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一个跨院时,终于听到了有人说话,心下一喜便翻墙越了进去,只是没找到朱高义,却是听到了燕王谋反的消息。
心下一惊,正要离去,却没成想让人给发现了。
纪纲听得脑后风生,侧首向右,长剑刺空,他回手就是一剑。
一套云雷剑术连绵不断。毕月霄长剑硬挡,纪纲青钢剑迎着她长剑之势又攻了过去。
一招既出,再次出招,自必收回后再发,云雷剑刚猛凌厉,妙诣却在攻防一体,攻中有防,防中藏攻,如乌云翻腾,天雷隆隆。
那女弟子见师父被逼的连连后退,忙又向纪纲身后击来,俩人一剑一鞭,将纪纲裹在中间。但纪纲武艺极高,此时反而心平气和,一柄青钢剑在他内力的催动之下,隐隐有雷鸣之声响起,剑影四面八方将自己笼罩住了,任凭对方二人如何变招,再也攻不进来了。
那女子道:“师父此人好生厉害,咱们打不赢了”
毕月霄哪里不知,此时她心中正在算计如何脱困。
纪纲突然见毕月霄长剑一顿,似是内力不济,当下便长剑递出,刺向毕月霄胸前,那成想这是毕月霄诱敌之计,纪纲一个不慎,手腕差点中招,身子横移了出去。
毕月霄却是左手一挥,一片银针铺天盖地的射了出去,转身便拉起徒弟几个跳跃间已消失了。
纪纲见银针射来,长剑急忙在身前划弧形成一道气壁,将银针挡了下来。在凝神时却已不见了二人的身影。
“哼,阳虚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当下便回去向朱棣禀明这人的来历。
朱棣大怒,心想:“这些江湖蛮子,不好好做你的隐世高人,却出来凑这热闹。”
对纪纲道:“纪纲!这阳虚剑派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现在粮草还没备齐,本王不想让起兵之事传出去,不然恐生不便。”
“王爷请放心,我这就去办”。
毕月霄一路飞奔,俩日后回到阳虚谷。
将心爱弟子纳兰雪莺叫到身前,将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告之。
嘱托道:“雪儿,这事本属绝密,无意间让为师听到,恐怕我阳虚谷要有一次劫难了。”
纳兰雪莺听师父说的如此消极,便道:“师父,既然是这样,那您为何不直接告诉皇上?这样咱们不禁戳穿了那燕王的贼子之心,也可保得师门周全,这不是很好吗?”
毕月霄叹了口气,无奈道:“雪儿,这皇上岂是那么好见的?唉!这其中的关键你还弄不明白,日后自当知晓。”
纳兰雪莺本想继续坚持,但毕月霄摆了摆手,止住了她,走到卧房内,在抽屉中拿出一个锦盒,纳兰雪莺从来不知师父还有这么漂亮的锦盒。
好奇的问道:“师父这是什么呀?我怎么从未见你拿出来过?”
毕月霄没有回答她,只见她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块玉佩,只是这块玉佩只有原来的一半。
对着纳兰雪莺道:“雪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本来为师想的是等你过了十八岁,在和你一起去寻找你的父母,可惜天不遂人愿,唉!倘若为师有什么不测,这事恐怕就只有靠你自己了!”
纳兰雪莺听到师父说自己的父母,心中不由得激动,但一想到师父这犹似生死离别的话,却是又有些难过。
走上前去将毕月霄抱住,说道:“师父,我不去寻什么父母,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毕月霄转过身来,将那玉佩戴在纳兰雪莺颈上,抚摸着她的头道:“雪儿乖,为师知道你心里一直装着师父,但寻找父母是件大事,不可疏忽,这块玉佩你一定要保管好,这是你能找到父母的唯一信物。”
纳兰雪莺眼里含着泪水,用手紧紧的攥住胸前的玉佩,叫道:“师父,我……”
只见毕月霄突然脸色一变,急道:“雪儿你快快收拾行李,由后山出谷去,切记!要听为师的话”
“师父,你……你这是怎么啦?”纳兰雪莺见师父突然变色,开口问道。
毕月霄脸色一沉,怒道:“快快离去,不然为师将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纳兰雪莺一听花容失色,她从小就失去父母,要不是师父收养,她早就死了,师父犹如娘亲一般,怎舍得和她断绝关系。
当下便急道:“师父您别生气,我走还不成吗”转身便走了出去。
毕月霄舒了口气:“终究还是来了”
当下便传令下去,让谷中弟子戒严。
纳兰雪莺收拾了行李,由后山出谷,心中揣揣不安,行至中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想回去看看,但又担心师父所说的那句话:“快快离去,不然为师将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无奈,她只好出谷而去,在附近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只是整个夜晚,她都处于一种恍惚之中。
第二日,她实在是无法平息心中的不安,又转道回到阳虚谷。
只是,此时映入眼帘的是谷中弟子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满地的鲜血,她心下一惊,便向后院跑去。
口中喊道:“师父,师父,你在哪里?”
她喊的嗓子都哑了,还是没人回答她,又来到平日间练剑的广场,却见一熟悉的身影躺在了血泊中,不是师父又是谁?
当下便跑了过去,却发现师父早已死去,她悲从中来“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放声大哭。
正在此时,外边几人听到女子的哭声,心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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