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云浅立即拉住她,顺便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拦截,“我觉得很好。”
女为悦己者容。
商云浅当真觉得现在的梦娘全身都泛着光。
这不,梦娘一进来父亲那眼神,就从未移开过不是。
“真的吗?我以为你会不喜欢。”
商云浅急忙摇头,“怎会,不上妆时,我娘简直就是一朵独一无二的百合花,清新脱俗,貌美无双,这上妆之后呀,我娘就是那牡丹,艳压群芳,雍容华贵,简直绝了。”
随即,看着梦娘因为她的夸赞红了的脸,商云浅故意撞了一下月舒华,“是吧,父亲?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没有之一。”
月舒华笑得温和,十分配合的点头,“就是就是,你娘是最美的女人,瞧瞧后宫那些个庸脂俗粉,如何能与之比拟?这一生能够遇到你娘啊,我简直是三生有幸。”
商云浅笑得不轻,梦娘被他们弄得有些局促,“够了啊你们爷俩儿,差不多得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也压制不住的。
笑声,从整个御书房传了出去,门口的清风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微笑。
真好!
那么和谐又美好的画面,月长安就算想惆怅一下好似都不太合适。
且,看着看着,他便是也觉得羡慕和欣慰起来。
母后说的对,月舒华他……
当真为他们母子付出了太多。
为了他们母子,这十几年,他一直忽视了他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他们,该知足了。
想明白之后,心中的芥蒂便也没有了。
月长安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
月舒华是他最尊敬最敬爱的人,叶贵妃虽然只入宫半年多,但对他很好。
商云浅,是他第一个想要喜欢却没办法喜欢的人。
总之说到底,这一家子,都是他喜欢的人。
他们在一起,他们得以团聚,这,是最好的结果!
“对了,慕寒,你信中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慕寒便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随即将那些状纸都交给了月舒华。他好听的声音在御书房回荡,“这件事情,虽然当时被我刻意压制,贺兰词的人也尽数被杀,但终究瞒不了多久,我猜测,消息,很快就会传回九门提督手中。”
将那些东西一一看过,月舒华脸色铁青,他随手递给了月长安,月长安便也好奇接过。
秦慕寒方才只说了张员外家那一件事情,且还被他简化了。
如今,看着那状纸上贺兰词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不止月长安,连月舒华都觉得不可置信。
“我一直都知道贺兰词仗着贺兰韵做过一些过分的事情,也听说贺兰词品行不端,是以,这些年贺兰韵一直想将贺兰词塞入朝中,一直被我拒绝,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月舒华脸色稍缓,“有了这些东西,就算那贺兰韵想闹,表面上也绝闹不起来,不过……贺兰韵既然能纵容儿子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就绝不是个善茬,我立即让人彻查贺兰韵!”
秦慕寒微微摆手,“您的人到底被许多人盯着,行动多有不便,这件事情,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月长安微微挑眉,对秦慕寒的认知便又多了一分。
很显然,月舒华对此也十分满意,“好小子,浅浅遇到你,当真是一种福气。”
秦慕寒勾唇,笑得温和。
“此生能够遇到浅浅,才是我的福气。”
一句话,逗得月舒华和梦娘哈哈大笑,对于秦慕寒,更是满意。
“好了好了,知晓你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可受不了这刺激啊,快跟我说说案子和接下来的计划,填补一下我寂寞的内心。”
月舒华慢条斯理的开口,“初瑶那孩子不错,喜欢你也许多年了,你要是觉得寂寞,将她收了便是。”
月长安急忙摆手,“父皇,您饶了我吧,儿臣当真只将初瑶当妹妹……”
感情这种事情,外人终究不好多说什么,月舒华也只能点到为止。
“还,既然慕寒你都已经安排好了,那现在跟我们说说你的计划。”
“好。”
御书房烛火摇曳,这一夜,几人几乎都没睡。
前半夜说的是案子,后半夜,便是叙旧了。
直到天微微泛白,商云浅和秦慕寒才被月长安悄悄送出皇宫。
月舒华只休息了一个时辰便又上朝了。
如众人猜测那般,九门提督贺兰韵果真已经接到消息。
刚上朝便开始诉苦。
说到最后,言语中便是有了诸多抱怨。
“皇上,贺兰韵出任九门提督一职已近七年,这七年中,从未出现过任何纰漏,眼下,我儿惨死,据回来的人说,将我儿害死的人,是皇上您亲自指派的钦差大人……”
“皇上,您何时指派了钦差大臣去江城,为何臣等从来不知?”
“皇上,臣就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恪守本分,您为何要放任那钦差将人杀了?就算小儿当真一时糊涂做了什么错事,也该交给刑部彻查才是,这般草菅人命,臣,不服呐。”
月舒华只是静静的听他诉苦,眼神,淡漠的扫过在场大臣。
乍一听到九门提督这般控诉,众人的情绪便也不断变化。
九门提督好歹也是二品大员,他的孩子说杀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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