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咱什么时候打人了?到底是谁欺负人大家伙好好看看,咱没说这水先灌陶家的地不行,可是这陶家的地早就灌满了,陶家的人却用泥巴把水口堵上,还挖了个口子,把这水排到外面去了,这好好的水不是浪费了是什么?不说咱东家的地遭殃,就是下面的地也跟着遭殃,这水不流下来,不是祸害粮食是啥?啊,这祸害粮食可是黑心肝的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你说不是陶家做的,那你敢赌咒发誓?要是陶家截了水,就不得好死。”
张大海被身边的长工拦了下来,看着四周的村民也议论纷纷,眼里带着不赞同的看着他,让张大海的头脑蓦然一震,清醒过来,心中气愤陶家人的无耻,把黑的说成白的,还想把屎盆子往东家身上扣,他今儿要是冲动了,可就是着了陶家人的当了,到时候可就连累了东家。
顿时冷静下来,脸上虽然还带着明显的怒意,却指着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道,条理清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心疼地里的粮食,还牵扯了穆家下面的地,顿时让其他村民一愣,安静下来,眼神怀疑的看着心虚起来的陶树根。
毕竟水被人截流是事实,而穆家三房的长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地里出了事情,他们也逃脱不了干系,所以这水不可能是长工人做的,而且陶家的地灌溉了也是事实,总不能这水往外流还能灌满陶家的地吧!
于是村民提出了质疑,特别是有下面田地的人家,顿时同仇气恺的咒骂起来。
“谁他娘的丧尽天良干出这样的事情,让咱家的粮食少了,咱就和他拼命!”
“真是缺德啊……这水不下来,咱家地里的粮食可就少了,今年怕是得喝西北风了,好好的水截了,这心肝得多黑啊!”
村民七嘴八舌的话让陶树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村民们的咒骂当着他的面啪啪啪的甩在他的脸上,让他即恼火又害怕,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忍着,更不能露出端倪,让这事与陶家沾边,要是被村民知道了,还不在背后戳他脊梁骨,承认了村民的那些话。
说起陶树根,正是陶家族人,也是陶东儿的堂叔父,是陶东儿爷的兄弟那一脉的人,和东儿他爹是堂兄弟,血脉最是亲近的一脉,可是早年因为和陶东儿她奶那一辈的妯娌不合,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怎么往来,关系不咸不淡的处着。
原本陶树根这一脉的陶家人就和陶东儿他奶不和,陶东儿他爹在还行,毕竟陶东儿他爹是个读书人,想来也是怕东儿他爹考上功名,所以才会故意走动,只是从东儿他爹死后,陶东儿他爹这一脉的人就成了陶家最破落的一脉了,不止是说陶家没有了顶梁柱,也是说陶家的血脉少的可怜,只有陶东儿一人,要知道在古代讲究的是枝繁叶茂,儿孙兴盛,手足兄弟多才能一呼百应,有人帮忙。
于是只剩下陶东儿和两个寡妇母女的陶家便被陶姓其他族人看不起,甚至是唾弃,背地里不知说了多少难听的话,甚至以为陶家这一脉只有陶东儿一个孩子,是因为陶家做了缺德事,才会血脉凋零,落得个寡妇门的下场。
也有人说是陶家娘俩命硬,克死了陶家的男人,不管是惜命还是因为不想拉扯一把陶家,陶姓族人都不和陶东儿一家走动,就是怕被连累。
就好比当初陶东儿在山上摔破了头,除了陶春家的,其他的亲戚一个也没有伸手帮忙,更没有上门探望一次,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就怕上门让他们出银子。
比如染上天花的时候,叶凡不相信陶东儿被官兵带走的时候没人知道,哪怕他们去看一下,也能发现陶东儿没死,可是没有!偏偏在一切过后,在有利可图的时候陶家的人又开始认陶东儿了,这是为什么,就脚趾头想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呸!你简直是胡说八道,你在说什么咱不知道,咱就一句话,这不是陶家做的,谁知道是谁挖的,你不能把屎盆子扣在陶家头上!你以为谁都像穆家三房一样做缺德事?”
陶树根不会傻不拉几的去和其他村民掰扯,而是怒火滔天的扯着嗓子说道,还当着张大海的面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好像村民那些咒骂都是胡说八道一样,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瞪着张大海,失去了刚才的得意洋洋,故意要拉着三房一起,吼出了最后一句话。
“是不是你陶家做的不重要,这事不管是谁做的,咱只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心报应在自己身上!”
张大海听见陶树根的话终于醒悟过来,想到村里这些日子传出的谣言,顿时不去接陶树根的话,这事毕竟是东家和陶家的事情,他们只是长工,无权干涉,他们只做好分内事就行,东家自有决断!
或者说,陶家的事情根本与穆家三房无关,不过是陶家的人想要得到陶东儿手里的田地,才会把三房牵扯进来,以三房为伐口而已。
张大海气愤陶家做事绝,祸害粮食,毕竟民以食为天,没有任何一句话能概括百姓重视粮食的程度,所以张大海出口毫不留情,眼神在众多村民脸上转了一圈,对着陶树根说道,让陶树根顿时瞳孔一缩,气的浑身发抖,被张大海的气势所震,他怎么觉得这穆家的下人身上有股匪气。
张大海说完不管其他村民,转身用手把堵住的泥巴扣了下来,把缺口补上,直到水流进田地,这才冷哼一声,似乎是不屑陶树根的手段和愚蠢。
村民见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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