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乾国的京城内,距离容华公主爆出茅屋丑闻一事,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了,虽然事情爆发之后,东乾皇室和南漪两国制造出了容华被奸人所算计后,上吊自杀以死明志的假象,但是,此事却并没有就此画上句话。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都能猜到,容华公主的死,只是两国皇室为了保全颜面而被牺牲的棋子罢了。
悠悠之口,岂能尽封,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暗地下,诸多百姓依旧把此事当成茶余饭后的一桩为之津津乐道的笑谈。
世子府中。
会客厅中,今儿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一位在众人视线里,已经死去整整四年之久的人,郑志杰。
太子坐在上首位置,看着下方轮椅上那面目尽毁,满脸狰狞且手脚残废的男人,太子和司徒霄,皆是满眼的震惊以及审视之色。
虽然此人自称是郑志杰,但是,此刻这张脸,虽然大半张脸都被狰狞的疤痕所占据,但是,太子和司徒霄依稀能从眼前之人的轮廓中,看出此人就是郑志杰本尊。
司徒霄目光审视了身旁这目光充满无尽仇恨与戾气的男人,没有详细多加询问以及确认对方的身份,而是直接就把对方当郑志杰直言展开了询问。
“请问郑兄今日前来拜访,究竟所谓何事?”
太子见司徒霄连进一步确认都不没有展开,很是不敢苟同的不满瞄了司徒霄一眼,司徒霄赶紧投以一抹安抚制止的眼神。
两人之间的互动,郑志杰自然都看到了眼里,垂下的眼眸里,尽是讥讽之色。
“结盟。”郑志杰抬起眼皮,正视着太子和司徒霄。
“结盟?”太子顿时就满眼的疑惑,同司徒霄对视了一眼。
司徒霄笑得颇为意味深长:“郑兄,好似你们父子和我们,并不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吧?你这么做,不知道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父郑太傅的意思?”
“虽然你我两派在朝堂上的政见不合,但是,我们却有着共同想要得到的东西,以及想要对付的敌人——夏清瑶,以及夏清瑶夏家所掌握的东西……。”
郑志杰这话一落,顿时,太子和司徒霄眼睛便亮了一下,不过很快,司徒霄便隐忍了下来,恢复到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模样。
“郑兄,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夏清瑶怎么说,都是我表弟的好友,你怎么能肯定,我就会和你合作呢!再说了,夏清瑶以及她身边的男人,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惹得起的……。”
“呵呵呵……。表弟?世子,若你真心把欧阳卿当表弟的话,当日他成亲之时,发生的那一起有所预谋的刺杀事件,也就不会发生,欧阳卿也就不会离开你这个唯一的亲人,带着怀孕的妻子继续跟随夏清瑶颠沛流离,东奔西走了……。”郑志杰这话说的颇为嘲讽。
司徒霄顿时脸色就难堪了起来,目光瞬间逼射向郑志杰。
这事郑志杰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郑志杰这几年暗中果然势力有够大的,如此隐秘的消息,居然都能打听得一清二楚,想到这里,司徒霄对眼前这个自称郑志杰的男人,有了进一步的肯定和确认。
“真是没想到,郑兄四年不见,身子虽然残废了,可这手腕倒是越来越厉害了,看样子,暗中势力发展的不错呀!就是不知道,郑兄你想要怎么和我们合作?”司徒霄心里隐藏着的卑鄙作为被郑志杰如此直言讥讽的说出来,自然也不甘示弱的反击。
虽然司徒霄他自己明白,他做出了伤害算计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掏心挖干以对支持他的表弟很不地道,可是,这是他只能自己去做,但是,却绝对不允许别人当他的面说出来。
这就人性中,最为矛盾的一面。
明明暗地里做作最为阴暗龌蹉的事,可是,表面上,却依旧想要粉饰太平,佯装清高,佯装君子。
郑志杰那张狰狞的脸,对上司徒霄径直的无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冰冷暴戾。
“夏家手里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只想我们合作擒拿住夏清瑶全家后,用她全家的老小的鲜血,来血洗我这四年所遭遇的耻辱……。”
就这么简单?
太子和司徒霄,怎么都不敢相信,毕竟郑太傅父子两个,曾经暗地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可以说,夏家人手里的东西,郑家人,可是最最热心一心想要得到的人。
要不然,当初怎么会千方百计地去算计夏家。
好似觉察到了太子和司徒霄眼眸里的怀疑一般,郑志杰露出一抹自嘲的讥讽微笑:“曾经,当我还是世人眼中衣衫翩翩,文武兼备的状元郎时,我是有幻想着能得到夏家手中的至宝,然后借助于那宝物登上金銮殿的宝座,呵呵……。可如今,我什么样子,你们也都看到了,就我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别说是外人了,就连我自己的父亲都彻底放弃了我这个毋庸的弃子,我还能妄想什么呢!如今,我活着唯一的理由,就是要把我残害成如今这一副模样的夏清瑶给找出来,然后——亲手一个个弄死所有夏家的人,以泄心头只恨……”
太子和司徒霄,此刻只听到郑志杰牙关传来的咯咯声,以及握成拳头的手指关节骨传来的咔咔之声,看着郑志杰那一副不共戴天之仇咬牙切齿的模样,很是好奇,究竟夏清瑶四年多前的夏清瑶,是如何把阴险狡猾的郑志杰,给弄成了如今生不如死的鬼样子。
“经过上一次的试探,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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