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突然转身,两只傻白甜吓得急忙往树后藏。
这边藏进去,黑白相间的肥屁股却从另一边漏了出来。
那小荷花急的蹦蹦跳跳也没能藏进树后,只见她突然站定不动,举起荷叶挡住自己的花朵,假装是一株没有灵魂白荷。
江眠月嘴角抽了抽:“……”
“别藏了吧,我看到了……”
小白一听直接哭的稀里哗啦,一蹦一蹦跳过来,拿花朵在她手边蹭,边蹭边打着嗝说舍不得阿眠。
墨白冲过来,爪子紧紧扒着她的腰,肥脑袋贴在她腰腹上,小黑耳朵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江眠月也难过的不行。拍了拍两只的脑袋,安慰他们:“乖啊,不哭。”
“天色不早了,我真得走了,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好不好?”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们不能跟你一起吗?”墨白抬起头看她,声音带着颤儿。
看他眼泪水水都流出来了,还竭力克制着不哭出声,小模样好不可怜。
江眠月对着他俩本就软成一团的心直接化了。
“那好吧,我们一起走。”
面对一只天然萌的毛绒绒,一只奶兮兮傻白甜的花灵,她能怎么办?只能妥协呗!
“哇!真的吗阿眠?”
“呜呜呜阿眠最好了呜呜~~”
可怜兮兮的两小只陡然精神了,又蹦又跳。
江眠月无奈的摇摇头,又忍不住笑了。
其实她心里也不愿意跟他们分开,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次交的朋友,不受任何利益影响,真心相待。
“虽然可以一起走,但是出去之后,你们就没有这么自由了。墨白不能在人前说话,小白甚至多数时间只能在墨白芥子里待着,不能让人发现你们不同寻常之处,否则我保护不了你们,你们明白吗?”
“知道啦!我会听你话的阿眠。”
“知道咯,我也会听阿眠还有墨白的话!”
让小白先进了墨白的芥子,江眠月讲灵力灌注于双脚,这样能使她在山林间轻巧疾行。
带着墨白赶了大半天路,在天黑之前,总算到了山脚下的小村庄。
小村庄里民风淳朴,见个小女娃带着一头圆滚滚的黑白小熊上村里,说借宿一晚,便好心收留了她。
江眠月在村里独居的张婆婆家住了下来。
这个时候村里人家几乎都刚吃完晚饭,这里和现代大不同,娱乐活动少,睡前节目是聚在一起闲聊。
地点就在张婆婆家隔壁不远处的空地上,生了火堆,一堆人在一起取暖唠嗑。
“前边战场也打了一个多两个月了,咋还不消停,咱们这儿离的不近不远,别说,俺心里还挺突突的。”
“有啥法?有能力的,都往大城里去了,剩下咱们这些个老弱病残。”
“也不是那么说的,那大城里讨生活多难啊!咱们自给自足,虽说吃穿差了些,好歹不怎么饿肚子。”
“这话也对,像今天上村里借宿的小女娃,瞧着模样顶漂亮,还养的细皮嫩肉,指不定就是崔兰城的人家。但穿的可比咱们还不如,这都快深秋了,只一身破絮薄袄。估计是这战乱一起,逃命途中跟家人走散了吧,咱们这儿好歹比前面大城安稳些。”
“这个女娃娃可惜了,要是找不到家里人,将来可不好过活。”
“可不是嘛,不过咱村也没谁家特别富裕,能多负担的起一口人,有那一口吃的,不都得多给自己孩子多吃两口?”
“所以你看今天谁也没开口多问,就怕问着身世可怜,你是帮还是不帮?”
“唉,张婆婆家虽说房间能舍她一间住,不过吃喝上也不好过,收留她几天没事,时间一长也负担不起。”
“是啊,张婆婆也苦,儿子折在战场上没能回来,儿媳妇经不起事,听到消息人就跟着去了。去年她孙儿也参军,就留她一个孤寡老人,真是不知她怎么想的,还支持孙儿去呢!”
“明儿给她送两棵菘菜……”
修行之人,耳聪目明,土胚房并不隔音,是以,江眠月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闲聊。
低头看了下身上这穿的破破烂烂的薄袄,真不怪别人以为她是逃难来的。
“闺女,热水烧好了,快来洗洗吧。”
江眠月给余老发传讯说在小村里住下了,刚发完,屋外就传来张婆婆的声音。
江眠月推门出去,见张婆婆端了盆热水要给她。
她急忙接过来,不好意思道:“谢谢婆婆!怎么能麻烦您,我自己来就好。”
“不碍事,不碍事。闺女啊,跟你打听个事儿,你是从前面崔兰城来的吗?”张婆婆有些期待的望着她。
江眠月点点头:“是的,婆婆。”
“那,那可曾见过我家孙儿?他是施将军手下的兵,名叫顾明坤,今年十八,长的高高大大,挺白净的!”
看着老人家十分期盼的眼神,江眠月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只能摇头:“婆婆,抱歉……我并没有见过您孙儿。”
张婆婆眼睛发红,哽咽道:“没,没事,不怪你。今年入秋以来,他一封家书都没有给我,老婆子心里着实惦记。”
老人家其实不过五十多岁,头发已是一头花白。见她悲戚,江眠月也心有不忍。
“婆婆,您不用太担心,前方战场现在是互相戒备多过交战,还有天寒山的医修们在战场后方支援,我军伤亡并不严重。您孙儿没有给您寄家书,该是因为备战十分紧张,他未必有时间给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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