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淡淡说着。
君栩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心中有些意外的惊喜,做太子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个束缚,他并不喜欢,他更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
但是想到太傅都在念叨,他是这留苏皇朝唯一继承人时,他又犹豫了,甚至脑子里机灵一闪。
父皇让他选择要不要做太子,难不成是想着要找其他女人生孩子做太子吗?
果然,父皇等了那么多年,已经等不下去了,虽然常常听周边人说父皇如何痴情,说不纳妃就不纳妃,而皇后的位置当初直接宣旨立了母后,这一守就是十年,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但到底是他是皇帝,只有一个孩子身边没有个女人不妥,许多大臣还会时不时的建议父皇纳妃,父皇没有怎么理会,如今是心动了吗?
君栩已经十岁了,又生来聪明,懂得的事情也多,想到这个可能,他顿时觉得难受。
“怎么不回答?”君越看着他那变化莫测的表情,看着那双和苏儿相似的眼睛,不由恍惚了下。
“儿臣会去和太傅赔罪的,父皇放心,至于太子,儿臣要做。”他回答的十分坚定,还很是幽怨的看了君越一眼。
“嗯,知道错就好,不过你这又是怎么了?”君越注意到他不对的神色。
对于这个苏儿留下的孩子,君越花费了很多心思教导照顾,也是放在心中疼爱的,对于他的身心都一向很是关心。
若是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他还会耐心开导,私底下是个慈父。
而他这个很好的父皇,在将来有一天,要成为别人很好的父皇,会把自己和母后彻底的抛弃在脑后,君栩越想越是难过。
本就是个十岁的孩子,能隐忍着低头不吭声也是不错了,但不开心却是能明显看出来的。
君越叹了一口气,弯腰将人抱在了怀里。
“你刁难太傅逃出去玩,父皇说你说错了?怎么还委屈上了?”他冷声道,但手却是环抱着四月,轻轻哄着。
“父皇说的是对的,儿臣知道错了,并未觉得委屈,儿臣,儿臣只是想母后了。”
君栩六岁后,父皇就很少抱他了,一般都是拍拍他的头,如今落在怀里,君栩只觉得心中各种委屈的情绪涌了上来,他不敢直接责问父皇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和孩子,生怕父皇觉得他不懂事。
毕竟父皇作为一个皇上一个父亲,对他已经很好很好了。
只是他还是会觉得难过,会觉得要是母后在的话,父皇以前那么喜欢母后,肯定就不会想着要其他女人了。
说着,他在眼眶里转悠的泪水,是再也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君越听着这细声的思念,顿时身体一僵。
他知道小四月很懂事,从来没有提过苏儿,但君越却是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小四月会去将苏儿的画像偷偷翻出来看,然后和她念叨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但是在他面前,却是乖巧听话,还很关切他,很是懂事,就算在外调皮,他也是时时训斥,但他觉得他的儿子真的很聪明优秀。
这还是他懂事之后,第一次对自己说,他想念苏儿了。
君越只觉得被自己压抑在心底的东西,这一刻也不短上涌,他们父子两彼此取暖,思念着同一个女人。
“父皇,也想你母后。”他轻声道。
可她究竟去了哪里?他可以感觉的到她还在,但他却怎么都找不到。
所以他听她的,等,而这一等,就是十年。
曾经还在襁褓里的小四月,如今已经长成了俊朗的小少年,她却还没有回来,难道她不想念他们的吗》
“四月,相信父皇,你母后他会回来的。”说给君栩听,又何尝不是给他自己听。
君栩点点头,两父子又说了一会话,君栩才离开书房。
君越站了站,随后打开密室,将夜明珠拿出来,将整个暗室内照亮,可以看到,这里面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画像,都是同一个人的。
一张脸不同的姿态和神色,简直活灵活现,生动相似。
君越看着,嘴角就露出了笑容,这样在这里呆了一夜。
月季送了文书去宫内,很快君越就派人来迎接,对于礼苏的家人,君越招待可很是周到的。
月苏看在眼里,潜意识的对那个没有见面的夫君感觉好了许多。
在月季要进宫的时候,他想了下,也易容伪装一番,成了月季的随身侍从,跟了进去。
月季在朝阳宫外没有等待多久,就被太监叫了进去,至于礼苏这个拿东西的随从,则是站在门口等候。
等着的时候无聊,她不由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皇朝王宫却是比月国的要繁华不少,而且这里好像四处抖种着花,品种很多,有些她在月国见过,但有些就连月国都没有的。
看到花草礼苏就觉得亲戚,忍不住问了下这皇宫里的一太监,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花,毕竟这皇朝内天气要干燥阴寒些,并不是很适合花生长的地方。
“你是新跟着月国王上的人吧?这个都不知道,这些花都是换上命人为皇后种的,因为她比较喜欢花,皇上就花了大价钱养了许多花,你来皇朝时也应该看到了吧,因为皇后,很多普通人家家里都种了话,就是为了,为了能让皇后找到回家的路。”小太监看着月苏面生,就细声说着。
提到皇后的时候,眼底有些骄傲,又是忍不住的伤感。
“大家都说皇后娘娘是药神转世,不会死,我也觉得皇后还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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