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永安王府,轿子停下,一根红绸递到了她手里。
红绸的那边是魏明琅。
阮今瑶被牵下轿子,和魏明琅站在一起,由他领着到大厅去。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主婚人唱念着贺词,阮今瑶和魏明琅一起拜天地、拜祖先、拜父母、夫妻交拜,之后再由魏明琅牵着去到了新房。
来到新房,阮今瑶被扶到床上坐定,等着魏明琅来挑盖头。
魏明琅拿着杆秤,紧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杆秤伸过去,怕距离不够又怕戳到阮今瑶,真真是进退两难,他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顺利地把盖头挑起来,魏明琅刚松了口气就被盛装下的阮今瑶吸引了。
今日的她和以往很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就是看着她,他又紧张了。
魏明琅这边紧张的不敢呼吸,阮今瑶那边也没好到哪去。
她知道魏明琅好看,但没想到一身大红喜服的魏明琅这般好看!
本就白皙的魏明琅在喜服和灯光的映衬下格外俊美,长眉入鬓,星眸灿灿,一头墨发用金冠高高竖起,带着点少年人的意气。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对着她,一双眼睛还痴痴地望着她,她觉得她已经不能思考了。
好在一旁伺候的人解救了他们俩。
“三少爷,三少奶奶,该喝合卺酒啦!”
阮今瑶和魏明琅回过神来,同时慌乱的避开了对方的视线。接过递来的酒瓢,他们喝下了合卺酒。
喝完酒,两人又各自剪了一缕头发,用红绳绑在一起,放进匣子里。
之后,魏明琅去沐浴,阮今瑶被拥着坐在妆台前拆着发髻。
今日阮今瑶添了假发梳的高髻,不仅戴着大型的金冠,还插了十二支金簪,发髻的后面别着盆口大的牡丹花。
为了这朵牡丹,秦氏可是从过完年就开始养了,费心费力的养出来,挑了开的最好最艳的一朵给她别上。
这发髻梳着难梳,拆起来也不容易。秋菊和秋桂一起来拆,等她们拆完了,魏明琅也洗好了。
魏明琅穿着红色的寝衣,带着一身的水汽过来,好奇的看她梳发。
“这些,戴着不重吗?”魏明琅把玩着一支镶红宝石的牡丹纹金簪问她。
“重啊,但是好看啊。”阮今瑶被他身上的味道和水汽熏得双颊发红,逃也似地去耳房沐浴了。
魏明琅虽然不懂,但阮今瑶说好看他就记下了,打算等以后给她多买些首饰。
阮今瑶对假发很抗拒,因而虽然早上才洗过头发,晚上也要再洗一次。
这洗头发就很耗时间了,等阮今瑶洗好,披着湿发回到卧房,房间里的蜡烛只剩下一对龙凤双烛还在燃烧,而魏明琅已经靠在床架上东倒西歪了。
阮今瑶看到后,心中暗暗发笑,制止了婢女叫醒他的举动,坐在妆台前让秋菊和秋桂替自己擦头发。
头发下面放着香炉,又擦又熏,很快就干了。之后秋菊再替她编了个松散的辫子,她就算收拾好了。
一切准备就绪,阮今瑶屏退左右,走到床边坐下,推了推魏明琅,叫醒他。
“嗯?好了?”魏明琅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嗯。时间不早了,我们安置吧。”阮今瑶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跳如雷,脸红的要滴血一般,声音又细又小,不刻意听还真不一定能听见。
魏明琅耳力不错,听到后站起来伸个懒腰,“行,我们安置吧。”一边说着,魏明琅一边走到了屏风旁边。
看到他的动作,阮今瑶一怔,这是要做什么?
阮今瑶眼睁睁看着他绕过屏风,然后走到了窗边,在软榻上躺下了。
诶?
阮今瑶呆住了。
他这是,做什么?
大概几个呼吸之后,魏明琅又起来,绕过屏风回来了。
阮今瑶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然后——他拿走了床上的被子。
“你······”阮今瑶叫住他。
魏明琅回头看她,等着她说话。
阮今瑶咬住了下唇,她想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这话让她来问她怎么问得出来?!
魏明琅一直等着她说话,阮今瑶看他的样子,知道指望不上他能懂她的意思,只好咬咬牙,问了出来。
“你······你为什么睡外面?”
魏明琅看着阮今瑶,只见她双眸水光潋滟,面若桃李,娇艳欲滴,好看得好像会摄人心魂一般,自己多看一眼就小命不保。魏明琅不由得抱紧了被子。
“······我,我,我听人说,做那事得和自己喜欢的姑娘,我想你不喜欢我,肯定也不想和我······”魏明琅羞得很,说话结结巴巴,脸红的不像话。
别看魏明琅是个纨绔,吃喝玩乐,样样精通,但对于房事上,他意外的保守,坚信要和喜欢的姑娘。
阮今瑶看他害羞又认真的样子,心里那点异样也消散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尴尬。
“哦,哦,那,那休息吧。”
说完,阮今瑶不敢看他,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蒙了起来。
好尴尬!好羞耻!她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魏明琅也尴尬,他熄了蜡烛之后,差点摔倒,回到自己的软榻上,怎么也睡不着。
阮今瑶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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