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铛感慨的说道:“姐姐,我多希望,你现在还在家里,我们一家,还有姐夫,我们是快快乐乐的一家。”
我一阵感伤,一阵难过,把她抱在怀里。
丁铛的话善解人意,一语道破我的心事:“其实,你爱他,他也爱你,对不对?”
我顿时鼻子发酸,象是闻到了很浓烈的芥茉汁,吸一下鼻子,我轻轻说道:“家俊是个优秀的男人,他为人正直,又有事业心,被女人爱这是很正常的。可是他在事业上非常理智,但在感情上却把握不住自己的方向,他明明爱我,却因为身体有病,犹豫的怕连累我,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他身边推开。丁铛你知道吗?我不恨他的出轨了,就算他给我造成了伤害但是我也原谅了他,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认错了,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他不信任我,我和他认识了六年多,四年的夫妻他却对我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生病了时他不是第一时间的告诉我和我商量却选择了极端的方式来伤害我,这是我不能容忍的,也许你们会觉得他是爱我,可我却只感到失望,他为什么这样做?因为我在你们眼里一直是个一无是处,遇事除了大呼小叫,哭哭啼啼其他的任何方法都没有的女人吗?”
丁铛抬起清澈的大眼睛,她困惑的看着我,想了下,她点点头。“姐姐,你从前给我们的印象确实是这样,我去你家,甚至连电压力锅的用法你都懒的看,都让姐夫先看完了说明书再教你用,你从来不用脑子,遇到事就会说,找你姐夫,也许就是因为你这些表现,让我们才有一种错觉,如果遇到事你只会哭,不会坚强起来。”
我叹出口气。
“丁铛,我从前是那样,现在我不是了,我之所以留在北京就是为了要证明给自己看,我能做好,离了所有的保护我依然能坚强的生活下来,我会长大,经历了失婚,失业这样的低谷后,我会真正的成熟起来。”
丁铛迟疑着问我,“姐姐,你……,还会原谅姐夫吗?”
我很茫然,原谅他?
我垂下眼皮,“也许不会,不过,我会把他当成我最好的一个朋友。”
家俊,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传奇。
只是,传奇之后再无传奇。
他不是不优秀,他处理工作非常理智,可是一到了处理感情,他矛盾又胆怯,这一次离婚,让我伤透了心。
知道离婚的真正原因,我很感慨,很多人都觉得我应该原谅他,可是我倔强起来,孤傲之下,我不想回头。
终于把丁铛送走了,她恋恋不舍,似乎现在,需要被照顾的是我。
我安慰她:“放心吧,我已经破茧重生,你看,我会生活的很好。”
我们姐妹用力的击掌,大力拥抱,深深吸一口对方身体上的味道,真好,骨肉相连的滋味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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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这一壮举竟然会上了新闻台,当晚,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地区新闻。
“……小偷偷赃跑跑跑,撞上屎来没处跑……”
我吓了一跳,这昨天的事什么时候记者也来了?而且就在我的身后?虽然没有直接采访我,可是他们在后面把我当时得意洋洋的神情全都拍在了dv里。
我傻傻地看着自己在镜头里,夸张的炫耀:“屎就是黄金,我如今用万两黄金砸他,他还能招架的住?”
镜头里我真是得意万分,整个一没文化的乡野村妇,看着自己的嚣张贼样,我正在往嘴里塞苞米花,呆的我塞不进去了。
末了,屏幕打出一个字幕,当窃贼横行时,社会需要多几个这样的丢屎姐!!!
丢屎姐???我一口苞米花喷了出去。
真好的称呼!太看的起我了。
我气恼的关上了电视。
这要是我的家人知道了我现在这壮举,我保证会把她们雷的风中凌乱。
丁铛回去我开始时有些担心她会把我的状况告诉父母,没想到她在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后,对父母还是隐瞒了我的消息,只是我没想到她会告诉家俊,家俊很快打电话给我。
接到他的电话,我开始还在撒谎,“是,家俊,我刚下班,刚刚从外面吃完饭。”
“不要骗我,你那份工作已经不做了,丁铛都告诉我了。”
我有些尴尬,“家俊,其实我并不觉得做现在这份工作有什么委屈的。”
“丁叮,我后天去北京,我们后天再见。”
啊,我很意外,他后天就要来了,放下电话,我愣神半晌,他要来?
家俊要来北京,和他见面我并不觉得尴尬,只是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电话后,我立即和吕家请假。
我明天要去医院,给他排专家号,北京这边专家多,或许有治他病的希望。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杀到北京一家大医院排专家号,结果一去排队,我顿时吓的魂不附体。
中国人都这么爱热闹,吃饭喜欢去人多的地方扎堆,买房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挤,连上医院,哪怕只是看个小小的近视眼,嗓子痛,长鸡眼也都一窝蜂的往大医院排专家号,仿佛应了一句话,假如我真的有病,死在三甲也比死在江湖郎中手里踏实。
来排队的人形形*,大家真是武器装备精良,马扎,干粮都带好了,颇有一副扎根上甘岭的架式,幸好我提前有准备,我换上了球鞋,包里也带了面包,矿泉水,准备又累又饿时可以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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