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冯老板可不是听我的啊。我可没那么大面子,我也是借你的名,不然我感觉他敢给我两鞭子。”
蒋正豪没有继续答话,他四处看了看其他的兄弟们,这一席话大家也都听见了,他看的出来,大家也都盼着他给一个答复。他又有了那种统领千军,而将士热血期盼杀敌的感觉。
他思虑再三,没有直接给答复,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不急,祥笙给甲一安排个接风,好久没见了,最近事情也比较多,我也是刚好。兄弟们喝一点,好好放松放松。”
蒋祥笙了解这个三哥,只是诺了一声,便走了下去。蒋正豪摆摆手让兄弟们都散了吧,黑子早就忍不住了,直接跟着蒋祥笙走了出去。
论关系,他们两个最好,一直这么多年跟在蒋正豪左右,但是黑子虽然武力超群,谋略确实差了那么一点,一般有事他也习惯问蒋祥笙的意见,在他心里,蒋祥笙说的,那一般都不会错。
“老蒋,三哥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小乌龟说的没问题啊。”小乌龟,就是张甲一了,因为他名字有个甲字,平时有喜欢缩头装怂,故而有了这么一个外号。
“黑子,三哥现在是没法抉择。去那里是不错,对大家也不错。但是这也就意味着三哥跟占山为王差不多了,土大王你懂么?以后回家都是问题,甚至可能以后抛头露面的机会都很少了。”
“那怕啥,他南阳不容我们,还不让别的地方容?莫不是真以为怕他们不成?”
蒋祥笙踢了黑子一脚,道:“三哥说了多少回了,不能如此。你这话要是让三哥听见,非得又挨军棍。三哥仁义,内心始终把南阳作为家,南阳得父老乡亲才是我们的家人,他赵家是赵家,南阳是南阳,不能混为一谈。说句不该说的,赵家有可能会倒,但是南阳还是那个南阳,到那个时候,你难道也不回家了?”
陈波有点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悻悻道:“反正我觉得没问题。就算你说的,到时候我们打回去不就是了?”
蒋祥笙无语,没接他的话,只是叮嘱了一句:“给三哥一点时间,现在听三哥的就是了,三哥会给我们一个好的归属的。”
“嗯,你这话我信,三哥从来没亏过兄弟们。嘿嘿,反正今天晚上有酒喝,奶奶的,最近太压抑了,我都快疯了。先不醉不归再说。”
这个南阳数一数二的猛将,有时候为人处世的确如同孩童一般。
是夜,在这座东良不算很大确也不小的园子内,一群曾在南阳叱咤风云的男人齐聚一堂,,大家誓要不醉不归。
男人的聚会,从来就不是传说中的美女相伴,那是应酬,或是赏功。男人喜欢征服,但是自己兄弟不需要显示自己的男性气概,因为这里的雄性之风自然就可以把荷尔蒙推到一个很高的水平。
觥筹交错之际,蒋正豪突然放下酒杯,大声说道:“兄弟们,我有电话想跟你们说。”
大家一听,纷纷放下酒杯,此刻都已有一些微醺,但大家也都还算是清醒,酒量小的,一般都比较谨慎,所以也没喝多少,酒量大的,现在确实还没有到量,比如黑子。
“兄弟们,我一直跟大家说给我行三,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家中行三?”
一时间大家有点懵,三哥怎么突然说起来了这个,行不行三又怎么样?三哥早已经叫习惯了,反正都是哥,重点不是那个三,不是么?
“三哥,你叫几不重要,你让我叫你几哥就是几哥,反正你是我哥,这个毋庸置疑,我没爹没娘,长兄为父,听你的,没错,我反正也没有大哥二哥,你就是长兄,你如果要做大哥我还开心一些。”
哈哈哈,黑子的一席话让大家纷纷大笑,话糙理不糙,今天坐在这里的,应该无人对此话有所反感,当然,有些人父母健在,可是对蒋正豪的信任确是无一人有二心。
“黑子,若是别人说这个话,我也就是一笑,但是你说么,我是真的信。你仗义,对自己人没心机,来,哥哥敬你一杯,谢谢兄弟你这些年对哥哥的不离不弃!”
黑子一听,登时酒醒了一大半,慌忙说道:“哥,我错了。我就叫你三哥,不叫大哥二哥不行么。哎,哥,你别这么挖苦我,要不,我哪里错了,你打我一顿,我差不多了,再挨五十军棍也行。”
哈哈哈,又是一顿大笑。很明显,黑子的性子虽直爽,但这些年犯错不断,想来没少让蒋正豪惩治。若是不知道这个人那千军万马取敌将首级若探囊取物的本事,还真以为这厮是一个憨憨吧。
蒋的眼光中多了一丝柔和,又不禁一笑,言道:“黑子,哥我要打你会是这个样子么?快,喝酒,你要是再给我打岔,那我就真打你了。”说罢,一杯酒一仰而尽。
旁边的蒋祥笙见状,忙用手指点了一下黑子,而后眼神示意他喝掉杯中酒,黑子看了他一眼,举起酒杯,准备喝下,但是还是补上了一句:“你们看见了啊,是三哥说的。我觉得我也没说啥错话,他说敬我,我可没说我要让他敬。应该是我敬他,对,我敬你三哥。”说完,也不管蒋正豪的反应,一仰脖,一杯酒直接下肚。喝完抹了抹嘴,来了一句:“嗯,这杯酒喝的我胆战心惊的。”一时间,又是一阵哄笑,旁边的蒋祥笙也是无奈,拉了拉他,让他坐下。
“黑子,你三哥我这些年确实拿你立威频繁了些。但是哥哥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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