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饼头疼,医院怎么能给这两个人放在同一个病房?他转身出去,跟护士姐姐好说歹说,护士姐姐才答应帮忙换病房,于是吹鸡被转移到了隔壁病房,丽花当然跟着一起过去了。
阿杰委屈地朝着九饼张开双臂,“求抱抱……”
九饼走近他,嫌弃地拍掉他的手,“谁要跟你抱抱,恶心!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到了丽花家门口,还没敲门,看见她家门正好打开,丽花爸妈喜气洋洋地送吹鸡和丽花一起出来,还叫他多照顾丽花一点儿。我一看他们俩手都牵上了,气不过,直接上去打了吹鸡一拳,吹鸡回身想还手,我为了躲他,不小心踩空了楼梯,然后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他没打到我,扑了个空,站不稳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然后,就成这样了……”
九饼十分无语,“你也冲动了吧!”
“要是你,你能不冲动吗?你最好的兄弟撬了你最喜欢的女孩儿!如果是别的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吹鸡,是跟我睡过觉、炸过楼、裸过跑的吹鸡!我不能容忍他对我的背叛!”
九饼表示理解,但又提出了异议,“那严格意义上来说,丽花不是你的女朋友,他半路出手,也算不上小三吧!”
“怎么不算?我对丽花什么心思你们都清楚吧?这就好比我已经占了一棵树,说这棵树是我的,我打算过几天就来把它搬回家养,吹鸡却偏偏趁我不注意,把这棵树偷回家了,他能不是一个第三者吗?”
“你这解释有些牵强吧!这棵树可能更适合在吹鸡家生长啊,这也是树和吹鸡的双向选择。”
阿杰一拳揍在了九饼胸口,怒气冲冲地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兄弟,你怎么还帮他!总之,如果不是吹鸡横插一脚,我这次去丽花家里就能表白成功,丽花就是我的了,还有他什么事儿!”
九饼只好附和他说:“你说得对,如果不是吹鸡,你肯定能和丽花成,他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是爱情的强盗!”
薄荷拎着水果篮走进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就问:“谁是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阿杰立刻又泪光闪闪地伸开了双臂,“薄荷,求抱抱……”
九饼拎起一个香蕉砸在他脸上,“你抱香蕉去吧你!”
他怕阿杰再从头唠叨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所以把薄荷带了出去,简明扼要地将阿杰和吹鸡受伤的过程告诉了薄荷。
“吹鸡怎么可以这样,丽花怎么可以这样……”薄荷有些小埋怨地说,“对阿杰也太不公平了吧。”
“怎么?你还真觉得吹鸡是第三者啊?”
薄荷点点头,“难道你一直以来没有错觉,阿杰和丽花已经是一对了吗?他们之间只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而已,可是吹鸡却趁着他们暧昧以上、恋人未满,和丽花在一起,这不就是乘虚而入的第三者吗?”
“你说的倒是也有道理……”九饼捏了捏下巴,他以前也确实以为阿杰和丽花是官配。
“所以阿杰生气无可厚非,因为如果没有吹鸡,丽花应该会接受他的。我觉得如果你必须选立场的话,就站阿杰吧,阿杰真的好可怜。”
薄荷对阿杰同情心大起,九饼觉得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薄荷就真的要去给阿杰安慰的“抱抱”了。
九饼连忙对薄荷说:“我们去看看吹**,他也受伤了。”
薄荷小脸一板,把水果篮塞到九饼手里,“要去你去,我不去。”
九饼看着薄荷坚决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就把水果篮提到吹鸡的病房。丽花不在,吹鸡抓住九饼就猛吐苦水。
“你说我跟丽花偷偷摸摸一学期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刺激他吗?他自己磨磨叽叽不敢跟丽花表白,我和丽花两情相悦凭什么不能在一起?我照顾他的感受一直没有公开,还成我的错了?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把我拽下楼梯!”
“等等,阿杰说是你自己踩空才会摔下楼梯的。”
“屁!明明就是他拽的!”
九饼又回去问阿杰,阿杰一口咬定吹鸡是诬陷,他绝对没有使阴招儿。九饼挠头,这两人,各说各有理,站在他们俩的立场,九饼都可以理解他们,但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其实这件事儿没有人犯错啊,爱情是自由地选择,就算阿杰和丽花在一起了,丽花也有选择追求真爱的权利。
吹鸡和阿杰直到出院还是互不理睬,看样子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阿杰更是抢先搬到了九饼家里,表示绝对不会再跟吹鸡合租。
九饼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两人就此决裂也很可惜,便绞尽脑汁想了个好主意。他找来薄荷帮忙,筹谋让吹鸡和阿杰和好。
薄荷不愿意,“我觉得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儿,而且吹鸡本来做的就不厚道,你非要让他们俩和好,其实就是在帮吹鸡欺负阿杰。”
九饼叹气,“薄荷,你不懂吹鸡和阿杰之间的感情有多深,阿杰虽然嘴上很硬,可是他每天在我那里都魂不守舍、恍如游魂,我猜他不想失去丽花,但他更不想失去吹鸡。”
“你怎么知道你的猜想就一定正确?”
“所以我们需要做一个实验。”
“实验?”
“对,吹鸡告诉过我,所有矛盾的根源都可以用实验的方法找出来,先假设,再求证,最后得以解决。”
薄荷觉得他说得很玄乎,来了兴趣,“你说要怎么做?”
“我想让丽花答应跟阿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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