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天歌被轿辇接回了宫,柳若昕不禁有些疑惑。
方才纳兰止还将自己晾在一边,刻意的让凌天歌围着他做这做那,让她出尽了风头,怎的现在又把人家赶走了?
尽管面上一片关心之色还命人叫了太医去看,却无视了凌天歌眼神的难过。柳若昕倒是颇想知道纳兰止到底在搞什么。
尽管屋内少了凌天歌,纳兰止却还是佯装批阅奏折,丝毫不提方才想起的事情。
柳若昕无奈的睨了他一眼,偷偷挪着步子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倚靠着。
看着手中的公文,纳兰止蓦的抬起了头,见柳若昕的脸上满是有小脾气的样子,不禁勾唇笑了笑。
柳若昕正两眼放空的看着屋内一个雕花木柜上的瓷器,却听纳兰止的声音忽然响起,堪堪回了神。
“爱妃,朕且考你个问题吧?”
纳兰止弯起星目,薄唇微抿,一只手托着下巴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柳若昕。
“嗯,何事?皇上您且说。”
“喏。”纳兰止长臂一伸,一把将一旁的柳若昕揽了过去,指着桌上的公文道:“有关水患的问题,爱妃怎么看?”
柳若昕勉强将喉咙的惊呼咽了下去,眯起眼睛细细地看着书文上的字。
说起水患可不是一个小问题,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政,尽管纳兰止问了自己,柳若昕也回答地十分小心。
“回皇上,臣妾对这些懂的不多。但依臣妾缪见,应先让水患地区疏通所辖河道,建造水坝,再有就是国库拨款,妥善安排一下灾民,安定民心。”
柳若昕的语气淡然又疏离,但她所说的每一条都非常有道理,倒是让纳兰止眼前一亮。
“爱妃倒是个聪慧的人,若是投身男子,怕也是一位有能力的大臣。”
柳若昕对此只勾唇浅笑,心里想着:若我真是男子就好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有过深的渊源。
正当柳若昕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却见平安不合时宜地跑了进来,向纳兰止行了一礼。
“回禀皇上,东方大人已受罚完毕,您看……”
还没等平安说完,柳若昕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东方大人怎么了?为何要受罚?”
柳若昕发誓自己只是好奇才脱口寻问的,哪知纳兰止顿时冷下了脸色,阴沉的挥手遣下了平安。
平安了然的关门走了出去,柳若昕不禁疑惑地望向了纳兰止。
“东方城受罚自然是他做错了事,更何况他是我的侍卫,爱妃管的可真够宽的!”
听出了纳兰止语气不好,柳若昕颇有些讶然,只是她实在不明白纳兰止生气的点在哪里。
见柳若昕蹙着烟眉满眼不解的样子,纳兰止直觉得内心怒火无法平息,低着嗓子道:“东方城方才以下犯上,受罚是很正常的事情。”
以下犯上……柳若昕听罢愣了愣,却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只在心里嘀咕着:这个纳兰止,真是个暴君。
但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尚且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肩无扛铁之能的妃子,生死全在被纳兰止捏在手中,活的真是累极了。
心下这般思虑着,柳若昕不禁更加排斥纳兰止,此前的矛盾和动摇顿时烟消云散,眸子也冷了许多。
感受到房间内的气氛似是有些低沉,纳兰止也很烦躁。
他之前在凌天歌来之后叫平安去把柳若昕也叫来就是想气气柳若昕让她吃吃醋,哪知现在高兴她也是一副淡然的神情,不高兴也是一副淡然的神情,直看得自己心中窝火,还不如不让她来呢。
也不知是不是柳若昕感受到了纳兰止的想法,在屋子安静得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实在是静的不能再静的时候幽幽开了口。
“想必皇上想问臣妾的问题已经问过了,若是无事,臣妾便告退了。”
柳若昕这番话说的轻飘飘的,她蹲下身子施施然向纳兰止行了一礼,垂下的睫毛在脸上映下长长的影子。
“好,去吧。”
纳兰止只沉默了数秒便应允了,随即召来了平安让他送柳若昕离开。
柳若昕并未拒绝,淡然自若得随着啪出了御书房。而纳兰止也在那一刻长长的叹了口气。
此前来时,柳若昕没带晚秋便出来了,如今又是她和平安两个人一起走着。
一路上平安都垂着头不言不语,直到柳若昕实在绷不住了向他寻问东方城得事情,他才停下了脚步。
“东方大人倒是没受多少罚,其原因呢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方才越妃娘娘来书房找皇上的时候被东方大人拦在了外面,不小心碰洒了越妃娘娘带来的餐盒,便被皇上罚了。”
平安的语气十分轻巧,好似这不过是一个米粒般的小事,然而听到柳若昕的耳中就不一样了。
“不过是不小心碰到了餐盒便要受罚,纳兰……皇上有一点儿过了吧……”
柳若昕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的锦帕才没有让自己的怒气表现在脸上。
不过平安也是在这宫内察言观色多年的人了,自是看出柳若昕的愠怒,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
“这些话老奴不敢多言,不过东方大人却有以下犯上的嫌疑,皇上这般也是明察秋毫公事公办罢了。”
听了这话,柳若昕不禁在心里冷笑起来,清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幽怨曾经自己被纳兰止多次折磨,可不是亏了他的明察秋毫公事公办么!
只是这些事情平安如何能知道,还以为柳若昕生气仅仅是因为纳兰止罚了东方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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