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搞,好像显得他这车是有什么问题似的,不让自己亲近之人去买,专门搞别人似的。
陈恪与陈允恭的交情,道谢说多了是要变味的。
“给允恭兄登记,我亲自载着允恭兄出去兜几圈。”
朋友之间,陈恪只能以实际行动表示感谢了。
车开出去,徐允恭直接坐在了副驾驶之上。
这些时日,徐家发生的事情很多,徐允恭虽为长子但以前徐家的担子并不需要落在他身上。
现今,徐达在北地带兵,徐家的吃喝拉撒全靠徐允恭了。
加之谢氏对马皇后污蔑被老朱处死,徐家的地位显得有如履薄冰。
这也是很多武将在治世之时所必须面临的问题。
徐允恭张口几次,终究没能说出话来。
在金山平纳哈出之战,徐达没能插上手,这让他这个武将的身份好像是失去了用处一般。
最关键的是,他与朱棣的翁婿关系,以及他与陈恪之间曾经的医患关系。
若说医患关系,陈恪对徐达有救命之恩,而徐达与朱棣的翁婿关系让他们不得不捆绑在一起。
在陈恪看来,这完全不值得忧愁。
有他在,他会尽全力保证朱标活到顺利即位的。
即便没有朱标,不是还有朱雄英。
朱雄英绝朱允炆那般草包,把一手好盘打的稀乱的。
因而,朱棣的想法完全就是白日做梦。
朱棣没资格于朱标争皇位,那徐达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恪瞅着徐允恭笑了笑,道:“允恭兄,这车不错吧?”
不等徐允恭回答,陈恪当即笑着道:“燕王殿下镇守北平,对祛除鞑掳可谓是劳苦功高,可上有长兄就让燕王殿下所有的幻想变成了空谈,燕王殿下之才远在晋王殿下之下,晋王殿下都可海外建功,燕王殿下怎能只守着大明区区一处,在海外远比有大明更雄壮之处,只要燕王殿下雄心不灭,不还得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吗?”
其实到了海外,远比在大明一亩三分地之处所得到的多。
只不过有时候眼界会被蒙蔽,一些东西会被隐藏。
陈恪说这些,让徐允恭诧异之际。
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若非面前是陈恪,徐允恭肯定是得好生掰扯,好生解释了。
瞅着如此,陈恪又道:“不管如何,你徐家于燕王肯定是捆绑在一块的,将来燕王若是做出什么出格之事,徐将军肯定是首当其冲被牵连的,继而整个徐家都会被拖下水的。”
历史上,徐达只是传言说是被老朱送去的蒸鹅给毒死的,陈恪所言的那些若真的变成现实的话,那徐家被满门抄斩可就要被记载于史书之上了。
不给徐允恭解释的机会,陈恪继续道:“我去金山的时候无缘见到燕王殿下,烦劳允恭兄给徐将军去信的时候把我的想法托徐将军转述给燕王殿下吧。”
朱棣并非莽撞之人,在朱允炆手下,度要装疯卖傻好多年,直到积蓄起自己的力量才起兵。
只要朱元璋和朱标在,他就决然不会贸然搞起兵之事。
可他不搞起兵,又时长觉着自己有才无处可用,非得把自己憋屈死。
为避免永乐大帝郁郁而终,陈恪能帮忙的还是应该帮衬些的。
“走吧,允恭兄,那咱就回去?”
徐允恭好像直到现在才反应了过来,片刻后点头附和道:“行,回去吧。”
在车行门口,有不少人聚拢着等着他们的返回。
陈恪开着车,在他们面前稳稳当当的停下。
之后,陈恪率先下车,徐允恭紧随其后。
在徐允恭下来后,当即有人询问起坐车的感觉来。
徐允恭既然是来给陈恪撑场子的,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把陈恪的买卖给搞砸的。
强忍着刚才在车上所听之言,一板一眼应对着众人的提问。
徐允恭长相周正,面相上就可见他所言的可信度,再加之他每句回答都认真细致,像是汇报工作似的。
在徐允恭回答了几个之后,陈恪拉着他离开,招呼那些跃跃欲试地道:“喜欢的那就交了定金上去试试,十两一个圈子不算亏了。”
当陈恪说出价钱的时候,拿不出的当场就走了,直到现在还在这里问这问那的,那都是有心思要买的。
陈恪拉着徐允恭远离了人群,徐允恭倒也没再跟着陈恪进去喝茶。
蓝玉在金山的战果对大明来讲喜气洋洋,但对朱棣来讲打击就很甚了。
朱棣完全有那个能力往金山出兵的,之所以遣了蓝玉过去,还不是怕他身上战功太大了,将来朱标不好驾驭吗?
在朱棣看来,这就像是被抛弃了,有了别扭那是肯定的。
“晋国公,我先走了,我会给家父去信。”
反正意思就那么个意思,但凡朱棣洒脱一些,就应该能拿得起放得下。
家里皇位轮不到你,你想出兵又打不过人家,不转换思路还能怎么办?
该说的都说了,朱棣若还一根筋转圜不过来,那他也没办法了。
...
在徐允恭离开片刻,十辆车便全都预定出去了。
有观望之人眼看着别人交了定金,拿到了陈恪所出具的收条眼红的要死。
尤其是与这十家相识的。
相识才会攀比,若不相识哪有什么攀比性。
想着将来某一日人家开着没有马拉的汽车兜圈子,他们只能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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