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一菲笑笑,她知道慕月倾华是不会回头了,跟她当年多像啊!明知道是一条不归路,还是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只因为有个人要守护,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当初她的祭典大礼的前一天,那人彻底离开她了!
“啪!”洪亮的声音,让两人愣在当场,慕月一云的手还保持着扇出的动作。
慕月一菲苍白的脸上留下五根火辣辣的手指印,她紧抿唇,眼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你要月主的位子,是吧?”慕月一云放下手,冷冷的看着她,眼中不再有心疼。
“我让给你,如果你再敢伤害一姬,别怪我不念及姐妹之情!”
“我没有伤害过一姬,没有!”慕月一菲神情激动,内心深处却是痛苦不已。
为什么姐姐不相信她?
“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慕月一云根本不相信她,嘲讽的一笑。“在你心中月主的位子最为重要,为了这个位子,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慕月一菲再也控制不住眼中汹涌澎湃的泪水,任由它哗哗往下淌。
慕月一云看着她,狠心的别过头,无视心中的那一丝不忍。
“我会离开这里,如果你想要我客死他乡,你尽管如此。”慕月一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得那么决绝,走得那么潇洒,走得那么狠心!
“姐姐,不要走!不要!”慕月一菲跪倒在地上,无声的哭泣,她不能哭的,她是要成为月主的人,是不能哭的,哪怕真的很痛,真的很想去把那个人追回来,但是她不能,不能……
因为她是要成为月主的人,所以她不能,不能啊!
她选择了这条路,就得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直到死!
“二姐,去把大姐追回来,告诉她所有真相……”慕月一姬蹲下身,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不!让她走吧!”慕月一菲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痛苦。“离开这里,她就可以去追寻她的幸福了,我不能那么自私,剥夺她的幸福,只要她幸福了,就够了。”
慕月一姬垂眉,掩饰了她眼中的伤痛之色。
“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慕月一菲回过神,不知不觉间,她竟已泪流满面。
慕月倾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丝帕替她拭去泪水。
慕月一菲笑笑,止住了泪水。
半响,她道:“我已吩咐准备月主争夺战。倾华,本族就要托付给你了。”慕月一菲握住慕月倾华的手,慕月倾华插玉簪的动作就这样停住了,她点点头,坚定不移的说道:“吾之使命。”
“呵呵……”慕月一菲笑了,逃不过的使命,逃不过的宿命,但只希望你是一个例外,绝无仅有的例外。
“月主,该告诉吾之事,是否……”
慕月一菲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放开了慕月倾华的手,让她给自己插上最后一支玉簪。
“说好了在祭典大礼时才告诉你,便祭典大礼时再说。”
慕月倾华颔首,是她失态了。
“唉!”慕月一菲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她挥挥手,慕月倾华便告辞离去了。
雾蚀荒域的月亮,是被血给染红的,魅红的美艳、瘆人。
星空是紫红的,那一闪一闪的就是所谓的星星了吧。
慕月倾华坐靠在阁楼的房檐上,望着星空不语。
血月当空,白衣踏月而来,魅惑人心。
望着踏月而来的谪仙般的人物,不禁回忆起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时他也如这般魅惑人心!
慕月倾华回过神时,宁寒子卿已站在她面前,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玉颜上。
她伸出右手,掌心上飞旋着一把迷你型的月轮飞刀,月白的刀身上是紫色和白色的曼陀罗交错,刀边是复古金的花纹,那刀身似月轮,月角的地方是刀柄,柄头镶嵌着一颗紫色晶石。
“为何?”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但不可否认的好听。
“为何?”慕月倾华盯着宁寒子卿冰凉的似水双眸,他的眼睛是月白色,如月般的眼眸。
“月主的位子,重要到可以放弃一切吗?”
慕月倾华笑笑。
宁寒子卿盯着她含笑的黑眸,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不重要,却是必须得到!”
宁寒子卿颔首,不语。
“明日,月主争夺战,汝若有兴趣,前去一观。”
“嗯。”宁慕寒子卿的视线从慕月倾华的玉颜上,移开,同慕月倾华一般注视着紫红的星空。
慕月倾华眼睛里闪过笑意。
宁寒子卿注视着她闪烁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眼中缓缓流淌。
宁寒子卿,不管那天你出于何意,那么做了,可我已经断过一次情了,断不可能再断第二次!
而且已经忘记的感情,就该逝去,我再也不能任性而为了!
雾蚀荒域——
有几个足球场那么的古老大圆台摆放在整个斗武场最中心,不远处是供族中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观看比斗的楼台,底层的几楼已经陆陆续续坐满了人,上面的几层楼,则是坐的稀稀疏疏。
大圆台的底下,早就围满了来观看月主争夺战的族人。
他们心里都各有支持的人,不过大多数人心里支持的都是慕月一脉的嫡长女——慕月倾华。
在他们心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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