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上课了,白露赶忙与大伟分开,去到了教室。一上午,白露人在课堂,脑子里一直在开着小差,为林大伟刚才的话,而忧心忡忡。
“要不要跟爷爷说说呢?”白露对这一个问题纠结了一上午。
下课后,同学们都走了,白露一个人呆在教室,掏出手机迟疑着打不打这个电话。
“铃……”手机自己响了,吓了白露一跳。
“爷爷!”白露看见手机的来电显示,惊喜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丫头,下课了吧。我来了香城。现在就在你们学校门口的‘桃源酒店’的小包间。怎么样啊?能不能拔冗接见一下我这个小老头,吃个午饭啊?”
老白书记突然出现在香大,实在出乎白露的预料。“马上到,爷爷”白露来不及细想,赶忙应允爷爷。
出了教学楼,正要奔向校门,白露犹豫地停下了脚步。她眉头一皱,银牙一咬,下了决心,扭头跑向林大伟的宿舍。
“林大伟、林大伟!”白露在宿舍楼下,边喘着大气,边大喊,惹得旁人纷纷瞩目。
“怎么啦?白露。”林大伟从窗户探出头来问。
“换上新衣服,下楼跟我走!”白露的命令,很干脆。
“等我一分钟!”林大伟早已习惯了对白露的无条件服从,二话没说,急忙换上白露买的蓝衬衫,跑了下来。
“什么事啊?这么急。”林大伟一边跟着白露向校门口走去,一边问道。
“我老家来人了,你跟我一块儿去见见他,顺便蹭顿午饭。”
“好,别蹭了,我请吧!”林大伟抢买单的习惯又上来了。
说话间,两人来到桃源酒店。
一进小包间,林大伟就看到了老白书记。一头浓密的银发,脸上布满了皱纹,笔挺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压着一只竹拐,立在胸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脸上尽管洋溢着笑容,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权威。
林大伟愣了一下,迟疑间,听到身边白露一改平日的霸气,甜声细语的叫了一声:“爷爷,我们到了,这是我同学,跟您提过的那个,林大伟。”
“爷爷?”林大伟一瞬间又愣住了。
“叫人啊!”白露推了一把林大伟,说道。
“哦,哦......爷爷好!我是林大伟”。第一次“见家长”的林大伟,心慌拘谨起来。
“嗯嗯,好好,坐吧,”老白书记微笑着回答。
老白书记也在仔细端详着他这位未来孙女婿,“眼明鼻直,耳大唇厚,五官端正,是良善之相;清秀挺拔,腰直腿长,一身蓝装既显得整洁朴实,又有浓郁的书卷气。挺好,……”
林大伟哪里知道,就在寒暄的一刻,老白书记已经悄悄的给他相了一面,而且算是过了关。
“爷爷回来香城办点事,看了几个老战友。现在忙完了,有空了,也想你了,就直接找上门来看看你。怎么样,都好吧?”老白书记爱怜地看着白露说。
“哎呀,爷爷。我能有啥事啊?好的很。倒是他,大伟,这次香城公考,报考了香城市纪委,笔试第一!不错吧!可是,他现在却为马上就要开始的面试烦心……您老见多识广,教下他呗!”白露倒是不客气,直奔主题。
“白露,爷爷刚来,别让爷爷累着。”林大伟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埋怨白露没提前告诉他,爷爷的到来。
“怎么,不相信我?看不上我这个乡下来的老头子?”老白书记微笑着调侃。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林大伟紧张地站了起来“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爷爷,我也不瞒您。我之前也入围过公考面试,都失败了。这次是今年香城的最后一批公考,又采用最新的面试方式,我确实有点拿不准,有点担心。”林大伟也没多想,说出了心里话。
“坐吧,别紧张,”老白书记看见林大伟紧张模样,心中一乐,充溢着一种老顽童般的快感。
“其实啊,你不用考虑太多。你想啊,你报考的这个单位是干什么的?今年是什么特殊年份?招考的对象都是应届大学生吧,那这大学生有什么特质?如果你是考官,你想听到些什么?你希望招来的年轻人能不能干?干什么?”
“啊……换位思考……建国60年大庆……年青人……纪委……反腐败……”林大伟强烈的感觉到了什么,混沌地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似乎隐隐约约地抓住了什么,仿佛在黑暗的隧道里,望见了远处尽头透出的一道强光。
“你为什么要考纪委啊?”老白书记问。
“这是与白露一起商量的,她说纪委最热门,抢手的就是好的。我吧,其实也没多想,只要是公务员就行”。林大伟诚实地回答道,惹得白露直翻白眼。
“哦,那你为什么要考公务员?”老白书记又问。
“一方面,受人尊重,能有所发展,不给白露丢人。而且,对我来说,进政府工作还有另一层更重要的意义”。
“什么意义?”老白书记很感兴趣。
“我爷爷走得早,从小听我父亲说,自我爷爷那辈之前的先人,在旧社会时,穷苦不堪,在陆上也没有一寸田地,一家人只能挤在一条小木船上讨生活。从东江到珠江,再到西江、北江,一辈子的生老病死,都下不了船,备受艰辛,如同是生活在江河上的‘乞丐’。直到1949年10月14日广州解放,是共产党和解放军把爷爷奶奶和当时刚出生的父亲解放了,把他们从黄埔码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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