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方不易气笑了,“我按你的头又怎样,我……还要……使劲……哎哟……哎哟……”。
方不易突然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从前胸刺到后背,初时没什么感觉,后来那疼痛逐渐扩散,压向全身,终于立足不稳,倒在地上。
就在他将莫奇按进椅子里的时候,莫奇就悄然对他弹了一下指头,地箭的剑气随着他的修为越好高,越能做到悄无声息,而且刚才距离太近,就算方不易有所防备,也根本躲不开。
方不易惊恐地圆睁着双眼,不甘心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同样惊恐的,还有麻五,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方不易说倒就倒了?这个人又是谁?他是来干什么的?所有问题涌上心头,让他一下子感觉不困了。
莫奇起身,仍然余怒未息,又对着地上的方不易踢了几脚,然后冷然说道:“我言出必行,先废掉你的双手再说。”
于是再弹出两指箭气,在方不易杀猪般的哀嚎中,他的一双手再也举不起来了。他躺在地上,一边抽搐着身体,一边满眼仇恨地望着莫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刚才自己还威风凛凛的,怎么转眼就躺在了地上,是我太过嚣张吗?
是的,你太嚣张了!莫奇的眼神告诉他。
“你到底是什么人?”方不易不甘心地问道。
今天肯定是栽了,但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是因为嚣张惹来的祸事,对方肯定是蓄谋已久,就是跟那谋害红程的人是一伙的。
这时其他人都被方不易的叫喊声吸引过来。除了崖下的三个人,其他守卫都过来了,相继进入屋中,对着莫奇虎视眈眈。
莫奇将飞剑抵住方不易的颈部,防止其他人突然发难。
雪女、武思齐和刘纱也都过来了,三人刚好堵住门口,但却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代光用两只无神的眼睛看了莫奇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似乎知道这事必然发生,莫奇让他通报的时候,他选择躲开,就是不想在自己身上发生类似的事情。但他没想到,此时躺在地上的人是方不易,按理说应该是莫奇才对啊。
他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其他人却不知道,另一个年龄稍长的人上前一步,走出人群,望着莫奇:“小兄弟,不知你袭击长官所为何事,闯关可是死罪啊。”
莫奇昂然而立,目光如炬,将令牌举在胸前,朗声说道:“我们是穹庐界下派专司查案的,方不易越俎代庖,滥用私刑,渎职怠惰,不务正业,且刚愎自用一意孤行,还对我出言不逊,现对他施以小惩,希望能收到大戒之效。敢以下犯上者,形同此人。”
那壮若山河的气势,慷慨激昂的陈词,立刻就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连最外面的雪女和武思齐都被镇住了,一时有些疑惑:“我们是来查案的吗?”
刘纱却仿然大悟一般:“原来这就是他们的任务。”
所有守卫都对莫奇的话语深信不疑,因为他们觉得方不易确实做的有点过分,你的职责是守边护土,你查什么案,管什么闲事啊,而且你动不动就把人找来问话,一问就是几个时辰,你是在限制别人的自由,你有这个权利吗?
但方不易始终不相信莫奇是穹庐派下来专司查案的,因为他从穹庐界下来之前,他的长官其实给了他追查凶手及其同党的任务,只是要在暗中进行,不可太过张扬。
“所有人回到自己岗位,”便在所有人愣神之时,莫奇开始发号施令,“我继续审问麻五,”指了一下从后面探出头来的雪女,“你,和我一起问话。”雪女低头忍住笑,应声“是!”
莫奇又指了一下武思齐和刘纱:“你和你,守住门口,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麻五出去之后,给我叫另一个人进来,如果不知道叫谁,就去问代光,他知道。”
武思齐和刘纱齐声应了一声:“遵命!”
于是下一刻,人群散开了,真的是各司其职,井井有条。
没有人去管地上的方不易的死活!
麻五脸上露出了死猪般的神色,还要煎熬啊!
方不易此刻在暗暗催动灵力,缓缓修复伤口,冷静下来之后,他感觉到自己身上仍有灵力流动,只要有灵力流动,他就可以修复身上的伤口和废掉的双手。同时,他眼中露出一丝轻蔑,我就看看你是怎么查的。
莫奇坐在椅子上,让雪女上前给麻五服了一颗丹药。
麻五不知道那是什么丹药,起初拒绝服用,但莫奇采用激将法,说:“这是促使人说真话的真话丹,你如果心里没鬼就吃下去。”
麻五料想对方也不可能毒死自己,便吃了下去。
方不易从未听说过什么真话丹,心想,你就装模作样吧,我就看你折腾。
当雪女回来坐定以后,莫奇开始问话:“你叫什么名字?”
“赵晓虎。小名麻五。”
“你师从哪个宗门?”
“没有师从哪个宗门,我是散修。”
“除了在夺舍涯的守卫工作,你有没有同时接受其他任何宗门或组织的其他任务?”
“没有。”
“你是不是暗子?”
“不是。”
“好吧,可以结束了,你先出去吧。”莫奇说道。
麻五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去。
方不易目瞪口呆:“就这?这也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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