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慕禾和霍承三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她指了指霍承三手里的麻针,讷讷道:“你把你娘和哥哥扎了,那一会儿……对成惑还能有效用吗?”
“能吧……”霍承三也不太肯定,犹犹豫豫的,将麻针递给了常慕禾。
常慕禾接了过去,正将那麻针对着灯烛仔细观察的时候,朱承惑打了水,从门外进来。
“慕禾,怎么了?”他沉声问。
望着屋里倒地不起的两个人,朱承惑的眼神暗了暗,下意识地便想到,恐怕是这母子俩又对常慕禾做了什么。
而下一刻,他就将阴鸷的眼神落在霍承三的身上。
霍承三皱着眉头,只望着常慕禾不放,这让朱承惑更加的不悦。
“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朱承惑冷冷道,“姓霍的小子,若叫我知道你对慕禾有越轨之举,我定然不放过你!”
“没有啦没有啦,”常慕禾赶忙说,“你别误会承三他啊,他可是个老实人,没那么多花花心眼的。”
“你才认识他几天就这样护着他说话,慕禾,你太单纯,把人想的太好了!”朱承惑道。
常慕禾不说话,只扫了霍承三一眼之后,忽地向朱承惑笑了笑。
“咱们什么时候上路?”她问朱承惑。
“等你身体恢复,你说什么时候上路,咱们便什么时候上路。”朱承惑答道。
方才常慕禾向他笑的那一下,犹如在他心里种了一棵开花的春树。
他喜欢常慕禾对他笑的样子,却不喜欢常慕禾对别的人笑的样子。
现在,常慕禾对他笑,可身旁却有个碍眼的霍承三,这让朱承惑心里十分的恼火。
他看着霍承三神情有些古怪地垂着头不去看他也不去看常慕禾的样子,心里笃定这是霍承三心虚了,知道他阻碍了他和常慕禾的关系,这才不敢看他们。
常慕禾抿了抿唇,忽然低声道:“成惑,承三准备了点吃的,你饿不饿?咱们去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你饿了?”朱承惑愣了一下,随即又皱起眉头,“这深山老林里能有什么吃的?我今晨上山的时候,包袱里带,你先垫垫肚子,等咱们下山了,再去找大酒楼吃点好的。这里的东西,我怕不干净。”
这话让霍承三微微有些尴尬,常慕禾的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可是……我都吃了好几顿承三给我做的饭了。”常慕禾轻咳两声,“罢了罢了,你带我就是了。”
朱承惑毫无防备地转身,“这便是了,这里的东西都不知道从哪里手机来的,你若是吃了,我真怕你会闹肚子……”
一根麻针悄无声息地扎进了他的身体,朱承惑只觉得隔壁一痛,随之就麻痹了。
“慕禾……”
他临昏迷之前,眼瞳里映着的,便只有常慕禾了。
常慕禾将朱承惑抬上了炕,跟王氏与霍家老二并排摆在一起。
常慕禾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妥,给朱承惑盖严实了被子,又问霍承三要了纸笔,留书一封,随后便与霍承三简单收拾行囊,跟他下了山。
趁着天黑下山,霍承三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
好在常慕禾身上的功夫都恢复了,倒也能登高望远站在树顶上帮霍承三查探下山路的盘道。
霍承三准备了两把钢叉,又准备了松竹的火把,与常慕禾两个一起行路,倒也轻便飞速。
天明的时候,两人已经下到青云山的山腰了。
“歇歇吧慕禾姑娘,我去给你弄些野果子来吃。”霍承三擦了把汗,将腰间的水袋和背篓里的干粮递给常慕禾,“你先吃点东西,喝点水。”
常慕禾平日是被宠坏的大小姐,可如今只有她和霍承三两个的时候,却十分知道体贴人。
她有武功底子在身,身板比之霍承三要好不少。
看霍承三累的满头大汗还要去找果子,常慕禾摇头道:“那树上那么高,你还要像只青蛙一样往上爬,还是我去摘果子吧,我会轻功,眼力也好,只轻轻一跃,便到树顶了。”
“可我怕你会迷路……”霍承三不安地说。
常慕禾眨了眨眼睛,“我不走远,到时候我大声喊你,你寻着声音来找我,不就行了?”
“好吧……”霍承三有些犹豫,但常慕禾已经轻轻一跃,跳出了一丈开外。
这青云山上的果树还真不少,常慕禾身后背着霍承三的背篓,摘了不少花花绿绿的果子,半路又看到那林间跳跃不停的兔子野鸡,随手抄起石头向那野物掷去,倒当真叫她打中了一只野兔。
原先在家里的时候,常安便不时带常慕禾与常溪林姐弟两个上山打猎,打野味、下套子的本领,姐弟俩知道的不比成熟猎人少。
而今,在这深山之中,常慕禾虽然不不习惯,可身上的生存本领却要比霍承三还要多一些。
抓着那野兔,背着一背篓的野果往霍承三的位置走,常慕禾看到霍承三正蹲在溪边,清洗着一条帕子,又将水袋灌满。
小溪向一面镜子似的折射着岸上的景色,而比那景色还要亮人眼目的,是霍承三无比俊逸出众的脸蛋。
比之黑曜石还要漆黑墨亮的眼睛,从侧面看去便熠熠地发着光,而那挺拔如深山一样的鼻梁,更是极具男子汉的英挺气魄。
这样姣好的一张面孔,可惜长在了一个文弱书生的脸上,要是……霍承三能会一点功夫就好了。
常慕禾心里有些遗憾。
她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但这好看的男人中,也分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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