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师弟道:“走了”
摩尼一听,忙问道:“走了?往哪走的?”
“就往那边走了。”那个师弟用手指了一下,道。
“哦,谢谢你,师弟,你们慢慢享受美食,师哥我先走了,呵呵。”摩尼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还被这个师弟捏在手里的美味,可以说是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就急匆匆地向刚才师弟指引的方向,快步追了出去。
昔日辉煌、壮丽、美轮美奂的战舰,如今是满目疮痍,四周一些战舰的碎片,漂浮在那里,仿佛在述说当时战场的惨烈。
整个战舰几乎没有一点生机,就像一个死去的远古巨兽,横亘在这寂寞的虚空。
老麻雀司马向北低着头、弯着腰,一只手提着一只酒瓶子,时不时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着酒瓶喝一口,在一堆已经被砸得乱七八糟的破烂堆里,盲目地翻找着什么,嘴里哼着古老的歌谣:
“给自己打草谷,
给自己打草谷,
哦,公牛,
给自己打草谷吧!
打下麦秆来好给自己当饲料,
谷子都要交给你们的主人家。
不要停留下来啊,
要晓得,
今天的天气正风凉。”
凭借多年的经验,这只老麻雀在战乱的初期,就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借着屎拉到裤裆里,要去洗屁股的的名义,成功地完成了屎遁,再一次在纷乱的战火中保住了性命。现在他要做的事,就是收集足够的物资,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脱离战场,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再以一个老兵的名义,加入一个新的兵团,再然后,嘿嘿,当然继续当一个老兵油子,吃香的、喝辣的。
不过,这一次好像没前几次那样的顺利,不管怎么说,前几次,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都是对外战争,战场上遗留的物资,不管是自己这一方的,还是敌对那一方的,都十分的丰富,很容易凑足自己需要的数量;
可这一次,可要了老命了,由于是内讧,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自己人抢自己人,大家都知根知底,几乎所有储存物资的地方,都被反复洗劫好几次,所到之处,说被清洗都是轻的,简直像被狗舔的一样干净,这不,他找了半天,就找到半瓶被别人喝剩的酒。找不到足够的物资,他就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要是那样的话,他最后的结局只能是困死在这个破损的战舰里。
“他妈的!”老麻雀郁闷地直起了腰,把手中的酒瓶举到眼前,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会,摇晃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把剩余的酒一下子都吸进了嘴里,然后把空酒瓶顺手甩了出去。
酒瓶子是飞出去了,可他也跟着飞了出去,不过不是跟酒瓶子一个方向,而是向着反方向飞了出去,他忘了,这里是太空,战舰停止运行后,人工重力系统也停止了运行,现在这里是失重状态。
老麻雀趴在墙上,一堵墙拦住了老麻雀的去路,他就静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是彻底的绝望了,逃到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除了昨天喝了半瓶酒,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进食了。刚找到这个储物舱时的兴奋早就消耗殆尽,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总之,什么可以进食的东西都没有了,他现在唯一能做到就是等死。
四周静的可怕,没有一丝的声音。老麻雀司马向北挂在墙上身体突然动了一下,这个动作让他有了一些意识,因为,他的紧闭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一条缝,整个人居然恢复了一丝的生机。
“我居然…他妈的想拉屎…我居然被一泡屎憋活了。”司马向北在空中摇摇晃晃地脱下裤子,做出下蹲出恭的动作。
当司马向北解决完内急,穿好裤子,费劲地重新站好,正好发现,他刚才的排泄物正漂浮在他的眼前,“这可是我自己的耙耙”司马向北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一头粗一头细,像一根木棍的东西,甚至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
“呕~呕~~”就在司马向北把木棍一样的东西,双手抓在手里,塞进嘴里大嚼的时候,在另外一个角落里,突然传出大声呕吐的声音。
“谁?!”不知是吃了屎恢复了一些力气,还是被惊吓,司马向北的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并顺手把手中还没吃完的东xz到身后,生怕有人来抢。
“呕!呕~~”随着一阵剧烈的呕吐声,在一个墙角的垃圾桶里,伸出一只手,随着手的慢慢举高,从里面站出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显得十分的狼狈,因为,他真的是在呕吐,呕吐物沾满了衣服的前襟。
“这是我自己拉的,你要吃自己拉!”司马向北紧张地后退一步。只是他忘了,他的后面就是墙,他着一退不要紧,由于身形不稳,身体一下子就靠在了墙上,等他把手从后背抽出来,才发现,他的‘美食’不但沾满一手,整个后背都是‘食物’的残渣。
“啊!啊!!”司马向北心疼的大叫起来,也顾不得那个从垃圾桶里钻出来的人是谁,赶紧把手指头伸进嘴里,一个个的吸吮,连手指缝和指甲缝都不放过。
舔着舔着,终于发现不对,眼睛突然放出一丝狼一样的光,也顾不得说话,把手在衣服上随便蹭一下,身体微曲,漂浮在空中,然后,双脚向墙上一蹬,整个人便如一只离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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