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不明白她的话?
想到这里,我释然了。
半山腰有一间装修不错的披萨店,一时肚子咕咕做响,我不由自主的踏了进去。
对服务生扬声喊:“我要一杯苹果酒,另外,给我来一客西红柿牛肉的披萨。”
现在我才恢复了平静。
象从前一样,心一到没抓没落的时候,我就迫切的需要一点实在的安慰,象现在,只要有一盘食物,马上可以让我振作起来。
我心里很难过,原来裴永琰和他的秘书是这样的私密关系。
怪不得,陈小姐会负责了裴永琰的穿衣打扮,怪不得,年会过后的第二天清早,我打电话给裴永琰,会是陈小姐接的电话,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她是他的秘书,接老板的电话是很正常的事,其实不是。
我舒出口气来。
很快,披萨送了上来,足足有半斤,我沉默的一扫而光,吃的很饱,拍着肚子,我终于舒心了。
手机响了,我拿起来看,是裴永琰的,犹豫了下,我还是接了过来。
他声音有些焦虑,
“丁叮,我听管家说我妈妈下午找你谈话了,她……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夫人非常客气。”
“那为什么你会一个人走?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我刚刚吃完饭,下山后我看见了一间披萨店,所以就进来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平静的说道:“其实没什么事,我只是现在困了,吃饱了就想睡觉了,我想回酒店睡觉。”
“你告诉我地址。”
“我不告诉你。”
他那边无奈的拉长了声音,有点嗔怪的味道:“丁叮,你怎么总这么嘴刁呢?”
我不动声色的笑下,轻轻说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张刁嘴?”
他那边又不作声了,良久,他轻声问我:“亲爱的,告诉我,你在哪儿?”
顿了一下,我问他:“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说,是你先回答我,还是我先回答你?”
“什么问题?”
时间象是静止,我握着手机,问他:“我想问你,年会的那个晚上,你曾经对我说,你爱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那边非常奇怪,我突然间谈起了年会,这让他有些困惑。
“年会?你怎么会想起了年会?”
“我只问你,那晚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他顿了下,象是细细在思忖我话里的味道,想了下,他回答:“我说的是真的,丁叮,我爱你。”
我吁出口气来,“那么,那晚我拒绝了你,我没有留在你房间里过夜,后来是不是陈小姐替代了我,她留在了你的房间?”
时间隔着话筒静静的在我们两人中间流淌。
我紧捏着话筒,等他的回答。
他那边自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间的问出这样令他措手不及的问题,所以他怔住了。
我说道:“你问我在哪里?我也问了你一个问题,你说,是我先回答你,还是你先回答我?”
他那边一时没法回答。
我的心蓦然的提紧了,忽然间,飘飘然的又落了下来。
他不需要回答,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真的。
那天晚上我推开了他,在我走后,另一个女人替我陪了他。
一点沉默,我洞悉了一切。
我轻轻说道:“你是一个君子。”
他不回答。
我说:“如果你是小人,你会毫不犹豫的编出谎言来骗我,可是你没有,你没有虚伪的替自己开脱。你又是一个正常男人,在情欲面前,你有自己的选择和需要,这无可责备。”
他那边并没有申辩,也没有解释什么,我们两人之间是静寂的沉默,良久之后,他终于问我:“你在哪里?”
34:你这是要和我分手?
我看下外面,拿着手机扬声叫服务生,“服务生,告诉他地址。”
服务生告诉了他地址,我没有和他再说什么,放下电话,我整理好丝巾,出了披萨店。
继续往山下走,现在是下午了,天气晴朗,空气清新,一路往山下走,城市干净而整齐。渐渐的夕阳的余晖开始拉长,阳光斜照中,路边各色不知名的花朵在绿色的枝叶中显的格外鲜艳,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山脚下,回归闹市,车辆和人潮的喧闹中,我被涌到了地铁站。
我随着人群沿着自动扶梯往地铁站下走,看着身边的人群我又感喟,坐房车确实好,永远是一个恒温,不管外面是冰天雪地还是暴雨泥泞,坐在房车里,你依然可以脚不沾泥。
有钱有权就是这样一件美妙的事,如果我愿意,裴家会给我这个机会,可我不识好歹。
终于挤到了地铁里,我深吸一口气,身边人各种气味有些复杂,奇怪,我并不厌烦,反而感觉很亲切。
以后,又要挤公交车和地铁了,不过没关系,换得自由的生活,多好!
可是,我心里好难过。
幸好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我的表情,我悄悄把脸别到一边,只看着外面忽明忽暗的广告墙。
在地铁站里我来来回回坐了好几圈,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等拿出手机来看时间时,我发现手机也关机了,原来是没电了。
终于回到地面上,外面已经是彻底天黑了,但见人来人往,泉涌般的忙碌,人堆中,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拦到一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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