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歹徒的后果很严重:他们火冒三丈,齐齐从衣服里掏出了闪亮的长刀!是长刀!而非匕首。
见刀封喉!
包括老板在内,所有店员都倒吸冷气,再无半声,除了武力镇-压者。
一唱…偿…
“叫啊!”
“尖叫啊!”
“咋不叫了?”
一和……
“喊呀!”
“喊警察呀!”
“咋不喊了?”
昨日的匕首换成了杀猪刀,这阵势叫于文轩软了腿。
他哭笑不是,连连抱拳作揖,忙忙赔礼道歉:“两位大哥对不起,刚刚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
“玩笑?”
“真好玩!”
这两厮冷笑几声,齐头并进,步步紧逼。
一进一退!
再进再退!
进无可进!
退无可退!
大刀挥舞,大汗漓淋。
“咔!”
货柜狠狠挨了一刀,颤抖中模板顶端被砍出个两厘米深的大口子。女店员们憋不住嘤声,于文轩憋不住虚汗。
一威:“咱大哥昨天被你们这黑店气得送进医院,死了!”
一胁:“给老子把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人……死……了!”
一威:“不知你们这些害死人的奸商是愿意偿命呢?还是愿意赔钱?”
一胁:“偿命很简单,刀起刀落了事!赔钱的话必须多加10万的丧葬费!”
本就是伪命题,何来的选择?
于文轩哭丧道:“赔钱赔钱,我赔钱。”
[团结路上……]
鬼姑娘的心情格外好,她丰姿尽展,杨柳弱袅袅地从小区后门走向文轩精品服饰。
世间本就是炼门。
正当她来到店门口,翻紫摇红地看着招牌准备笑进去时,突然察觉到异常的声音。
她暗呼不好!
进店。
毫无声息。
【逆血经】的鬼传人使出了【逆血悬】。
为掩饰自己的悬空真相,她活灵活现地假出步伐。
战战兢兢的女店员们不自觉地将目光投注到后来者身上,可惜两个劫匪很忙,连余光都顾不得去碰一碰这帮胆小怕事的女人们。
当女鬼悄无声息地来到人后时,被一把杀猪刀架在脖子上的文轩正一脸猪肝色地在纸上颤写银行卡的密码,而另一名劫匪则在忙于收纳钱柜中的散钱。
于文轩虽然被歹徒的身体遮挡了视线,但眼睛的余光里还是不免察觉到了异样,于是抬眼一瞟……
竟看到了无声无息闪过来的赢溪。
他那明显走偏的眼神告诉劫匪,这一次后面可能真有隐患。
回头打探时,已是人生末路刻。
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像魔爪一样抓去了他所有的体温,身体瞬间冰冻三尺,整个人顿时瘫痪!
“咣啷”
这柄磨得锃亮的杀猪刀掉在了地上。
紧攥的银行卡也不再被把握,飘落。
在钱柜里埋头快活的人听声抬头,却见昨日的那风***老板娘正用白皙的手掌心照着自己的面门。
忽地一下!
他被一股凭空乍现的强大吸力抓住了头。
“咣啷”
另一柄磨得锃亮的杀猪刀也掉落于地。
大额钞票混杂小额钞票纷纷洒于地面。
众人惊愕这劫匪有刀不使,却使出脑袋直奔赢溪的粉嫩小手……活似公牛顶!
微响一声,他顶上了!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涌进一批欢声笑语的女客。
眼下这场面太骇人,必须想法子化解。
孟赢溪意在说予旁人地大声戏谑,
“哎哟表哥别闹了,这强盗打劫的游戏只能在家里玩,别影响人家做生意。以后不许偷偷摸摸地溜出来,听到没有?”
“还拧巴?再这样我不给你糖吃了……说话呀,干嘛都哑巴?快走快走,回家去!回去就给糖吃。”
孟赢溪一手一个,拎着两个又翻白眼又流口水的呆瓜转身就离开。
这位漂亮的女壮士一边走一边不忘回头向老板和店员们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的两个表哥都是智障,他们的脑子只相当于三岁小孩,你们千万别记仇,千万别忘心里去啊。”
数名女客见状顿时噤声,愁眉苦脸地倒退闪避,并很嫌弃地遮嘴观望。
待“智障者”们就要出门时,一位泼辣的女客很厌恶地开口送人:“家里有病人就要看紧点,身强力壮的大傻子跑出来玩打劫游戏是会吓死人的!真晦气……”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大意了。”
孟赢溪诈出愧色相回,赶紧地以逃避状将人带出店,速速离去。
一拖二的三人彻底消失于橱窗透析出来的零散视野中。
经历了恐怖事件的几人一直无法回神,惊心动魄犹在。
局势的逆转令人匪夷所思,赢溪演绎的那番独角戏自己人谁都知道那是用来糊弄客人的鬼话,可这前前后后林林总总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迷雾一:这个弱女子一枚的赢溪为何轻易就能在转眼之间徒手将凶神恶煞的持刀歹徒制服?还左一个右一个,两个!
迷雾二:就算她确有过人的本事能将歹徒制服,但为何说把人带走就能把人带走?还顺利得跟牵两条哈巴狗似的!
迷雾三:最不着边际的是,就算歹徒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比狗还听话,可乖狗还会叫唤呢,他们为什么一声不吭?不说话!
女客中时常光顾的老贵宾瞅着没人来招呼自己和朋友们很不高兴,她拉起嗓门耻笑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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