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蚊子音却完全不受外界影响全被祁墨辰听在耳内,他浅浅一笑:“祖宗,你再走我就提早去冥界寻你,赖在冥界再也不走了。”
她心一阵悸动,倚在他怀里就像在最温暖温馨的港湾一般的舒适,语调也和缓了不少:“蠢,哪有人会喜欢死灵之城的。”
“我就喜欢。”
简简单单四个字就像有魔力一般深深地刻印在她心间。
“来人,将所有房间都要搜,一个人都不能走。”夕瑶远远地就听见一队百来人的队伍将酒肆包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离现场这么近,难免会遭到一系列的盘问。
突然灵机一动道:“快脱衣服!”
祁墨辰面颊染上一抹俏丽的红晕,低头道:“…这…不好吧。”
夕瑶三下五除二很快脱去了外褂和长裙,仅穿着薄衣躲进被窝里:“你想什么呢,一会被盘问要被烦死的。”
祁墨辰也只能快速地脱去衣物,夕瑶连单衣都不允许他穿,上半身赤裸地钻入被窝中,衣物刻意凌乱地扔在桌案边和床榻边。
她钻入他温暖的怀中,安静地闭目听着他擂鼓般大作的心跳声装睡。
官兵敲都不敲门直接一脚破门而入,这鎏金精雕地梨木门踹上去,一旁的老板愁眉不展地心如滴血一般。
众人闯入,祁墨辰和夕瑶才揉了揉眼睛佯装着刚睡醒地样子。
他们赤裸地相拥而眠,这就让在场的所有人也都会先入为主有了个主观印象。
领头的官兵显然不认识祁墨辰,似乎也不知道春风楼三楼的规矩和门道,一副二五八万地拽模样说道:“春风楼发生命案,外头这么吵您二位倒是还在颠鸾倒凤地,啧啧,还是二位穿上衣衫配合调查。”
一边说着一边还示意身后的官兵搜查。
夕瑶故作害怕直往他怀里钻,夹着嗓子让声音故作娇媚之态道:“命案?侯爷奴家好怕怕哦。”
领头的官兵有些错愕顿了顿:“侯…爷?”
一旁的店老板两头都不想开罪,连忙出来介绍道:“官爷,这位就是定远侯爷。”
那领头的官兵这才不情不愿地俯身象征性地施了个礼:“卑职见过定远侯,卑职职责所在还望侯爷见谅。”
祁墨辰在众多人面前尴尬地穿山衣衫,面色红的和熟透了的苹果般:“无妨,本侯与美人共度良宵,着实不知外头发生何时。”
祁墨辰将衣衫捡起递给夕瑶,将床缦拉下遮蔽众人的目光。
待夕瑶穿上衣衫起身后,官兵们将床榻上上下下也搜了一通,这才满意的退了出去,仅留下那个领头的询问与纪录。
很快萧国公就闻讯赶来,又是一阵骚乱,这见惯大风大浪的萧国公及夫人只瞧了一眼就便吓得晕死了过去。
夕瑶装作妩媚酥柔地倚在祁墨辰怀里,实则她伤得过重浑身无力难受得很,官兵也就按惯例询问了些问题,他们皆以缠绵太过忘怀完全没在意外头为由,皆一脸镇定答不知情。
“听跑堂小厮说夫人曾打听过那间房,不知又是为何?”
夕瑶完全把那小厮给忘了,他这么问夕瑶虽面上仍算镇定,但眼眸中仍快速地闪过一丝慌乱。
很快她故技重施装委屈道:“我是在大街上看见萧公子的背影与那日欺辱我妹妹之人的背影极为相似,所以跟着想知道他是谁,改日能让妹妹入府做个妾也好过一个人日日以泪洗面的强。”
“所以我跟了来,我与夫君闹了些矛盾好几日都说上话,却不想在此遇上夫君,而我又不敢去打扰只能向小厮打听,然后我和夫君就再未踏出房门,我们和萧公子无冤无仇地也没必要杀他呀。”
好在她的这番谎话用在别人身上可能不奏效,用在萧家那纨绔公子身上那可没人会起疑,他爱逛窑子占民女的名声可是威名远播。
盘问了足足半个时辰没有任何证据,这才放他们走,祁墨辰牵着她路过那屋子时尸体已经被搬走,仅留下一地鲜红。
走出春风楼几乎用尽她全部的力气,她双腿浮软得往地上一栽,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尴尬的瘫坐在地。
“不行,我走不了了。”
祁墨辰蹲下身没有丝毫犹豫将她横抱起,小心翼翼地抱着缓缓穿过街市,走得尽量平衡深怕会颠着她。
一个大男人抱着个女人在这个国度这算是闺房之乐,可在大街众目睽睽下就算是轻浮伤风败俗,周围的人纷纷驻足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议论着。
她渐觉面上烫的可怕,拉了拉祁墨辰的领衣道:“你放我到河边吧,我想吹吹风休息会,顺便放盏花灯许个愿。”
“好。”
他动作轻盈地将她放在河边平整地大石头上。
河道上漂着数千盏的烛火摇曳的莲花灯,带着众人的愿望将融入黑夜的河道照的如璀璨的银河一般闪耀。
祁墨辰买了两盏花灯,可是排队写心愿的人着实太多,他像个撒泼的孩童般硬是加价匀了一套笔墨带至河边,免得夕瑶无力走来写下心愿。
他将花灯和笔递给她,笑得如花般灿烂道:“夫人想许什么愿望?”
“你帮我写吧,愿不随天命只随心。”
“这是什么愿望?不应该求姻缘求生活的嘛。”他虽这么说但手还是听话的按她说的写。
她望着河中摇曳的点点烛火淡然道:“我不想再被所谓的天命所束缚,只想随心而活。”
这便是最难的事,所以才能叫做是愿望。
“那你许什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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