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罂,头痛道:“今日大殿上,你也看到了。公孙衍眼中还有寡人这个王上吗?寡人就依惠相之言,不弃他,但也不会重用他。”
惠施见王上正在气头上,既然得到了王上的明令,多说无益,躬身退出。离开魏宫后,惠施见公孙衍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拉着太子嗣一起去上大夫府中,挽留他。公孙衍虽有气,但发泄过后也不会放在心上。太子嗣、相邦惠施和他饮了几坛酒,诉说衷肠。公孙衍方才答应,绝不会弃魏国而去,除非是魏国不需要他。
嬴驷朝着公孙衍行了一礼,道:“嗣,替魏国的百姓谢谢你。”
魏罂一冷落公孙衍就是好几年。魏嗣和惠施却是经常来找他饮酒,畅谈天下大事。时而,向他请教国政。公孙衍也不吝赐教,给他们出了很多计策。
这一日,公孙衍像往常一样,手持鱼竿,来到大梁城外河边,坐着垂钓。钓上来的鱼,便是今日的食物。忽然,来了一人,气急道:“上大夫,王上和相邦召见。”
公孙衍目视着平静的河面,答道:“你回去告诉王上,就说没有寻到我。”
那人,脸色疑惑,道:“上大夫,来者是王上。你…拒而不见,会不会惹怒王上。王上怪罪下来,如何是好。上大夫,你还是…”
“我公孙衍还没有落魄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步。”公孙衍看了一眼平静的河面,抛出河中的鱼饵有了动静,低沉道:“鱼儿咬钩了。”
“若是王上问起,我该如何作答。”说完,那人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一条大鱼,浮出水面。
公孙衍将大鱼放入鱼篓,道:“撒谎,还需要我教你。”
那人,拱手道:“我祝上大夫今日多钓几条鱼精。”
公孙衍重新换上鱼饵,抛入水中,眼睛注视着平静的河面。等了数年,王上决定召见他了。他心中是悲是喜,五味皆有。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有了太多的感伤。
魏罂和惠施在上大夫府中等了半日,仍旧没能见着公孙衍。府中的人,皆说不知公孙衍在何处。派出去寻找的人也回来了,皆说没能发现上大夫的踪迹。惠施纳闷道:“公孙衍会去哪里呢?诺达的大梁城内,他没有几个朋友。不在酒肆纵酒高歌,也不在青楼聊以*。他会去哪里呢?”
魏罂等得有点不耐烦,道:“惠相,想什么了,走吧!上大夫今日不在,明日我们再来。”
惠施,见王上半途而废,拱手道:“为了魏国,请王上止步。”
惠相一言,戳中魏罂的命脉。魏罂怔了一瞬,停下脚步,闭上眼睛,道:“好吧!寡人今日见不到上大夫,就不回去了。”
日落时分,公孙衍双手提着丰厚的战利品走了回来。行至门口,管家上前急色道:“先生,你总算回来了。王上和国相还在府中。”
公孙衍闻言一怔,王上竟然能有如此性子。
管家上前接过鱼精,问道:“先生,你还是去见见吧!”
公孙衍,一边往前走,一边擦去手中的污泥,问道:“王上在哪里。”
“正在会客厅。”管家一边介绍着目前府中的情况,一边催促道:“先生,你赶快换件衣服,去见王上。”
“换衣就不必了。”公孙衍停下脚步,埋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我这一身行装挺好。”
“不知王上、国相再此。公孙衍待客不周,请两位恕罪。”公孙衍人未至,声音早一步飘了过来。
魏罂听见声音,叹道:“总算回来了。”
公孙衍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草民公孙衍,拜见王上、国相。”
惠施走了过来,冷着脸道:“你是魏国的上大夫,位居上卿,怎能说自己是草民呢?上大夫,请注意你的措辞。王上、魏国可没有亏待你。”
公孙衍,自嘲道:“我已多年未踏进魏宫。整日闲云野鹤,垂钓为生。像我这样落魄的人,竟然是魏国的上大夫。相国,你是取笑我吧!”
“上大夫,你还在生寡人的气吗?”魏罂,道:“寡人,让你受委屈了。再此,向你赔罪。”
“你是魏国的王上。”公孙衍,忙道:“我乃草民,怎可受王上大礼。”
“上大夫,你呀!也别怄气了。”惠施指着座椅,道:“有什么,我们坐下说吧!”
魏罂上了年纪,站一会儿,也觉得累了,于是坐在软塌上。侍者重新换上茶水及糕点,退了出去。惠施,笑道:“王上,我们今天有口福了,可以吃到新鲜的鱼。这些鱼,可是上大夫花了一整日的时间。昨夜,我还梦见和上大夫一起饮酒吃鱼。今日,梦想成真了。”
魏罂见着管家手中几条活蹦乱跳的鱼,点头道:“恩。寡人好久没吃鱼了。今日,就在上大夫府中吃了饭在回宫中。”
公孙衍见他们一唱一和,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道:“王上、国相,你们不会是专门为了我手中的鱼而来吧!”
惠相,道:“我们就是闻道鱼香味来的。”
公孙衍,忍不住道:“王上,你是为了秦国邀集齐国、楚国会盟,三国均分天下的事情而来吧!”
“所有的事,都瞒不过你。寡人,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公孙衍顿了顿,扬声道:“三国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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