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值勤的看院队伍终于走了,女飞贼大大地松了口气。
因为终于不用忍受旁边这个无耻的淫贼了,因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下流胚子了。
骆天很害怕。
两人同时从床下爬出来,骆天赶快用手捂住裆部,紧张的闭上眼睛。
女飞贼没有马上发难,因为还有比揍骆天更要紧的事情。
当然还是,这一次之所以过来,想要得到的东西。
女飞贼轻轻地掀开那副刺绣,果然是一个盒子,而且还是一个上了锁的黑盒子。和情报描述的一模一样。
那下一步就是开锁了,锁有七把,把把相同,又把把不同。
女飞贼取下头发上夹着的一个黑色簪子,簪子一头呈凤凰稽首状,另一头纤细无比,似有倒钩。然后专注的对准锁眼,一点一点的伸进去,然后转动。然后这把锁开始晃动,再然后七把锁都开始晃动,整个盒子也随之晃动起来。
但不管怎么样,第一把锁还是打开了。女飞贼得意一笑,先来又怎么样,还不是姑奶奶盘儿里的菜。
既然第一把锁打开了,那接下来就是第二把,第三把,直到第七把锁。所以,女飞贼一边用手扶着锁,一边慢慢地抽出簪子,这时“吱吱”的声音传来。
无数飞针自墙壁上的盒子里射出,针虽细小,却是杀机无限。
女飞贼矮身,抱胸,就地一滚。
只见女飞贼狼狈的起身,嘴里叼着一根飞针,狠狠地吐在地上。
好险啊!女飞贼还在心有余悸。
但女飞贼并没有放弃,因为自己的簪子还插在锁眼里,必须拔出来。
女飞贼向前三步,发现盒子并无异常,又向前迈了一步。
这时,盒子里再次冒出飞针,而且比刚才更多,本来被挂在一边的刺绣早已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
飞针虽细,多了依然可以伤人。
蚂蚁虽小,多了更是可以吃象。
女飞贼再次堪堪闪过,只是这一次起来时,脸上多出一道血线。
血线笔直,冒出的却是黑血。
因为飞针,有毒。
就在这时,只听外边一阵躁动。
“快来啊,这边房里有人。”“快点,快点。”“捉住贼子,老爷有赏。”
“那是三姑娘的房,快点,快点。”“都过来,要活得。”
女飞贼伸手沾了一点脸上的血迹,还好,还能坚持半个时辰。“嗯?”
那淫贼哪儿去了?
骆天穿着一身护院的衣服,还在院子里左忽右喊,“快点,快点,要活的。都盯紧了。就是那间房。”
“你是哪个队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一个头上戴了四方帽的老者经过骆天时忽然停住问道,一双眼睛紧紧地盯住骆天。
“啊。小的,小的……”骆天好似吓得说不出话来了,浑身哆哆嗦嗦,似跪非跪的样子,整个人就要瘫在地上了。
“哼。老夫的名声有这么可怕吗,不成器的东西。”四方帽老者厌恶的吐了口吐沫,朝里面走去。
骆天看着众人都朝里面房子去了,一个机灵直起身来,“什么名声?还挺自恋的。”
四北城东郊听雨巷乱了,甚至乱的有些离谱儿。
阴管家带着大队护院守在周围,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贼人还在里面。
这却不是关键。
关键这是三姑娘的房,这是老太爷最为宠爱的小妾的闺房,这是连老太爷进屋之前都要拂身洗面以示重视的房间。
即使在外表看来,它就是一间房子,即使它看起来再普通不过。
或许真要钻个空子,你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歇歇脚也就算了,毕竟大家拿响吃饭都不容易,该瞒着的还是都得瞒着。
可是你一大群人抄着家伙一拥而上,破门而入,这就有些不好看了。这可是公然打脸呐,还是打得这宅子里最为尊贵的老太爷的脸。
外面的人很纠结,很犹豫。
进还是不进,果然是个问题。
里面的人也不轻松,因此显得更加气愤。
“这个该死的淫贼,这个不知羞耻的qín_shòu,这个……”女飞贼连点全身十二处穴位,方才静下身来,不让毒液扩散。可是一想到自己自从进屋来所经历的一幕幕,无不咬牙切齿,甚至刚刚压制的毒素又有了扩张的趋向。
第一次出手,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女飞贼更加郁闷。
但两者偏偏好像形成了默契一般,外面的人没有进来,里面的人没有出去。
是没有出去,而不是出不去,两者一字之差,却有天大的差别。
这时,突然前面火光大放,紧接着又是一串喧闹声,“走水了,走水了。”“快,快来扑火。”
“阴老大?”
“不用管,就算烧了整间院子,也比不上这间屋子。”
这句话说完,护院家丁们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三姑娘,还真是厉害。然后几个头目来回交头接耳一番,以后一定要想方设法巴结好这位得宠的主儿。
作为四北城最大的勾栏楼阁,一壶春完全有骄傲的本钱。“七式掩月,拔地而起。一壶春色,应运而生。”
而此时在三层的推背阁中,老太爷听着自家府中下人的禀报,却也还是微微而笑。老太爷一手捂杯而灌,一手却是仍然还在三姑娘的叠嶂峰峦上一番揉捏,嘴上漫不经意的说道:“一点小事情,也值得打扰老夫的雅兴,阴墨言倒是越活胆子越小了。”
三姑娘轻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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