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帝大婚已经过去,淑妃的生辰也过去了,也是时候安下心来准备科举了。
元清起身,微微颔首,“陛下所言,微臣记下了,定不负陛下所托。”元清一句话说的淡淡的,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面上闪过几分不自然。
“国师办事,朕自是放心的!”这话虚假的很,云楚月坐在元清身边,听着这些话,也只觉得好笑的很。
哪里是元清办事他放心?不过是大权全都掌握在元清手中,他便是不放心也没有办法罢了。
宴会到了末尾,皇帝称自己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便先走了,只留下淑妃陪着在场众人。
淑妃喊着女眷到后面的院子去,笑说这夜晚的月光极美,星辰点点,更是如置身画中,一起赏月观星,岂不美哉。
众位女眷想着攀附淑妃,自是争先恐后的附和溜须,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转身离去,云楚月身为女眷,自然也在其中,只是离开之时,元清微微握住她的手,“外头风寒,把披风穿着。”
他将身上披风解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见着眼前这一幕,在场官员也心知肚明,元清与云楚月的关系,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只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云楚月到底还是有几分羞耻心的,面上忍不住红了起来,她垂下眼眸,轻声道:“知晓了,别喝酒,对胃不好。”
元清闻言颔首,这般模样骇的那些官员面上都忍不住露出惊诧之色来,谁人不知,元清虽然表面温和,实则却是一个坚毅的性子,旁人也从来不能左右他的想法。
如今……云姑娘一句话,居然就改变了国师大人的态度!
云楚月收回目光,伸手拢了拢披风,披风上还带着元清身上的温度,还有那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裹着这披风,仿若他伸手将她禁锢在怀中一般。
想到此处,云楚月脸不争气的又红了红,好在此刻天色已经黑了,又在院子里,周遭并不是多么明亮,她脸上的红才能够不被旁人察觉。
后院里,早已经准备好了桌椅,众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处,有人提议作诗,有人提议效仿先人曲水流觞,也有人提议,不如接对联。
一时之间,各种提议此起彼伏,倒是将这院子衬托的极为热闹。
云楚月便在这热闹之中,一人躲在角落里,她并非是不会与这群人虚与委蛇,只是心中还惦念着阿卿的事情,便没了心思。
“云姑娘一向聪慧,不知云姑娘可有什么提议?”轻柔的话语在暗夜之中响起,众人闻言都停下了议论,顺着淑妃的目光看向了坐在角落里,一手抚着披风上的绣纹,一手不经意敲击着桌面的云楚月。
突然被点名,云楚月一愣,抬头看向淑妃,淑妃坐在上首位置上,此刻正面带微笑的瞧着自己。
云楚月缓缓起身,微微一行礼,“不知各位可玩过麻将否?”
这两个字实在是新颖,惹得众人皆疑惑纷纷,云楚月得意一笑,她们想要那些高雅的东西她不会,她会的,她们也不会!
她何必要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自然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才是!
看着她们一个个懵懂茫然的样子,云楚月不慌不忙的解释着,顺便还吩咐人去一趟云泥斋,云泥斋里放着一副她闲来无事找人做的麻将,今日刚好派上用场!
派去取东西的人走了,这段时间,由着淑妃带头,开始做对联,云楚月对于这些自是不如眼前这些大家闺秀的。
不过她记得前世一些大文豪对的千古绝句,便忍着对先贤的歉疚,说了出来。
众人听闻顿时惊诧不已,直呼云楚月实在是才女,这样的千古绝句,她居然能够对的出来。
云楚月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多少有几分心虚,好在这一份尴尬,被带着麻将而来的侍卫所打破了,云楚月笑笑,命人摆上台子,开始教导这些大家闺秀怎么玩麻将。
她教的认真,刚开始的第一把,这群人还弄不懂规则,自是玩的觉得无趣,等到后面,一把一把越发熟练了,便就陷进去了。
争着抢着的要上牌桌,云楚月笑着让出自己的位置来,看着几个女眷玩的不亦乐乎的模样,摇了摇头。
果然啊,这麻将这东西,不玩则已,当真玩起来了,便容易上瘾!
“云姑娘当真是有趣,未曾入宫之前,本宫便听闻过云姑娘的大名!”冯熙瑶不知何时走到了云楚月跟前,众人玩作一团,倒也不分尊卑贵贱了。
云楚月微微一行礼,态度恭顺,“淑妃娘娘谬赞了,比起娘娘,楚月自愧不如。”
淑妃笑了笑,直言自己未曾早一些遇到云楚月,又说起自己家教太严,父亲一直约束着自己,一年到头也难以出家门一步。
淑妃像是吐槽一样说着自己未曾出嫁之前的事情,云楚月默默地听着,却见淑妃伸手拉住自己的手,“本宫瞧着楚月便觉得亲切,从前在家中,便一直是一个人,如今在这深宫之中,更是连一个贴心之人也没有。”
云楚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淑妃握住的手,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极为抵触,却又不好意思就这么把手抽出来。
便也只好耐着性子与淑妃周旋,“娘娘有陛下疼爱,有宫中之人伺候着,如何没有贴心之人?”
淑妃闻言面上的笑容一僵,却又不动生的笑了起来,“唉~陛下到底是男子,这男子与女子的心思,总是不一样的。”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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