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借着这件事情接近那礼部的大人,顺便谈一下合作的事情,自是云楚月求之不得的!
若是能够挽回亏损,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如此一想,云楚月还是决定前去赴宴。
“荷蕊,你去回话,就说我会去的。”荷蕊闻言点点头,匆匆前去回话了,只留下云楚月一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翻看着元清看了一半的书本。
那书本正翻到第五十三页,书中所言,不管是朝堂也好,江湖也罢,有时候一味地求进或许不能如愿,适时的退让,也并非就当真是在退让。
看着书本上的话,云楚月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元清便是如此,适时的退让,适时的改变,能够一直让他在太子和明王之间斡旋。
即便是当初已经对他产生怀疑的先帝,最后也未曾对他下死手,可见这一招以退为进,并不是没有用处的。
翻了一页,云楚月翻身仰躺在床上,认真的看着书本上的内容,书中所言,尽是先贤留下来的至理名言,虽然不一定全都对,可总有一些是能够让人受益匪浅的东西的。
“元清,这些书看了这么多,是不是忍得很难受?”云楚月躺在床上喃喃的说着,眉眼间带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元清总是喜欢看这些书本,亦或者是兵书等,寻常之人看这么多的兵书都觉得难受,可元清却极为喜欢,这些书中,无一不在说着,要忍耐。
可见这么多年,元清一直在忍耐,有多难!
心中幽幽的感叹一声,云楚月叹口气,翻身将书合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元清的模样。
荷蕊回来的时候笑着说梁奕的侍卫很是高兴,走的时候脸上都是笑容,还询问云楚月是不是与梁奕相熟。
云楚月瞧着荷蕊一脸八卦的模样,伸手点了点荷蕊的脑袋,满脸的无奈,“我认不认识梁奕,旁人不清楚,荷蕊你也不清楚不成?我与梁奕只有一面之缘,当时在凉粉铺子的时候,你也在场的。”
云楚月一席话说的颇有些无奈,荷蕊原本只是想着打趣两句,却不想自家小姐如此认真模样,连忙敛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道:“是奴婢僭越了,小姐恕罪!”
云楚月一向对待荷蕊极为宽厚,如今自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就与她动怒,只深吸了一口气,叹道:“这样的打趣的话往后便不要说了,元清很多时候虽然不说,但是他也是寻常之人,也有七情六欲,我不想他因为我的事情而不开心。”
元清总是喜欢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里,什么事情都不说出来,他不说,不是因为不在乎,而是因为太在乎了,所以才会为了她着想,明知元清如此,她若不管不顾,丝毫不考虑元清的想法,就太过分了。
荷蕊闻言点点头,只说,“小姐放心就是了,国师大人在的时候,奴婢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云楚月笑了笑,才吩咐荷蕊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则侧躺在床边,倚着软枕,低头继续看元清研读的书本。
时间过得很快,一抬头,已经是日上中天了,云楚月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一上午缩在床榻上未曾动弹,这身上酸软的厉害。
“小姐,国师大人会来了!”荷蕊匆匆来报,说元清回来了,云楚月一喜,笑着翻身下床,连外衫都未曾穿戴好,便打开房门朝着外院跑去。
身后的荷蕊见状连忙跟在后头,一边追一边气喘吁吁的喊道:“小姐,您跑慢些啊!”她又不敢睡小姐衣衫没有穿好,原本旁人还未在意,她这么一喊,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知晓自家小姐衣衫未曾穿戴整齐嘛!
如此一想,到了嘴边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了,只好匆匆跟在云楚月的身后。
国师府很大,前院与后院相距很远,云楚月沿着小路一路往前院跑去,遇到府中的丫鬟婆子,丫鬟婆子们见到是云楚月,皆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
云楚月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她们,只匆匆摆了摆手,说了一句起来吧,便径直从她们身边跑过。
“云姑娘一向持重的,今日这是怎么回事?”几个丫鬟婆子聚在一起看着远去的那个背影,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另一人盯着云楚月消失的位置瞧着,眼中满是笑意,“我瞧着云姑娘这样挺好的,本就是个姑娘,却要那般少年老成,与咱们家国师大人两人待在一起岂不无趣!”
几人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云楚月自是不知道自己一路跑过,身后引起了多少的议论来。
元清绕过圆拱门之时,远远的就看到了一道浅粉色的身影,自团团簇簇的花丛间跑过来,他面上挂上笑容,心中,亦生出几分暖意来。
还未等他说什么,云楚月便跑了过来,本能的伸出双手将云楚月圈在了怀中,元清垂眸,长睫下,是那双盛满月华的眼眸。
眼眸明亮,倒映着云楚月跑的有些气喘的模样。
“怎么这么匆匆跑来?”元清关切的询问,声音轻柔,像是拂过脸颊的风一样。
云楚月埋首在元清的怀中,看着那些书的时候,她就在想,一个小小的少年,要如何的忍耐,才能够在杀父仇人的手下苟延残喘?
一个堂堂的天之骄子,要如何才能够接受一夜之间从天之骄子沦为阶下囚。
一想到这些,云楚月的一颗心就疼的厉害,因为元清的遭遇而疼。
“元清,我想你了!就想这样抱着你,就想告诉你,这世上,元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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