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材高大,骑在一匹马上,皮肤偏黑,一双鹰眼紧紧地盯着君策和然语菀。那人身后跟随着几个人,君策看到他,脸上的不满都变成了狂喜,用羯族语讲了些什么,在然语菀听来是这样——
“使者,我终于找到您了。”
“什么?你是谁?”
“我是噱鹰的二公子,我此次是来特意迎接您的。”
“……噱鹰?二公子?原来如此。”
噱鹰?然语菀不得不重新正视君策这个人,和噱鹰这个组织。然语菀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之前他在烨鸢桌案上翻找他的黄色书籍,就翻到了噱鹰这个组织的消息。似乎是从他出生那年开始奋斗起来的组织,到现在还是不温不火的名声。
……私底下竟然和羯族的人有交易。
几人商讨结束,君策表示他要在这里等待他的仆人,而且热情地邀请羯族使者和他身后的几名将士在这里休息,明天启程去噱鹰。
羯族人表示同意,几人就地搭起了帐篷,期间有几个粗壮汉子频频朝然语菀看来,然语菀一个个瞪了回去。
然后他听见其中一个人问君策:“那边那个小白脸,是男人还是女人?”
靠,眼瞎看不到啊?然语菀自认为自己长得还是很爷们的。
“男人……”君策回答,朝然语菀看了一眼,舔了舔下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娘的。一股要吐的滋味从胃里腾升上来,然语菀别开了视线,努力让自己想着然于安。哥,你什么时候来啊……
然语菀就是这样,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第一个想的永远都是然于安。有然于安在他就可以仗势欺人,就可以目中无人,想怎么样怎么样……
不用像现在这样,受一个男人的垂涎。
其实这王朝之下,知道然语菀、然于安模样的人不多,但有幸见过两人的,都甘愿拜倒在了然语菀的容颜气质之下。不知道深夜有多少男人对着然语菀这张雌雄难辨的脸宣泄yu望,只是然语菀不知道罢了。
搭好帐篷,左右两人也回来了,见到这阵势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很有素zhi的调整好了表情,用最恰当的方式应对。他们将猎物和柴火放在了一旁,和羯族使者寒暄几句,羯族使者问了几句然语菀的情况,他们的回答是:“这的人,要带我们出去。”
使者点了点头,复而脸上又浮现暧昧的笑容:“那么说来,不是噱鹰的人?”
左边人权当没看到,笑着应和了几句,便和几个壮汉一起生活,准备夹起火来烤兔。
右边人则是去看然语菀的情况:“你小子没有不安份吧?”在看到然语菀有些凌乱的衣领张开,下面白皙的皮肤上明显的暧昧痕迹之后,愣了一愣。然语菀啧了一声,冷笑道:“你们的主子是这样的bian态,也不懂得拿根绳子拴起来?”
话音刚落,被右边人打了一巴掌,有两个人朝这边看来,右边人却没有在意,一手拎起然语菀的领子,将然语菀拉到自己面前:“你小子说话放尊重点。”
然语菀说:“我长那么大,什么都学了,就是没学说话怎么放尊重。”
又被打了一巴掌。
然语菀的皮肤很娇嫩很白皙,被那么狠狠打了几巴掌,脸上的红痕清晰可见,颇有几分狼bei。他的气势却不减一分,如何让敌人卸下防备如何讨好敌人这些学过的东西都因为君策那几个恶心人的举动逼得然语菀理智尽散,只晓得怎么样激怒他们。
然语菀嘴角固执的上扬着,沉了几分的魄蓝色眼睛带着不屑看着右边人。
狂。
和不知死活的傲。
右边人对然语菀的印象只有这个。
右边人扔给了然语菀一句好自为之,便起身烤兔子去了。
然语菀呵了一声,靠在树上喘着大气。天色晚了,气温也慢慢变冷,然语菀呼出的气成了一团白雾,他看着那团白雾消散,又想起了然于安。不知道哥有没有受伤……他简直是盲从的相信然于安会赢,但还是担心然于安会受伤。想到然于安,他除了这个念头,还有一个希望然于安能来救他的念头。
说实话,然语菀并不是很脆弱的人,他比许多同龄人甚至比他年长的人要经得起折磨,但是这个时候他想到然于安,不知为什么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然语菀仰着头看天,眼里闪烁的泪花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喂。”一轮巨大的阴影将天色挡住,然语菀低下头看向来人,来人是使者,他的捻都话说得特别扭,“你,晚上多少钱。”
哈。然语菀突然很想笑,自己她娘的长得就那么廉价,那么贱?
“不要钱。”然语菀的视线落在那男人的头顶上方,眼里空无一物,他说的是羯族话,一串绕口的舌音被他说出来像是歌谣一般动听,“对于英勇的男人,我怎么舍得要钱。”
使者愣了愣,便也用羯族话问他:“你会说羯族语?”
“……会,我曾跟着经商队伍去过羯族。”然语菀的眼里突然恢fu了灵动,他深深望着那个男人的眼睛,眼里的缠绵简直可以让人甘愿灰飞烟灭,“见过那里强壮威武的男子,对羯族男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几句话无疑讨好了这个男人,他浑厚笑了,一双手钳住了然语菀的下巴:“你,很对我口味。”
然语菀不骄不躁,望着他的眼:“谢谢夸奖。”
何尛从然语菀他们小时候就说过一句至理名言,然语菀要勾引一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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