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管布条无论在哪儿,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带有血色,虽然不多。
夜很静。
两人慢慢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家伙。
两把纤细的匕首还没有完全展露,却已经齐齐掉在了地上,各自发出一种嘹亮而清脆的响声。
水缸里面没有水,却有一炷香。一炷还在燃烧的香。
夜晚很静,夜色很黑,骆天喜欢这样的夜。
在两人触动院墙上的铁丝时,骆天就已经醒了。事实上,骆天根本就没有入睡。
正如白天时对独孤春雨所说的话,当面对这种无聊的跟踪时,骆天,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几年来骆天对自己小命儿的谨慎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尤其是现在房间里还躺着自己最为在意的雪儿的时候,骆天绝对不允许哪怕出现一丝失误。
怕就是怕,既怕被跟踪,又怕打不过,然后是怕死。
在关键时刻骆天的移身决起了关键作用,在两人还在墙里墙外郁闷不堪的时候,骆天早已经点燃了水缸里的迷香。
院子里空无一物,却偏偏在西北角这么一个即背风又挡光的地方有一个水缸。如果是独孤春雨夜入宅院的话,她一定会远远的避开水缸,哪怕不惜暴露自己。
水缸本来就是紧接院墙内侧铁丝锯齿之后的第二道防线。前者是为惊人之举,乱心之举,后者方为诱人之地,制人之地。
不然只凭三道细微的铁丝,又怎能真正挡住那些真正的盗贼。
最后的结果就是,江一和湖二两位江湖上自以为杰出的游侠,在偷袭不成的情况下栽在了对方的反偷袭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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