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微凉,天罗傍晚,工人放工,游子归家。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大庆了,照亮夜间的人造光源被关闭了,辛辛苦苦的为天罗创造财富与技术的天罗臣民们被允许休息三天,这三天不用再辛辛苦苦的工作了!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变化,都会引起人民的猜疑,谣言也就是这么来的。
“不是说神现在有困难吗?怎么还让我们休息了?”三教九流的酒馆内,这里简陋得甚至没有酒桌,只有一个柜台。里面是酒保,外面是酒客,虽然各在里外,但是却依旧操劳着命!这里什么都缺,但最不缺的就是对王朝政策津津乐道的苦哈哈们了!
“你懂什么,这皇帝啊,根本不顾及我们的死活!现在让我们休息啊!肯定是为了以后更加疯狂的剥削我们!”一个穿着短打的汉子坐在柜台前,排出今天赚的钱,擦了擦脸边的汗,一边要着酒,神情不屑的引发了论战。
“真的假的?不是说以后要调整咱们的生活规律吗?以后啊一定不会这么累了!”也有人持反对意见争辩。那是一个粗犷的大汉,胡须淹没嘴角,须发蓬松,呼噜呼噜的喝了一大碗酒之后,又擦了擦胡须。
“你不也看看那狗皇帝!他恨不得敲骨吸髓,会让我们好过?哼!兄弟别傻了,来这顿酒算我请,走一个!”那短打汉子很是豪迈,虽然一天的辛苦钱不多,但是依旧要请胡须大汉喝酒,这里都是些下三流的穷苦百姓来的地方,一顿酒也要不了多少钱。
“哟!那谢谢哥们儿啊!来咱走一个,嘿嘿!”
酒碗一碰,瓷器声音脆响。两个大汉仰头一饮而尽。满足的打着酒嗝,一只手撑在柜台上,一只手在身上揉搓着,时不时的弹出个小药丸儿,也不管弹哪去了,就是随手。
“哎呀!这人家请的酒就是舒服,来哥们儿,整两口茴香豆!”那胡须大汉也很豪爽,端起面前的小碟子就往短打的面前送。
“行嘞!谁叫咱投缘呐!”
短打也不客气,捻起茴香豆就往嘴里扔,一边将豆子含在嘴里,一边哈着气,很是快活。
“我说兄弟啊!你有想过以后……怎么活吗?”短打汉子突然伤感起来,陷入了对生活的迷惘之中。
“哟!”须发大汉一愣,用蒲扇般的大手擦了把大胡子,小心翼翼的陪着:“这还真没想过……那大哥有什么打算没有?”
“打算?有啊!”短打汉子赌气一般的端起酒保才斟满的酒,一饮而尽。
“我也不怕告诉你!”短打把碗往酒柜上一砸!扣住碗口,“以前吧!狗皇帝不给老子活路,我就想好了,等哪一天有这么一个人要起来把这狗皇帝,老子就跟着他干!死了多不怕!”
“大哥,别啊!这死了……多可惜啊!”大胡子劝诫到,那神情之中流露出的顾虑和不知所措,一览无余。
“死?他狗皇帝一天的时间要我们给他做两天的工,这不是逼着我们去死嘛!”短打的声音高亢起来,震得小酒馆屋顶的灰尘扑扑扑的往下掉!
“哎哟!我说王大爷啊!”酒保察觉到这边动静太大的时候不乐意了,“我说你撒酒疯出去撒啊!您小点儿声行不?我这庙小,你再把九城的军士给招来了,我这店不得给拆了!都是熟人了我这店没了你上哪买这么便宜又好喝的酒切!”
“呵!老板你这心可够大的啊!”这时其他坐席上的酒客也开始加入这场大混乱中。“这九城的军士不在九城里面管那些大老爷家的鸡毛蒜皮……跑咱们这儿地儿来?他不嫌脏了他们的脚啊!”
“哎哟喂!真的是一群大爷哟,今天这酒我给你们打折打折!拜托你们小点声啊?我给你们作揖作揖了啊!”酒保,也是这家店的店家,紧张兮兮的,求着他们小点儿声。
众酒客得了便宜,哈哈一下,东一句老王,西一句算了,帮着酒家劝酒疯,也多亏了那胡须大汉,这“王大爷”的酒劲才下去了。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傻子……这些话啊,其实多着呢,大家都躲着说,总有一个人要把它挑明了吧!”短衫老王依旧敞开说话,只不过这声音小了很多。
“你们昨天没有听到那个……那个……”
“银河之力!”酒馆里有人帮他接上话。
“对!引火之力!他不是都给咱讲的明明白白的嘛!”
“……这可真是方言害死人啊!”“帮腔”的人缩在角落里,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摇头。喝了一大碗酒,敲了敲柜子,酒保又过来给他添酒。
“我说店家……这个九城是什么啊!”
“哟这位爷才来的吧?”酒保心思灵活,“看着您这岁数,您这体格,你这打扮啊……不在御街挣功名,跑这儿来干嘛?”
“……嗨!这不是才来皇城啥也不懂,寻思着要这么跑到大庭广众去,那不得丢人活活丢死,总要……找些地方了解点情况嘛!”搭话的酒客背着一把剑,年纪轻轻,但是经验着呢,几文大钱啪的就排在柜上,按在酒柜上往酒保的袖子里就送。
“嘿嘿……”酒保嘿嘿一笑,转身端起柜台里切好的猪头肉小碟,往年轻人面前一放,虽然这是店里的奢侈品,但难得有位爷这么阔绰,这点肉啊不值那些钱!
“这位少爷啊!这九城啊,说的就是咱皇城!”
“皇城?”年轻人捻了两片猪头肉,喝了口酒,搭腔。
“对啊,这皇城啊,起先呢,就是一个九宫格,”酒保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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