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停下,他又看了看在场的众人,一下发现大家的目光全盯住他不放,认真与专注,令他脑子里豪情万丈迸发出无限量的莫名狂热兴奋,感觉他拥有的今天特别拉风。
随即故意清清嗓子,他接着又往下说:“这第二件事情嘛!请在场乡亲做个见证人,潘溪霞欠杏家钱不还让我这个做兄长的都感觉脸上无光,所以我正式宣布,今天拆的材料由我负责先运走,总之不管潘溪霞欠杏家多少钱全部算在我头上,拆房子的苦差事,我这个做兄长的不能掉队,不过——”
不知不觉的,他在此又卖关子停顿下来,又看了看依旧专注于听他讲话的乡亲。他意气风发,又加重语气接着往下面说:“今天拆房子绝对不是与杏家在此退婚,我只是想把自家妹子逼回家里面去,老住在这栋破房子里丢尽我脸面先就不说,不知内情者还以为我无能管教无方……”
到最后,他扭头向旁边挖掘机驾驶员打个手势,“先给我开进去挖房子,其他的真没啥好要多说的。”
其实他内心里想法非常简单,单凭他眼目前所拥有的身份及地位,即使是走到最后,吴联记告赢状要他赔偿房子,他也可以把吴联记活活的玩死在郎杏坳。
一拖,二赖账,三讲关系,于他而言也能整出四五年时间绝对不成任何问题……
按照婚姻法精神,一旦双方拿过结婚证,分手远不是退钱就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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