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肯定是走不了了,若想走也只能是等马皇后彻底痊愈了。
为了能够让马皇后尽快痊愈,在饮食等有利于马皇后病情的几个方面还得是多花些心思的。
“陛下...”
陈恪刚开口还没等说完,老朱瞪着眼,没好气地呵斥道:“少在咱面前吱吱歪歪的,告诉你,咱女人不能活奔乱跳,你休想离开咱视线一步。”
马皇后快半百了吧?即便是痊愈了也不可能活奔乱跳吧?
陈恪满头黑线,脸上对着笑,嬉皮笑脸道:“陛下误会了,草民没想走,草民的意思是,皇后娘娘醒了之后六个时辰便需要进食了,草民去为皇后娘娘准备一下,饮食虽非汤药,但若在饮食方面仔细调剂也是极有利于皇后娘娘康复的。”
食疗也是治病的良方。
老朱还没做言语,一旁的朱标适时开口道:“父皇,这样吧,儿臣带陈恪去东宫,他所需要的东西,儿臣也可以直接遣人去采买回来。”
陈恪跟着朱标回了东宫,老朱则直接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马皇后的屋子外面。
刚进东宫,几个孩子便跑着迎了上来。
几人挤在一起,拉着朱标的手,七嘴八舌的问道:“父亲,皇祖母怎样了?”
朱标摸了一下那个最为年长的脑袋,抱起那个最小的,微笑着回道:“陈恪给你们皇祖母割掉了那根坏掉的肠子,等伤口长好就没事了。”
“真的?”站在朱标身旁一个小女孩反问道。
“当然是真的。”朱标抚摸了一下女孩的脑袋笑着回道。
这小女孩八九岁的样子,是朱标的长女,唤作朱芷芊。
朱标话音落下,朱芷芊随之走至陈恪身边,询问道:“你就是陈恪?”
陈恪所学的那点儿历史也就主要知晓那些主要人物谁是谁,对朱标的那些子女理解并不多。
唯一知晓的一个便是朱允炆以皇太孙身份即位,后来其叔叔朱棣发动靖难之役夺得皇位,自此朱允炆下落不明,这也成为了明史上的一大悬案。
面对这个面容精致小丫头的询问,陈恪点头回道:“草民陈恪。”
陈恪介绍过自己后,朱标也随之拉过自己的几个孩子,道:“来,你们与陈恪认识一下。”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皇孙,即便知晓将来朱标一死,等待他们的便是如天堂掉入地狱一般,但怎么说老朱好歹还能在位十多年呢。
只要老朱在,认识朱标的这些子弟倒也没什么坏处。
在朱标开口后,几人先后介绍了自己。
“我是朱雄英。”
“我是朱允炆。”
“我是朱允熥。”
“我是朱芷芊。”
四人介绍完毕,陈恪抬手先后与四人拱了拱手。
随之,陈恪才道:“请殿下带草民到厨房吧。”
早些为马皇后准备吃的,马皇后的伤口也就能够早先痊愈。
在这点之上,朱标无异于是与陈恪有着共同目标的。
陈恪开口,朱标也没多做言语,直接领着他那几个孩子以及陈恪去了东宫的厨房。
这个厨房所负责的只是朱标极其妻吕氏外加几个皇孙的饮食。
至于属官,内伺宫女侍卫等人自是不可能也在这个厨房吃饭的。
刚到达厨房,一个胖乎乎的油腻大叔系着件围裙迎了出来。
这大叔唤作丁大力,在东宫朱主厨已有五六年了。
丁大力见到朱标率先憨憨一笑见了礼。
见礼完毕,朱标带着和蔼的笑容,颇为温和地道:“这是陈恪,他要为母后做些滋补的吃食,他有需要的地方你帮着些。”
朱标话音落下,丁大力颇为自负的一扬脑袋,带着几分鄙夷回道:“殿下,不是小人说,小人庖厨之术不敢说天下中数一数二,但好歹也说的过去了,殿下需何滋补之物直接与小人说一声便是,没必要找个小娃娃来,不是小人说,就那小豆芽一般的身子怕也是连个锅都端不起来。”
能在东宫当上主厨的怎么说也是有几分能力的,自是会养成些自负的毛病。
加之朱标平日里待人接物都较为宽仁,丁大力敢当提这些意见倒也实属正常。
有这么当着本人的面就说人坏话的吗?
你丫的,做饭又不是治病,他做不了个好,还做不了个差吗?
丁大力毫不客气之言出口后,也不等朱标出口,陈恪便颇为不高兴地道:“是否能端起锅怕是与厨艺无关吧?”
他现在心情正不美着呢,是不敢与朱家父子发脾气了,还不敢与你吗?
那丁大力完全就没把陈恪放在眼里,面对陈恪的反问,昂首挺胸道:“怎能无关?你若是连锅都端不动,又怎能控制好火候?”
朱标虽宽仁,却并不是软柿子,现在马皇后的病还指望着陈恪呢,怎能允许丁大力面红耳赤的陈恪辩驳,很快便开口道:“丁庖厨,陈恪需何食材你帮着准备一下就成,其余的就不必多言了。”
朱标直白出言,丁大力不再坚持多言,拱手应道:“是,小人明白了。”
一切安顿完毕,朱标也不能留在这里陪着陈恪,毕竟朝中和东宫都有不少事情需要忙的。
朱标要走,朱雄英兄弟几个儿却非要留下。
只要不是涉及原则性的问题,朱标也不会太过苛责自己孩子,因而对朱雄英兄弟几个的要求也并没有拒绝。
朱标表面宽仁,在朱雄英这几个孩子面前也还是有几分威严的。
朱标离开,朱雄英几个这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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