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华带着左丘生几乎将整个烟花摊子都买了下来,摊子老板是一脸的高兴,但左丘生就有些忧虑,这么多,真的能放完吗,真的会有人愿意一起放吗?
骆安华看出他的疑虑,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道:“白给的东西还有送不出去的道理吗,就你这个呆子怕的多!”
左丘生心里还是没底,却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心想,就算没人愿意跟我一起放,但好歹鬼王在,总有人会愿意与他一起的。
多给了些银钱请老板帮忙看着那些烟花,骆安华带着左丘生重新寻起了风吟与吴继风。
本来就在眼前来着,但买个烟花的功夫,人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左丘生心里十分忐忑,即想能寻到那两人,又想寻不到。想寻到是因为想趁此机会看看风吟小姐的状态,也顺带着把给她的礼物送出去;想寻不到是因为害怕万一见面时一个不小心露了馅,惹得吴二爷起了疑心,漏了鬼王和自己的身份惹出麻烦。
寻到与寻不到都为难,左丘生低垂着眉,满心的纠结。
骆安华显然是一定要把他们寻到的,他一边走一边找,还一边听着无彩在他耳边低低地咕咕叫。
无彩是隐了身形的,连左丘生都看不到它,所以此时这夜市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只能看到貌端品佳的白衣鬼王大人歪着头侧着耳,走几步路便点一点头,活像丐帮那个得了心病的二傻子。于是投目过来的姑娘们纷纷叹气,心道,这么好的相貌,怎么就偏偏傻了呢!不过还好,这位傻公子后边还跟了位俏儿郎,虽说看着年岁小了些,身量也没长全,但容貌却是一点儿也不差,还十分软糯温和的样子,一与人对视便红着脸低下头,真真是迷煞了一众女心啊!
骆安华对投来的目光一概当做不知,但左丘生就是真的不知了。他紧紧跟在骆安华侧后方,低着头不与人对视,生生错过了那许多灼热目光。
无彩咕叫完最后一声,骆安华沉下了脸色,自语道:“哼,好个吴继风,竟还敢这样。”
左丘生似是听见骆安华说了什么,便急走一步上前与他并肩,问道:“怎么了,有变故吗?”
骆安华皱着眉,样子十分不爽,“我好好给咱们魔头寻的伴,竟要被人抢走了。”
“伴?”骆安华眼珠滴溜溜一转,道,“风吟小姐吗?被谁抢走?”
骆安华没回答,又道,“我是真的挺想带她回去的。”
左丘生没说什么,却想着,其实要不要带她回去,不仅要看魔君的意思,还得看风吟小姐自己的意思呢,不能强人所难的。
骆安华思索了片刻,左手一勾拉起了埋在无彩身上的咒丝,低低念了几句,无彩听完咕咕叫了两声,似是应答了什么。
骆安华笑着拍了拍它的头,收起了咒丝,道:“去吧,务必找到他,将这事完完整整地告诉他。”
无彩又咕咕叫了两声,展开双翅便飞走了。
左丘生疑惑,仰着头问他,“师……师叔,你又要让无彩去找谁啊?”
骆安华邪邪笑起来,摇着扇子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啊,就等着跟我一起看戏吧!”
左丘生最怕他这样笑了,他一这样笑便是又要做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了。
左丘生可不想在人界惹出什么麻烦,于是叹了口气,拉着他的胳膊小心劝道:“师叔啊,咱们现在可是在人界呢,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惹了麻烦可就不好了。”
骆安华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中的扇子,道:“我不惹麻烦,我不过就是逗逗咱们魔君罢了。”
左丘生更深地叹了口气,道:“惹了魔君,还不如惹麻烦呢!”
骆安华白了他一眼,笑道:“这些年,我惹地他还少吗?”
左丘生知道劝也是白劝,只得闭了嘴。鬼王一旦起了什么心思,不做完是不会罢休的。而且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任鬼王再折腾,魔君似乎也没有真的动过气,不然鬼王说不定都死了多少回了。
所以啊,他要去惹便随他吧,自己还是像从前一样,记住清音姐姐的话,尽量躲远一些别受牵连就好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骆安华一抬眼便看到了坐在一张破桌子旁的风吟与吴继风,他笑起来,带着些许调皮的意味对左丘生道:“你说,我就这么走过去,那丫头会不会吓得把她手边的那碗羊杂汤直接泼到我脸上啊。”
左丘生心里一个激灵,觉得那还真是十分有可能的啊!于是他不由地就后退了一步,踌躇道:“那……咱们还过去吗?”
骆安华仔细地打量着鹤立鸡群般显眼的吴继风,笑地更欢快了,“这沙屋镇就两个人物,吴继臣和吴继风,今日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不见见聊上几句可就太可惜了。”
左丘生看看吴继风,又看看骆安华,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师叔,你到底是想见风吟小姐,还是想见吴二爷啊。”
骆安华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低头瞅了左丘生一眼,道:“这个风家大小姐呢,是为了魔界和咱们魔君必须得见。但这个吴二爷啊,我可是想见了好久了。”
鬼王竟然会对吴二爷感兴趣,这倒是出乎了左丘生的意料,他又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了一遍吴继风,才抬头问道:“为什么呀,吴二爷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特别,当然特别了。”骆安华笑一声,又道,“沙屋镇敢跟咱们魔界隔渊对峙,千百年来靠的就是吴家这一脉,吴家和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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