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的跟着警察走出来,外面等我的正是陈美琪小姐。
她向我微笑一下:“来,丁叮,签好字,办好手续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办事能力,但是我同时又升起了巨大的困惑,我在香港举目无亲,会是谁这么好心的肯搭救我。
签完了字,我问她:“陈小姐,请问那位保我的夫人是谁?”
“丁叮,你还记得前几天在中银大厦的那个酒会吗?酒会结束后,你是不是在卫生间捡了一串红宝石的项链?”
我想了起来,“是,是有这件事。”
我捡了一串红宝石项链,我把它交给裴永琰时,他还说,这是纯正的鸽血红宝石,颗粒大,成色足,实属珍品。
“那串鸽血红宝石项链价值不菲,很轻易就查到了背后的主人,它的主人是盈科实业的纪董,说起这位纪董事长,他和你还是同乡呢。”
“啊。”我更加惊讶。
陈小姐告诉我:“纪董事长也是青岛人,他叫纪伟,在没来香港之前,他有个外号,叫青岛公子。”
我对上流社会的这些人的背景并不清楚,不过一提青岛公子这个名头我倒有所耳闻,这个人,年纪大约三十七八,几年前,确实在青岛比较出名,倒不是这个人十恶不赫,此人非正非邪,但出手阔绰,也做了些慈善事业,所以在公众眼里印象倒还可以。2008年之后,这个人从公众眼里消失,若不是今日在香港巧合的听到,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和青岛公子有所瓜葛。
(作者题外话:插播广告了,请大家见谅,青岛公子纪伟的事,请看我的另一本书《沫路绻爱》,大家有兴趣可以看下)
陈小姐告诉我:“纪董事长把那串项链当做定情之物送给他夫人,不过在那个酒会上纪太太不小心遗失了,那串项链纪董事长一直很珍爱,遗失后他十分心疼,没想到你捡到了没有私藏反而交还给他,他当然很感激你。”
“那么,这位保我的夫人,就是纪太太了?”
“是的,本来纪董事长听说此事牵连到裴家,他还有所犹豫,可是纪太太相信你,她愿意担保你,所以纪先生也同意了。”
真是一波三折,丁叮历险记又添一笔。
陈小姐又告诉我:“丁叮,还有一件事,裴夫人已经撤诉了。”
这个我并不奇怪,裴永琰如果真和母亲抗争,裴夫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她只有同意。
陈小姐感慨:“付家俊确实有能力,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和裴夫人说的,他昨天下午亲自去找裴夫人,裴夫人只和他简短的谈话之后就同意了撤诉。”
啊,是家俊?
我也有些意外,真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家俊总会出奇不意,一招克敌。
我们办好手续一道出来,警局门口已经停稳了一辆白色的宾利房车。
宾利车门打开,里面一位贵妇向我不卑不亢的微笑,想必,这位就是纪董事长的太太了。
这位纪太太声音很温柔:“丁小姐你好。”
“纪太太您好。”
陈小姐说道:“丁叮,我们同事一场,今天的事算是我们的私人交情,不扯及旁事,以后有机会再见吧!”她又把一张房卡递给我,“这是付家俊让我交给你的,他知道我来接你,已经替你订好了酒店,你回去直接休息吧。”
我十分感激她:“谢谢你陈小姐。”
她和我江湖中人一样的握手,“祝你一切都好!”
我很感慨:“也祝你一切安好!”
她潇洒的戴上墨镜,去发动了自己的车子,向我洒脱的扬手,车子离去。
我对她十分敬佩,这才是现在都市里最伶俐洒脱的人物,拿的起放的下,从容自在,虚怀若谷。
陈美琪走后,我这才上了纪太太的房车。坐下来后,我这才看清纪太太的样子,这一看,我心中喝彩,这位纪太太长的实在是标致,不能说她美艳无比,但是她的气质和脸上的笑容确实让人感到春天般的温暖,她实在是清新脱俗的一个人物。
她非常亲切的向我微笑:“我听说了,是你捡到的我那串项链,本来应该早点向你致谢的,可是偏巧小孩子又感冒发烧,抽不出时间来。”
我这才想起来,“纪太太,我们确实在中银大厦的酒会上见过面,那晚上,您穿的是一件乳白色的长裙,是不是?”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顿了下,她歉意的说道:“我……,不记得了。”
我赶紧答道:“是,那晚我们也并没有交谈过。”
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怕你见笑,今天的事我明天就会忘记,我脑子有病,一直记不住前一天发生的事。”
啊,我瞪大眼,哪有人会说自己有脑病?
旁边一位大约是她助手样的女士替我回答道:“纪太太几年前因为脑部血管瘤做过一次手术,手术是成功了,可是因为手术中大量用药,纪太太患上了解离性失忆,每天发生的事只要晚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过来就会忘记,所有的事都是我们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千世界居然还有这样的病症?
纪太太似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和我喟然说道:“我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得这种病,每天早晨醒来我都很茫然,记忆总是停留在二十多岁,自那之后发生的事,包括我如何认识的我先生,和他怎么结婚的,我全都不记得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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