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本能反应不一样，比如女孩子很可能愣在原地或者尖叫。”万青青摇头，又若有所思地道：“假如一个人已经做到了前面说的那些，那他遇到这种事肯定不会犹豫，下意识的本能也肯定是……”
她忽然顿住，察觉到不太对劲，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肚子痛，让我安静会儿。”蒋小柔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
夜。
楚河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
他回家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好像听到过王婶在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说过，她儿媳就有那几天肚子疼的毛病，后来用艾蒿泡脚就治好了。
楚河犹豫了半天，索性豁出去，敲响了王婶的门。
一个大老爷们跑过去问这个，多少有点丢脸，不过想想小柔捂着肚子摸样子，楚河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得到王婶肯定得答复后，楚河回到家赶紧在某宝买了一堆野艾蒿。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你睡了？”蒋小柔在那头问。
“没有，在想明天该唱什么歌。”楚河解释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想你了。”
“……”他挠挠头，“不是刚见过吗？”
“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也学会黏人了？”楚河喜滋滋的。
“不喜欢我黏吗？”蒋小柔反问。
“喜欢，当然喜欢……对了，我刚刚找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治肚子痛啊。”
“……”
“怎么不说话了？”楚河疑惑。
那边安静了很久，蒋小柔的声音才重新响起来，“我爱你。”
“我也爱你。”楚河笑着回了一句，又皱起眉头，“你声音怎么这么怪？”
蒋小柔抽了抽鼻子，“有点感冒，没什么。”
“那你快睡吧，明天我再去找你。”
“不，别挂。”蒋小柔拒绝，“再陪我多说会儿话。”
“嗯……说什么？”楚河没有煲电话粥的经验，有点词儿穷。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蒋小柔问。
“不然怎么把你娶回家？”他乐了，“我这好歹有目的，你是为什么呢？”
“……”蒋小柔沉默了一下，“因为你想把我娶回家呀。”
“那巧了，你情我愿，赶紧把这事办了。”楚河不放过任何机会。
“别急，反正早晚都是你的。”她顿了顿，“放心吧，你跑不了。”
“我怎么可能跑，我是怕你跑了。”
“……”
“……”
“过几天我们去玩吧。”蒋小柔开口，“我们两个人去。”
“好啊，去外面逛。”
“不，我说的不是逛街，去旅游。”
“去哪里？”
“嗯……我想想啊。”蒋小柔沉吟了一下，“去武当山怎么样？”
“太远了吧？”楚河觉得这一来一去要不少时间，“要不等国庆再去？”
蒋小柔又想了想，“两三天就回来了。”
楚河笑了，“你这么喜欢山啊？”
“我要看神仙。”蒋小柔笑，“这周或下周，我准备准备，你也安排一下时间。”
“好。”他答应下来，“其实哪有什么仙啊，还寻仙。”
“我不是吗？”
“是是是，你是。”楚河顿了顿，“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他挠了挠头，感觉蒋小柔好像情绪不高的样子，“要不我们开视频说吧？”
看不到她的笑脸总觉得不踏实。
“我穿的很少，你确定要看吗？”
“嗯……看脸就行了。”楚河尴尬，大晚上的开视频确实有点不合适，但不看一眼又不放心。
“得了吧，你等等啊。”
蒋小柔挂掉电话，又很快用视频拨过来。
楚河点了接通，手机里立刻出现她披着外套的样子。
“看见了吧。”蒋小柔拿着手机转了一圈，“这外套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你怎么在阳台？”楚河放心了，虽然蒋小柔的脸离得比较远看不太清，但还是能看出来她在笑。
“室友都在里面，你想看？”
“……不想，你快进去吧，感冒了就好好躺着，等下我给你打过去。”楚河说着就想按掉。
“等等。”蒋小柔阻止了他，“再让我看你一会儿。”
“有什么好看的？明天让你看个够。”
“现在就想看，你听话，再让我看一会儿。”
“好吧。”楚河无奈，“要不你截个图，藏被窝里慢慢看。”
“不要。”
蒋小柔想了想，“要不我藏被窝里和你开视频？”
“不好吧……”楚河目光游移，不知道在想啥。
“德行。”蒋小柔一眼就看出来他又在乱想，“隔这么远还不老实。”
“还不是你故意引导的。”楚河理直气壮，想想又不犯法。
“就那么想吗？”
“你要不说就不会，说起来还是怪你。这两天总做梦……”
“昨晚梦到什么了？是不是梦见不该想的东西了？”
“你猜？”他怎么可能坦白，想想没事，说出来就犯规了。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蒋小柔左右看了看，悄悄的蹲到角落里。
“你干嘛？”楚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梦到这个了？”她把手机稍稍举起来，镜头往下移，另一只手拉住了外套的领口。
“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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