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啦肚子手哟三道道蓝
咱们见格面面容易
哎呀拉话话的难
......
瞭不见那村村哟
瞭不见那人
我泪格蛋蛋抛在
哎呀沙蒿蒿的林
......
落日的余辉把无定河照得熠熠生辉,远处的沙漠和近处的草原一直和睦相处着。雷老爷子站在白城则上,一手拄在羊铲上,一手向远处的羊群挥舞着。
“爷爷,你就别唱了,我不想天天来这里放羊了!”
雷定西从白城则上捡了一块石头向下面扔去。
“放屁,你不放羊,拿什么给你箍窑洞,拿什么给你娶老婆?快下去赶羊,我们回家!”
雷老爷子不厌其烦的讲着那遥远的大漠神鹰的故事,定西则坐在马面墙边,看着远处的夕阳陷入了沉思。
定西对赫连城太好奇了,虽然天天来这里,但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它。于是,趁着夜色,他骑上了家里唯一的毛驴奔向了赫连城。
月光下,白城则还真的是一片雪白,高大雪白的城,和周围金黄色的沙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定西爬上马面,顺着瓮城的坡度滑了下去。
“这个瓮城就是匈奴单于用来抓住敌人的地方吗?可真高啊!”
他抬起头思索着,这么深的瓮城原来是干什么的呢。这时候,月亮就在瓮城的正上方,将他的脸照得雪白,和白城则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突然,脚下开始摇晃,从沙土中冒出了一根白骨。白骨闪着白光,刺得定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听到上面的驴开始大叫,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就想从瓮城里爬上去看一看。可当他想爬上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坡度变陡了,成了一个九十度的高墙。
外面驴的嘶叫声越来越高,翁城的墙好像也在跟着升高。
定西开始害怕起来,他惊慌无措的眼神看着瓮城上面不断有沙土掉下来。
“发生什么了,怎么回事啊?”
他一边向上爬着,一边无力地哀叫着。
而就在此时,整个赫连城开始晃动,城和沙漠的交界处开始有缝隙出现,大量的流沙从缝隙中往下抽动。
定西扶着摇摇欲坠的城墙,他害怕地大叫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他的声音,外面根本听不见,流沙向下涌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最后,随着一声巨响,赫连城坠入沙漠深处。
在急剧的颤抖之后,白城则突然停下来不动了,流沙也随即停止了。就在他以为现在安全了的时候,突然他看到一束光从他头顶下来,他瞪大眼睛,全身发抖,这束光不偏不倚,正好从他身体里钻了进去。他的身体随着抽紧了一下,接着就闭上眼睛不醒人事了。
……
定西缓缓睁开眼睛,他只感觉全身酸痛,无力地躺在地上。
他动了动胳膊和腿,使劲坐起来向四周看了看。他就坐在一座红色的石头山上,山下面碧水环绕。
“这,这是哪里啊?”
红色的石头一层层、一bō_bō地绵延开来,巨大的红色波浪就这样出现在定西眼前。红色的石头下是碧绿色的湖水,湖水很静,倒让这如同波浪一般的红色石头有了律动之感。
他看着眼前的红色石头,正在这时,有人冲他跑来,别跑边叫:“二当家的的,二当家的......”
他回头一看,是个戴着羊肚子手巾的汉子,这,这不是土匪吗?然后再看着眼前的红色石头,还有他的衣服,身体……
“难道,难道我穿越了?”
羊肚子手巾走过来拉起他,眺望着远处的波浪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你,你是?”
“二当家的,我是马骝啊,你不认识我了?”
他呆呆地看着他。
“马骝!”
他摸着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个马骝到底是谁?
“二当家的,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啊?小心着凉!”
......
定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这一天他经历了太多。此刻,他成了二当家的,当马骝对他说明天早上有行动的时候,他只是草草应付了几句。
这关他什么事,他又不是什么破二当家的,谁稀罕给谁,他可不要。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当家的就带着兄弟们埋伏在了虎牙口。
虎牙口是赫连城的天险,出京城必须经过这里。而兰大戈的军饷也是从这里进城的,所以他们在这里埋伏,可以以居高临下之势伏击兰大戈。
不过这次护送军饷的不是兰大戈本人,而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兰小戈。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炙烤着大地,也煎熬着每一个弟兄。
定西已经在烈日下趴了几个时辰了,兰家的军饷再不来,他就要晒成鱼干了。
“马骝,兰小戈什么时候来啊?”
定西的嘴唇干裂脱皮,说话也不利索了。他琢磨着,自己要是再在太阳下暴晒一会儿,他就真的要死翘翘了。
马骝没有说话,还是趴在山坳里一动不动,眼神也坚定不移地看着下面,要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这是尊雕像咧。
“马骝,你说兰大戈为什么给自己的儿子取名为兰小戈啊?哪有这样起名字的?”
定西趴累了,转身面朝蓝天,看到天空湛蓝湛蓝的,连一丝云彩也看不到,他就知道今天肯定是个好日子。
“你快趴好,他们马上就要来了!”马骝突然开口说道。
“谁快要来了?”定西懒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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