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木南橘也觉得自己的人生有够悲凉了,一生都在被人左右。只不过现在看来,上苍还是很善待她的。她的夫君是个如此善良之人,对她也不薄了。
她刚一低头,就发现地上有一块腰牌。木南橘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邬兰的文字她还看不太懂。
她将腰牌收在衣袖中,然后起身给檀梣送去。
木南橘嫁到邬兰来也有些时日了,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去找檀梣。她只是听闻檀梣的寝宫叫做晚宸殿,却并不知晓在何处,所以还需要人带路。
她走到晚宸殿之后,就遣散了下人,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木南橘左右打量了一下,怎么殿里空荡荡的,连个通报的人都没有。而且这也太不像赞普的寝宫了,只有最基本的桌椅器具,也太过于简单了。
木南橘开口小声地唤了唤檀梣的名字,但是也没有听见回音。
难道他还没有回来吗?
这时,她好像听见床榻方向有些动静,但是因为垂坠的床幔,所以她看不清楚。于是木南橘快步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拉开了床幔。
这个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一个滚烫的手握住了,木南橘受到惊吓尖叫了一下。
她吓得直接在床边坐下,回过神之后才发现是檀梣躺在床上。
木南橘拍了拍檀梣的肩膀,说道:“刚刚我叫你呢,干嘛不回我。”
檀梣深吸一口气,有些颓废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下就算木南橘再粗枝大叶,她也发现了檀梣的不对劲。她伸出手探了探檀梣的额头,然后因为烫人的温度而收了回来。
“檀梣,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御医。”木南橘说完就要从床榻上跳下来,但是却被檀梣按住了手。
檀梣闭目说道:“我已叫人看过了,他叫我好生休息。”
“胡闹,哪有就这样把病人一个人这样丢着的道理。”木南橘自然不信檀梣的鬼话。
檀梣嘴角翘了翘,然后加重了握紧木南橘的手。
木南橘看着檀梣握着自己的手,心中不仅柔软了几分。病倒在床上的檀梣看起来真的脆弱许多,嘴上都没了血色。
木南橘有些自责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把狐裘让给我了,所以你才会病倒的吧。”
那般极寒坏境下,檀梣就穿着那薄薄胡服,不病倒才奇怪呢。
其实现在檀梣虽然身体不适,但是被木南橘关心的滋味倒是不错。像他这般睿智之人,明明都已经造访过腐草神医一次,自然是记得要多带一件狐裘的。可是他就是耍了个小心机,让木南橘误以为是他是为了照顾她才病倒的。
所以他才故意把腰牌落在了木南橘的脚下,果然她真的来了。
木南橘哪里还有心思去考量这是不是一个骗局,她早就良心不安,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像是想到什么,然后用右手抚开檀梣握着她的手,檀梣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木南橘。木南橘解释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木南橘跑出去叫人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然后还要了几块白布,接着她亲自端着走到了檀梣身边。
她挽起袖子,用热水打湿了一块白布,然后整齐叠好,放在了檀梣的额头上。
檀梣皱眉,不满地耍性子说:“为什么用热毛巾?我要冷的。”
“你别不听话,刚染上风寒就是要用热毛巾。之后病情稳定下来,我再给你敷冷的”,木南橘晃了晃檀梣的袖子,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你自己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擦擦身子。”
檀梣满脸戏谑地看着木南橘,绿眸里异彩流光,让木南橘看着都失了神。檀梣故意耍流氓,他把自己的双手背在了自己脑袋后面,还冲着木南橘吹了个口哨,说道:“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暮末亲自来。”
木南橘白了他一眼,但是也拿病号没有办法,干脆闭着眼心一横将他的上衣扯开了。
檀梣轻拍了一下南橘的手,木南橘下意识睁开眼。檀梣笑道:“暮末现在该看的都看到了,就没有必要闭上眼了吧。”
木南橘这才知道又中计了。
她干脆也不理他,拿起另外一块热布,放在檀梣的胸膛上。木南橘感觉到檀梣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羞红了。
檀梣伸出手摸了摸木南橘的耳朵,声音喑哑地说道:“南橘,你真可爱。”
木南橘听到这话,不知道怎么的心脏漏了一拍,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只不过没一会她就继续抿着嘴帮檀梣擦着身子。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子的身体,何况檀梣他常年习武,身上肌肉紧绷,线条流畅,更加让木南橘觉得羞涩。
木南橘草草地擦拭完檀梣的胸膛,然后假装凶道:“快点,翻个身。”
檀梣拿下自己脑袋上的白布,然后乖乖地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好像要等待她临幸的样子。
木南橘结果檀梣手上的布丢入水盆中,然后再次沾湿了自己手中的这块,拧干后才帮檀梣擦拭背部。
檀梣侧着头看着木南橘,像个小孩一样发问道:“南橘,你爱我吗?”
木南橘被他毫无遮拦的问题问得有些恼羞成怒,说道:“檀梣,你是不是发烧发得脑子有问题。”
檀梣冷哼一声,赌气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南橘也觉得檀梣这样子甚是可爱,便偷笑了下,然后她顺着檀梣的肩膀擦了下去。
檀梣感觉自己的手臂随着木南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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