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对骆天最为刮目相看的,还不是龙浩,而是一直都深有体会的的独孤春雨。一路上看着骆天一副吊儿郎当又幸灾乐祸自得其乐地布下陷阱,再想到骆天救自己时的连环计,骆天的咳嗽以及那一夜骆天真实痛苦而又感人肺腑的落泪,独孤春雨实在是搞不懂了。
骆天,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很不幸,骆天的那些小花样最终没有拦住护龙卫。
再一次和护龙卫见面,骆天感到很无语,甚至有些想大声的笑出来。这实在是太搞笑了,看看那些风度翩翩的护龙卫吧,衣服上满是被枝干倒钩撕扯的线条,本来极为白净的靴子上尽是些乌黑的淤泥,露出的脖子上有的还呈现出大片大片的鲜红的疙瘩,头发凌乱,面色深沉,一副僵尸脸的样子。
可是,想着想着骆天又笑不出来了。
护龙卫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但到现在为止战力丝毫未减,而且可能因为被激怒的缘故还会出手更狠。
再看看自己这一方,四个人,一匹马。
四个人里,独孤春雨只是单纯的对天地气息的感应力强些,打起来时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本来最能战也是最可战的雷动到现在伤势还没有回复,一条胳膊上还在缠着绷带,腿上走路也不是很灵活,就算是再好战,顶多只能发挥出三成的功力。
骆天突然发现自己很无奈。
雷动还在和龙浩对视着,隐隐有拔刀的趋势。
独孤春雨倒是挺镇定自若,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向骆天抛出一个极为不雅的媚眼,一副姐相信你,你看着办的样子。
骆天看了看雪儿,正好雪儿也在看骆天,手上却是把背上的包袱打开,取出一把看起来极为粗糙还有些锈迹的短剑,还有一支掉了漆的竹笛。
短剑自然是小时候因为和莫风行比剑,把雪儿用来烧火的锈剑折断后骆天赔给她的。笛子是老头子留下来的,不知道是在哪个犄角旮旯捡的。
骆天咬了咬牙,接过雪儿递上来的竹笛,很是不甘心的说道:“你们先走吧,我和雪儿拦下了。他娘的。”
话刚说完,雷动还刀入鞘,转身就走,独孤春雨急忙跟了上去。把骆天看得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是谁说大个子傻来着?
雪儿没有丝毫言语,在骆天前边站定。而在龙浩看来雪儿得这一举动分明是用自己的身子护住骆天,眼里的厌恶之色更浓。
“擒下你们,尤其是你,是我这一路上唯一要想的事情。”龙浩指了指骆天,话语一顿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
骆天深吸一口气,刚才那种焦虑气急之感慢慢地缓了下来,在雪儿身后直接坐下,抚弄着那支丑不拉几的长笛,一片平静的说道:“就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你们一起上吧。”
护龙卫虽然有些狼狈,但听到骆天这句“你们一起上吧”仍然感到无比的愤怒,他们能够感觉得到骆天没有半分内力,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骆天在武道上一片空白,就是一个大白痴,然而此时此刻这个武道上的白痴却说出这样一句大言不惭的话,对象还是即使是在护龙一族中的众多护龙卫中出类拔萃的一卫七星,这分明是一种侮辱。
护龙一族的骄傲不容侵犯。
龙浩看了看骆天,又看了看雪儿手中的锈迹斑斑极为粗糙的短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低头抱拳,“阁下,得罪了。”
他也想试试,能说出这种大言不惭的话的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另外六个人本还是一副不屑的态度,听到龙浩的话,都是略感吃惊,但这丝毫不影响护龙一族的骄傲所在。
老五也就是那个听风者最先忍不住,主要是之前被耍的太是丢脸了,飞起一脚向雪儿踹去,虽然其章法动作间留着分寸,但若是这一脚踢在雪儿身上,仍然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就在这时,笛声响起,雪儿眼睛微闭,急忙一个侧身闪过,左手短剑纷飞,直指听风者的面门。
手段干脆,一招致命,可谓残忍至极,偏偏又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弱弱的女子所为。
龙浩一惊,集中精力,全身武道修为悉数展开,细细感应这一刻天地气息的流动,尤其是那一段一段又有些模糊的笛声,天地气息丝丝波动尽入龙浩感知。
在当前的境界来讲,龙浩还只是武道上的巅峰,甚至在九长老这几天的教诲中已经模糊触到意的门槛,只是毕竟积累还是少了点,所以九长老才会让他没事多坐坐,多想想。可即使是这样,龙浩还是有些搞不懂骆天和雪儿的状态,这一时的天地气息虽说有些混乱,但绝不是被人主动牵引出来的。
当然,如果这一刻的天地气息被人控制,那么龙浩有理由相信这一仗已经没必要打了。
和一个已经进入意的境界的人打,开玩笑,纯粹是找死。
但很幸运的是,龙浩终于确定这一刻没人能够控制天地气息的流动。
听风者堪堪闪过雪儿的短剑,却不防被雪儿一个侧踢踢中心窝,虽然在力道上来讲威力小了点,但因其无比的准确性还是让听风者感到一种火辣辣的痛。
其他护龙卫终于不再小瞧雪儿,而是眼神中带着一种赞赏。自古以来就是实力越高,越会得到尊重。
而护龙卫尊重的结果就是护龙卫一卫七星中除了龙浩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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