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天远刚到妇人的住处就看到他主人出现在了门口,如以往一般无形只是一浓雾般的黑气,她对涂天远吼道:“涂天远,你背叛我?”
“您?”
涂天远下意识后退,他有些后悔最近没有认真盯着真正醉吟楼的动静:“我只是来看看那阴阳师死了没有。”
“是吗?”
“当然。”
“你骗谁能骗得到?”黑气说着已经将涂天远笼罩在其中,涂天宇的脸开始青筋爆出,渐渐变成了黑色,一如那天蝶依那般可怕。
黑气瞧见涂天远这般恐怖模样又少了几分疑心,看来他还是吃了给他的那些金丸。她又威胁着:“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要知道你最爱女人的灵还在我这。”
涂天远压抑着内心的复杂:“是,所以我怎敢耍花样。”
“进去杀了那个阴阳师。”
“……”涂天远咬紧了牙关:“好。”
黑气散开,涂天远冲进院内。
只见那妇人已经变回了原形,庞大恐怖。竟然是魔域的八爪怪!
八爪怪越来越大,大到高出屋顶数十米,她提着白妙音如同捏着一片树叶。
涂天远飞身而上砍向捏着白妙音的巨爪,墨绿色的血喷得到处都是。
速度之快,用力之猛都让这八爪怪被砍得措手不及,她体型庞大不如身型偏小的涂天远灵活,等她转过身之时涂天远已经提着上古宝剑将她砍了几十下,只听得她嗷嗷几声倒地。
黑气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发出狂笑声,只是这声音人类是听不到的。
故而无论这里发生什么惊天动地之事,人类并不能看到、听到。
反而是生活在城中的妖们心惊不已,近来频频显现发了狂的妖实属不太对劲。
就在白妙音被八爪怪松开之时,涂天远突然抽出“雷电”长鞭朝白妙音挥去。
黑气察觉到没了动静等着涂天远出来,大门似是被风猛地吹开,门内院中一片萧瑟之感。
涂天远左手拖着八爪怪、右手拖着白妙音缓缓走了出来。
黑气确认八爪鱼和白妙音都已经没了气儿则狂笑声更加可怕:“好!这金丸足够你支撑到醉吟楼再现,这期间你不必在醉吟楼了。”
“多谢主人。”涂天远微微颔首,待黑气离开之后,涂天远将左手的八爪怪化成了一滩水。
这时空中飘雪,他仰头看去,任由雪花掉落在他的面颊,试图让雪花的冰凉带走他内心的痛。
他很难过,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抱起白妙音一步一步走回了涂府。
管家见自家主人抱了隔壁白公子回来本想上前询问,可当看到白妙音耷拉在那的手臂之后,他吓得捂住了嘴巴。
这,死了?
而涂天远的脸更是冷得吓人:“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准来打扰我。”
“是是。”管家很久没有见过自家主人脸黑成这样,当他经过,管家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似是都变冷了。
这样的情形只有三百年前那一次——她死了,灵被夺走。
从那天之后主人就成了行尸走肉般。
在管家认为,虽然说白公子是个男人但是能让他主人重现生机,是男是女又有什么所谓?
只是管家并不知道他家主人其实真的只喜欢女人。
涂天远抱着白妙音进了密室,他将她轻轻放在软塌上,转身去密室禁地拿了那颗紫色丹药,这丹药他已经存放了快三百年。
只要生灵有一口气在,这丹药就会让人起死回生。
他小心翼翼喂她吃下,不一会儿白妙音那煞白无血色的面庞渐渐红润了些许。
涂天远静静地守着……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十天,他有些焦虑了,她怎么还不醒来?
“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要亲你了。”涂天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许是这么多天他一动不动看她太久的缘故?
她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涂天远每天都给白妙音把脉,脉象显示她已经无碍早该醒来,可是她就是不醒,这让涂天远又一次怀疑妖生。
他听白青说白妙音超讨厌别人亲她,故而才说了方才那句话想要试试她,可惜试验无效。
殊不知白妙音正在和系统发脾气,里面一个时辰外面一天。
第一个时辰时是这样事儿的:
“你谅解一下,他当时也是逼不得已。”系统感觉自己嘴巴都要说干了,想要装死继续睡却被白妙音吵到根本没法睡。
白妙音就是咽不下心里这口气:“那他到底为什么要听那个黑玩意的?”
“这个我不能说。”
“说来说去你就是向着他,那我回去能不能也拿我的长鞭把他抽半死?”
“人家当时也没有抽死你,说到底他就是演了个戏嘛,你又何必计较?再计较你就矫情了。”
“我矫情?”白妙音更气了,系统感觉自己说错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就是这个意思,好啦,我就是矫情,有本事你换个宿主继续完成这里的任务。”
“我”系统只敢在心里骂骂咧咧,特么他就是没这个本事不是,“那你说你要怎么才能原谅他?”
“等我气儿消了。”
“你莫不是不敢出去面对他了?”
“我是怕我出去直接撕了他。他居然敢抽我?”
“再次强调并没有真的抽到你,为了让那黑东西查不出你假死,他也就给你用了一颗闭吸丸让你看起来像是死了而已,毒性又不大。”
“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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