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寝宫四周,都是静悄悄的,显然伺候的人早就被遣散开,而远处,青衣几人感觉到事情成功,都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笑。
嗯,就算欺骗了主子,但这提前给的补偿,希望能消除一些主子的怒火吧。
而旁边的君栩,却始终捂住自己的眼睛。
“太子殿下,你眼睛不舒服吗?”总算将注意力转移,青衣看着担忧不已。
“少儿一不宜,少儿一不宜,我还是小孩子,不适合观看。”他嘟囔着,小小的耳朵发红。
“……”这么远,哪里有什么少儿一不宜?
再说,主子和妇人的私一密事,他们也不敢看啊。
紫衣可清楚记得上次只是听了会都得到了惨痛的教训呢。
天都快要泛起鱼肚白,里面的动静才刚刚停下,青衣几人还在外面守着,正打算眯眼,就听到们被打开,随后看着礼苏从里面走了出来。
几人一惊,赶紧上前:“夫人,您这么早。”
“这还不得多亏青衣的帮助,一晚上,都没睡好。”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青衣。
那人估计是太久没有开荤的缘故,又加上药,使得她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折腾死了,那之前的感动都差点被弄的消失殆尽。
“夫人谬赞,作为属下,自当尽心尽力,为主子夫人做好一切准备,创造更加和谐美丽的未来。”青衣假装听不懂,一脸震惊的回答。
“嗯,那我就不打扰你建设美好未来了。”礼苏抬腿就要走。
“夫人要去哪里?”
“自然是回月国。”他摆手。
青衣却觉得整个人要落入冰窖之中。
他是不是好心办成了坏事了?夫人被他给气走了?主子被人睡了人却走了不负责了?
不对,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所以不该他一人负责,怎么说也要大家一起受罚才行、
该死,他都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将夫人想方设法的留下来么?否则主子迟早发现端倪人又跑了到时候回更严重。
一向脑袋最为理智清醒的青衣此刻多种想法转了好几圈,正要开口、
前面的礼苏道:“青衣,你去将阿越卧室里的新娘服给我取来,我要带走。”
“夫人……”这人跑就算了,还打算带着主子精心设计的新娘服嫁人么?
“我在月国等着,你们要是不能把他带来,一个月,之后我就让我父王给我选一个驸马了。”礼苏说着,对着后面挥挥手。
青衣愣了下,反应过来,此事,有转机啊。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朝着东宫去,他发现,这位年幼的太子殿下,有时候的主意是很不错的。
迷迷糊糊被叫醒的君栩满心不满,他有起床气,又听自己的母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他吸了吸鼻子,头往上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之前觉得这位小殿下靠谱,一定是他们错觉。
两个大男人手脚无措的看着小殿下哭够了,才暗戳戳的将礼苏留下的难题给说出来。
所谓难呢?就是希望能想方设法减少他们一点惩罚。
但显然,面前的君栩并不打算和他们一条心,眼睛咕噜噜的转动了一会,随后裂嘴一笑:“我有想法了。”
帮助父皇母后促进感情增加激一情的这种事情,作为绝世乖宝贝儿子绝对是义不容辞的。
“……”
君越醒来的时候,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头有些昏昏沉沉的,随后有些不和谐的画面不断在他脑袋内闪现,使得他整个人一怔,看向身侧,却是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在床。
是梦么?可是为何觉得那么真实,而且周围还有股淡淡的熟悉气息。
而他的身体,也是没有任何痕迹的模样。
他猛地起身,在室内转了几圈,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贴身伺候他的于公公迎上来:“圣上,你醒了,需要更衣么?”
“昨晚可有人在此。”他问道。
于公公一愣,很是茫然:“圣上,昨晚并没有人在此。”
忽的想到什么,一惊,难不成又有谁胆大妄为来爬床了么?
该死,他昨晚就不该喝点小酒,也就不会没有管好这边的情况了。
“奴才失责,奴才罪该万死。”他跪倒在地。
“朕是问你,昨晚可有人在此,或者说今日可有人出去。”君越声音透着寒气。
“不曾,奴才不曾看到。”他赶紧回答。
“把昨夜的人都叫过来。”
君越坐在上面,一一询问,所得到的,都是一脸茫然,这其中包括青衣。
真的是错觉么?
他问青衣:“为何我昨晚会一点意识都没有?谁在酒里动了手脚?”
“回皇上,是奴才,那是蓝衣研制的药,可以让人安神入睡,属下等人是太久没有看到您安然入睡,所以才自作主张,请皇上降罪。”
原来如此,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药物刺激的么?
还以为,她真的会来呢,君越满心怅然,挥手让他们下去。
至于为何不罚青衣他们,也是知道,他们是为了他好,至少,让他做了那么满意的一场梦。
青衣出去后,一贯冷静的他,却是出了一身汗水。
“为何我们不直接告诉主子,夫人已经回来了呢。“”青衣不解。
“我们不能冒险,要是主子知道了我们算计隐瞒了他,我们就没办法跟着主子去月国参加婚礼了,而且之后主子和夫人和好后悔心情好些,比较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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