泡面出来煮开,我边吃边打开电脑,搜索苏氏集团。
马上网站页面就出来了一行行关于苏氏集团的许多信息,但是被置顶加红的是昨天的新闻发布会。
内容大致是苏氏家族正式宣布,断绝跟林氏的一切商业往来和人情关系,并且通告,已经开始收集林氏一系列违法犯罪的证据,包括苏岩自杀之谜。
苏氏大张旗鼓,把一切矛头都指向了对头林氏,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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