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地铁站去接丁铛,远远的一看见她从地铁上出来,我欢喜的向她招手,“丁铛。”
她丢下行李和我紧紧抱在一起。
我看着她,她又漂亮了,唉,女孩子年轻真是好。
丁铛推开我,她也惊讶的不行,“姐姐,你怎么变了?”
我只好尴尬的解释:“是,我没有打扮就来接你,是不是很难看?”
她连连摇头,“不是,姐姐,你现在显的好年轻。”
我大为惊讶,我天天陪着个老人,侍候她屎尿,陪着她唠叨,不说我未老先衰,竟然说我年轻?
我摇头数落她:“一张小嘴,就会讨人欢心。”
“不是,姐姐,是真的,你现在真的很年轻,你看你,一条牛仔裤,身上衣服穿的这么随意,还穿球鞋,抄着手,站在地铁站,乍眼一看,就象二十一二岁。”
我乐了,“真的吗?”
她开心的挽着我的手。
一路上,我不住的问她家里的状况,爸爸妈妈的近况,她也笑我:“真的想爸爸妈妈,就和我一起回去看看。”
“过年时我自然回去。”
原来她来北京是来参加一个公益活动团体的年会,只在北京呆三天,我心中暗想,千万不要让她知道我现在的窘态,在别人面前丢面子事小,在自己的亲妹妹面前,我多少也得树立个形象。
把丁铛带回我租住的公寓,她很好奇:“姐姐,你住在这里?这里离你公司很远啊!”
我赶紧解释,“不打紧,坐地铁也很方便。”
她很怀疑,“你不是说,公司提供了住处?”
我只得继续扯谎,“是,只是房子这段时间被房东收回,公司说年底了,凑合一段时间,待明年开春,再重新找房子。”
她不再追回了,我这才暗叫好险。
可能是我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扯过谎,所以我的谎言她轻易就相信了,放下行李,她高高兴兴的和我一道上街上吃小吃。我所居住的小区不远处还有一处比较别致的胡同,里面也有几间四合院,到了晚上时,住在那里面的老居民也会拉出很有年代味的二胡曲子。
我想起什么事,因此问她:“这段时间你见过付家俊吗?”
“我姐夫?”
我又默声了。
丁铛说道:“他还好,偶尔间也会到咱家来一趟,爸爸妈妈也不那么反感他了,还会留他吃顿饭。”
我们两姐妹在街边一处小吃铺停下来,小吃麻辣烫生意非常火,端上来两碗麻辣烫,又烤上几串鸡翅,丁铛吃的津津有味。
第二天丁铛去参加她的活动了,我则按时去吕老太那里,今天天气不错,吕老太央求我陪她一起出来走走,想想她也确实烦闷,总关在一间屋子里,确实也无聊之至,因此我便向女主人提议,带她出来走走,可能是这几天吕老太精神状况不错,女主人破例也同意了。
侍候吕老太出门实在是一个很头痛的事,她象个孩子一样,非要按自己的心意穿衣服,大红袄配花花绿裤子,看的人眼睛都痛,可是无奈,我也只能同意,没办法,老小老小,也不好不依她。
走出小区不远,我正陪她说话,手机响了,是丁铛的电话。
她在里面很轻快的告诉我:“姐姐,我没事了,正好经过你们公司,我等你下来吃午饭好不好?”
我吓了一跳,她居然在泛华附近?
我赶紧向她扯谎:“我不在公司,我在外面,公司派我出来办点事,我晚上才能回来,要不晚上我陪你吃饭?”
她哦了一声,“那好吧,我本来还想让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呢。”
我很是内疚,无法自圆其说,也只得厚着脸皮撒谎,“有机会的,有机会。”
吕老太在我身边大声央求我:“我要吃糖葫芦,。”
丁铛好奇的问:“谁在你身边?”
我慌张解释:“路过的人。”火速找借口放了电话。
实在是无比汗颜,如今我只盼着丁铛早点撤离雷区,尴尬的事让我一个人做了便罢。
挂了电话,我劝吕老太,“外面的东西,我们不吃吧,出来也这么长时间了,来,我带你回去。”
我和吕老太一道回去,走走停停,中间为了不让她寂寞,我还给她买了只电动会拍翅膀的小鸟,人家小贩要我十五块,我尖牙利齿的给人家回到了十块钱,好家伙,一下砍掉30。
又走出不远,吕老太忽然捂着肚子拉我的衣袖:“我要拉屎。”
我吓了一跳,吕老太在这时候要大事?天呐,这左右哪有公厕?而且,我们现在走在一处小区的外围,除了一些停泊的车辆和走路的人们,连个开门的店铺都没有。
我着了急,只得拉着吕老太快走,一边走我一边鼓励她:“吸气,吸气,提*,努力,努力,再努力。”
可怜的老人似乎实在坚持不得,她迈着小碎步,两腿并的紧紧,急的不行,脸也开始憋的通红。
她求我:“小月,我憋不住了,我实在着急。”
我看下四周,也是急的六神无主,这连个出租车也没有,好歹有出租车可以打车回家也行啊。
一咬牙,罢了,人有三急,这个时候了还顾及什么脸面羞耻,况且,吕老太是个老人,老叟和顽童当街拉屎,不毁坏城市形象,罪可原谅。
我摸一下背包,里面有个塑料袋,我灵机一动,把塑料袋掏出来,哗拉的抖开,然后我把吕老太拉到一辆面包车的后面,让她蹲下来,看四处无人,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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