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红袍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亩逐飞可是来自紫云宗的灵师啊,而且自身还是那化气境巅峰实力。
在场的所有年轻一辈,别说打败亩逐飞,就算是想跟亩逐飞打个平手,也找不出几个人。可是这红袍人,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亩逐飞打倒了?
此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红袍人身上。
就连那端坐在寒玉王座上的紫云宗夏长老,那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也是蓦然阴沉下来,但是以她的修为境界,总不能跟一个小辈一般见识。
而且方才虽然这红袍人有些出言不逊,但却是自家亩逐飞先对这红袍人出手。
不过虽然夏长老此时不方便开口,但是那雨达可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人精。
此时雨达率先向前踏出一步,故作微怒道:
“你这孩子,竟敢对紫云宗的贵客出手。”
言罢。
雨达便朝着红袍人所在位置遥遥一握,这红袍人四周的天地灵气顿时疯狂涌动,直接朝着红袍人挤压而去。
虽然这些翻涌的天地灵气看起来声势不小,但只是虚有其表而已,雨达并没有下狠手的意思,只是想要暂时禁锢一下这红袍人,事后再让这红袍人自家长辈来自己这里领人便是了,因为自己总不能让这夏长老,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子上过不去。
感受到四周的压迫力。
这红袍人只是轻哼一声,身形拔地而起,可是才上升数米,却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形阻碍一般,红袍人体内灵力汹涌而出,朝着那半空中狠狠一拳轰去,可是那轰出的拳头,却如同砸在棉花上一般,直接陷了进去,根本无法突破,红袍人只得又是回到原地。
雨达也是轻捋身前长须,虽然他看不透这红袍人的具体境界,但想来此人应该也到不了道天境。
如果这红袍人只是法地境,就算是法地境巅峰,也不可能打破他一个至尊境强者的禁锢,哪怕这禁锢只是自己随手而为。
眼见四周天地灵气如同无形屏障一般,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红袍人再次朝着自身周围、狠狠发出几道浑厚灵力。
可是却都如泥牛入海一般,这些自身灵力,只要一触碰到那天地灵气所化的无形屏障,便直接消散。
眼见自己的攻势没有起到一点作用,红袍人此刻也不再继续浪费力气,反而是双臂环胸,就这样径直盘腿坐在地面上。
雨达见状,还以为是这红袍人知道无法挣脱自己的束缚,主动放弃了抵抗。
随即一挥手,那朝着红袍人挤压过去的天地灵气,此时竟慢慢化作一座半透明的牢笼,直接将这红袍人禁锢在内。
“小家伙,虽然擂台上拳脚无眼,受伤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你竟然出手伤了紫云宗灵师,所以本座只是暂时禁锢你而已,并没有伤害你的打算,你不反抗是对的。”
雨达言罢。便朝着那坐在寒玉王座上的夏长老遥遥一拱手。
此时这宫装妇人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随即轻声开口道:
“去看看逐飞怎么样了。”
一直站在其身后的那名窦姓女子也是点了点头。
亩逐飞自从被这红袍人一记手刀直接打晕以后,便被那花谷侍从抬到台下小心照料。
而窦姓女子此时得到可自家长老的授意,也是飞奔到亩逐飞身边,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后者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而这紫云宗的夏长老,这才看向那仍是盘腿坐在地上的红袍人,淡淡开口道:
“原本你与本宗弟子交手,无论胜负,本座都不该插手,但是你先出言挑衅我紫云宗在先,又伤我弟子在后,如果不惩罚你,世人将如何看待我紫云宗。”
可是这红袍人却是丝毫不惧,先是看了一眼那雨达,随后直接出声道:
“这位前辈,我说的是事实好不好,你家弟子打不过我,你就让这老头出手束缚我,你紫云宗心眼就这么大吗?难道别人连说一句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况且刚才我可没说一句你们宗门不好,如果你们紫云宗都是如此做事的话,怪不得没人选紫云宗,就连与你们紫云宗一向交好的云安学院都不选。”
红袍人话音过后,便连连冷哼几声,便不再开口。
可夏长老此刻却眉头微皱,因为这红袍人说的也确实在理,而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总不能跟一个小辈计较这些小事情。
见到夏长老此时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雨达直接看向那些坐在金石和楠木座椅上的各方势力,沉声开口道:
“这是哪家势力的孩子,竟如此牙尖嘴利。”
可那些坐在金石座椅和楠木座椅上的各方头领,却无一人开口说话。
那来自风陨门的瘦小男子,此刻用一种微讽的语气开口道:
“呦,竟然还真的有人敢偷偷溜进来呢。莫亲王,你们这防卫工作,做的可真的不怎么样呢。”
对于这瘦小男子的话,莫天涌直接选择无视,只是轻哼一声,随即道:
“既然此人不属于任何势力,还敢在台上公然出手伤人。
雨宗主,你先将此人灵脉束缚,待事后交给夏长老处置。”
既然莫天涌都已经发话了,雨达只能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那牢笼之中的红袍人,伸手一抓,那以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半透明牢笼、竟开始缓缓收缩起来。
而身处牢笼之内的红袍人,此刻也感觉到了这牢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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