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三运胡作非为,是八方镇的害群之马,陈亮和王金羽结成同盟以后,一直在想方设法对付丁三运,即使搞不掉,也要把他赶走。
苦于丁三运上有靠山,陈亮投鼠忌器,明的不行,只能暗中下手。
丁三运抢着要去南方出差,陈亮和王金羽明白,这是搞掉丁三运的绝佳机会。
王金羽主动请缨,因为他有这个条件,王金羽曾在南方当兵,那里有他的不少老战友。
可笑丁三运,以为陈亮和王金羽关系不好,殊不知他们二人一直在装,装得丁三运打死也不会相信,陈王二人会联手设计他。
让王金羽参加赴南方特区参观学习团,是陈亮的一招妙棋,王金羽在丁三运身边,掌握着丁三运的一举一动。到了南方后,丁三运迫不及待的奔赴澳门赌场,王金羽用不着自己忙碌,他只是委托一位老战友暗中跟随丁三运,举报信及照片自然而生。
陈亮先帮了王金羽和顾小伟,王金羽再帮陈亮对付丁三运,现在陈亮帮顾小伟进步,就这么简单。
但陈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与新镇长纪延安的磨合,对付那个公子哥刘同,还有肃清丁三运的流毒。
丁三运带着四个人出去,除了丁三运和王金羽,还有另外三个人,副镇长宋正平、党政办副主任尔琪、兴隆电机公司老板古永富。这三个人的共同特点,都是想通过丁三运攀上大树,为自己谋得好处。
宋正平是个滑头,以前讨好过陈亮,后来发现陈亮没有靠山,便转头向纪延安靠拢。但又发现纪延安的背景仅仅是他家老爷子,觉很价值不大,就疏远了与纪延安的关系。恰好丁三运出任镇长一职,宋正平如获至宝,很快就与丁三运建立了狼狈为奸的关系。
任尔琪是个姑娘,长得漂亮,参加工作还不满两年,天真单纯,涉世不深。丁三运垂涎任尔琪的美色,连哄带骗,软硬兼施地把任尔琪搞上了床。不过,这个任尔琪也不够自重,不但甘心当小三,而且还帮着丁三运干了不少坏事。
古永富是云岭有名的民营企业家,八方镇的首富,擅长拿钱开道的家伙。两年前,古永富看中镇西头那块空地,一下子给陈亮送了一百万元钱。结果陈亮不收钱,反而将钱上交给纪委,还给予了公开曝光。从那以后,古永富就怵陈亮,见了也是躲着走。直到丁三运出现,古永富与丁三运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沆瀣一气。
处理这三个人,是一件需要政治艺术的事情。
这天上班,陈亮把纪延安请过来,征求处理宋古任三人的意见。
纪延安刚当上镇长,兴奋劲还没过去,可脑子没有发热。
丁三运仅仅只是纪律处分,他还有一个娘舅在上面杵着,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卷土重来,不能对他的人赶尽杀绝。
“老陈啊,以我看来,这事咱们得三思而后行。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
“你的意思是,高高举刀,轻轻放下?”
“当然,你是班长,我听你的。”
“就照你说的办。”
纪延安急忙撇清自己,“哎,我只是建议。”
陈亮笑了,“老纪,耍滑头不好。”
纪延安坚持自己的风格,不出头,“反正是你拍板,我紧跟。”
陈亮点了点头,“行,我找他们谈谈。”
“谈谈?”纪延安问道:“宋任二人好说,可那个古永富,他是个企业家,咱们能处理他吗?”
“他是党员,咱们可以处理他。”
“对啊。”纪延安小声说道:“老陈,古永富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听他的意思,应该是甘愿受罚的意思。”
“呵呵……我是想憋憋他,等他憋不了,他自然会主动上门而来。”
果不其然,古永富上门来了。
陈亮盯着古永富,不说话,瞅了老半天。
古永富满脸堆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陈亮知道古永富的软肋,这家伙生意做得很大,据传有三亿以上的净资产,家里仅豪车就有七八辆。钱多了,便刻意追求名声,什么全市十大明星企业、全市十大民营企业家、市商会理事,古永富都要,除了是党员,还是市政协委员和市人大代表,可谓荣誉满身。
“咳,咳……电话记录,十一月三日上午九点三十七分,接市纪委电话。纪委强调,责令八方镇党委及八方镇党委纪检室,严查古永富同志在丁三运事件中的错误……一旦查实,严惩不怠。中、共云岭市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柳重光。”
陈亮面无表情,照本宣科地读完电话记录,冲着古永富道:“永富同志,正式文件下午到,我会派专人向你传达的。”
古永富立即叫屈,“我冤枉,陈书记,我冤枉啊,我没赌博,怎么也不能处理我啊。”
“可是你进赌场了。”陈亮严肃道:“有照片为证,你陪着丁三运进了赌场。你是党员,还是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组织有明文规定,你这样身份的人,仅仅进赌场也是违纪,也要受到纪律的惩处。”
古永富哭丧着脸说道:“陈书记,我真是被丁三运硬拉去的,我是进了赌场,可我真的没赌。陈书记,这细说起来,我也是受害者。”
“老古啊老古。”陈亮为难道:“你是大企业家,市里的纳税大户,论理论法,我们要保护你。作为党员,我们要对你严格要求,违犯纪律,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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