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收养的孩子,何尝又不是一个来人世间陪着大人的天使。
何况放在郑文丽的家庭里,从小穿着妹妹的旧衣服,也没见郑家对她有什么关心照顾,反倒是常常见小小的一个孩子,照顾着那些更小的孩子。
到该嫁人的年纪了还想在她身上捞上一笔,想要避免这个悲剧,还要郑文丽自己出一笔钱来填补他们的yù_wàng?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依李长生看,他们郑家一分钱都不该得!
这个瓢姑也不该来,来了也罢,大不了他拿一笔钱补偿一下。
也是被父亲叫来的,一路赶来,不能让别人白跑一趟。
挂了电话,杜院长答应下次见到郑文丽父母,帮忙李长生测一下他们的血缘关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该解决的事儿还是要解决啊。
李长生重新走到刚刚坐的椅子上,随意的坐下,两只胳膊抵在膝盖上,双手撑住头,盯着地板一言不发。
“长生,我刚刚跟村上吴家打了电话,他们说这瓢姑就住这儿不远,按道理说应该到了啊。”李朝明搓搓手,有些局促的解释道,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自从这儿子长大了,当官了,这身上居然有了一丝颇有压迫感的凌厉,折让李朝阳有时候都难以招架。
不自然的就开始听李长生的安排,不得不承认,李长生确实想的比他周全。
这一点儿让他不知道是该骄傲有这么厉害的儿子,还是应该惭愧他连自己儿子都不如。
李朝明的解释并没有让李长生有什么反应,语气不咸不淡的说:“反正没看见人。”
要是放在带兵打仗的时候,哪儿能这么被动的等着,稍微一步错可能人都回不来了。
快速周全的布局才是制胜关键。
“我直接去问问吧。”李朝阳就怕这李长生问自己去哪儿问,他可回答不上来。
按他刚刚跟李长生的说法,这会儿应该上村上吴家问,实际上,他现在准备去老郑家问。
吴家的电话他打过了,那个反应没什么疑点,反正就是不知情。郑家也没个电话,还是去跑一趟放心。
冬天的晚上黑的早,又冷又黑的夜晚更是让李朝明有些觉得慎得慌。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这夜路他也没少走,别说拿着手电筒,就是小时候没有手电筒这玩意儿,摸黑也没少走。
果然这人做了亏心事儿就不安呐,李朝明紧握着手电筒,四处照,就怕没留神,从哪儿冒出个鬼把他给害死了。
走的匆忙忘记拿手套了,握着手电筒的手都被夜里的寒风吹僵了。站在老郑家的屋檐下,急促的拍了拍门上的手环。
把手电筒夹在胳肢窝里,使劲的搓着手,又怕身后有鬼冒出来,只能背对着老郑家的门站了。
刘翠香打开门就看见一个裹得虎背熊腰的背影在家门口,吓得差点没叫出来。
看不见脸又不知道是谁,只能用手拍拍那个人的肩膀,问他是谁。
手刚刚碰到李朝明的肩膀,他本来就绷紧的神经好像一下子就断了,发出惊吓的嘶吼,混着刘翠香刺耳的尖叫声。
家里的郑建国和郑立根都跑出来了,郑立根还不明所以。这两个人闹什么呢,就开个门怎么都成这样了。
“娘、主任伯伯你们为什么要叫啊?”郑建国捂着耳朵跑到两个人的旁边,看看娘,又看看村主任,也没看明白怎么了。
只能开口问了,毕竟大姐说不懂就要问啊。奶声奶气的询问,倒是唤回了这两个人的魂。
刘翠香抢着开口怪罪道:“主任,你这大晚上的来我家门口喊魂呢?”
李朝明看着这一大家子站这儿也知道是他警惕过头了,哪儿有什么鬼魂之说。
在门口站着的人里看了一圈,“咦,这郑文鸢去哪儿了?”
郑立根出面向他解释:“这郑文丽不是住院了吗,文鸢放心不下,去医院看她了。”
李朝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气的牙痒痒。
这郑文鸢对郑文丽有几分真情意他以前是不知道,上次郑文丽住院了还是他过来通知的,他还不清楚这两姐妹的关系?
去医院看郑文丽?别是上哪儿见鬼去了吧!
这小丫头片子,人小鬼不小,居然敢耍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合作就是共赢,简直就是放屁。
说起来这个事,郑文鸢真没少费心,可万万想不到最后一步出了问题。
那天下午,郑文丽住院了,毛蛋睡午觉呢,爹娘又去忙着赚钱了,郑文鸢依然那么悠闲。
出了点儿太阳,中午嫌太晒了,怕把她本来就不白的娇嫩肌肤给晒伤了,特地挑了下午,带着遮阳帽就出门溜达。
没办法,郑文丽不嫁人,娘就没钱给她,她就没工作,自然也没收入了。只能天天在这村里晃悠,都怪该死的郑文丽。
逛到了王村和杏花村中间的小树林,拿着不知道在哪儿捡的枯枝,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地上的枯叶,发泄心中的不满。
枯叶被她抽的“哗哗”直响,走了几步,怎么像有声音,以为是听错了,也没在意。
又走了几步,声音大了些,真的有人!
“王嫂,你可真厉害,那小姑娘跟您真没得比。”
“那可不,我…”话说了一半,就只能听到男人的哼哼声了。
这可不就是…王姨的声音,那,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王志明?
这王志明也太恶心了吧,连村主任媳妇都这么老了,他也不放过。
之前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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