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
“可恶呀,真是气煞我也!”曾小贤端着一盆绿植,咬牙切齿。
“电台的那群秃子跟我作对就算了,连一盆含羞草也跟我对着干!”
“你又怎么了?曾老师?”小阮觉得他可能真的快疯了。
“我昨天去看了医生,医生说买盆绿植来养可以修身养性,我就从网上订购了一盆,可是今天草是到了,可它不含羞呀,不管怎么摸它都不会合拢叶子!”曾小贤气急败坏,人一倒霉起来巴不得喝凉水都能塞牙。
“呵呵~可能你买的那盆比较不要脸,正好,随主人。”胡一菲都不正眼看他,盯着电视。
“医生?曾老师,你病了?”小阮自动筛选掉那些无关紧要的垃极信息,直奔主题。
“呃……”曾小贤噎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说漏嘴了。
“没事,没事,我觉得我这草挺好的,独一无二嘛,随我,所以没啥事的话我就走了啊。”他赶紧逃离现场。
小阮看着曾小贤慌慌张张的样子,嗯……有古怪。
“一菲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曾老师有点不对劲?”小阮打算和胡一菲倾诉一下。
“有什么不对劲?不还是一如既往的贱。”胡一菲不在意的扣脚。
小阮:“……”
这群人怎么总是抓不到重点。
“比如脾气变暴躁了许多,或者是经常自言自语?”
“哦!我懂了,就是那个吧!”胡一菲一幅懂哥的表情。
“对对对……”小阮一脸期待。
“到更年期了吧,正常,我妈以前也会这样的。”
小阮情不自禁的面部抽搐。
“男的也有更年期?”
“曾小贤是男的?”胡一菲难以置信。
小阮嘴角抽的更厉害。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中风了。
算了,这根本太难沟通了,只能祈祷曾老师安然无恙吧。
………………
“美嘉,救我!”吕子乔飞快蹿进门来,火速将门锁上。
“干嘛?你这是被人追杀了?”陈美嘉刚拖的地就被他踩脏了,当然没什么好脸色。
“美嘉呀,你是不知道呀,现在在的人太丧心病狂了,我跟研研都开好房了,突然一男的追了进来,手拿着菜刀就要砍我呀,之后幸好我身手敏捷,不然……”
吕子乔现在还感觉心惊胆战,刚刚实在是太过刺激。
他此刻才明白,鬼屋逃脱算个屁,鬼有人可怕吗?有吗?!
陈美嘉不屑,看他那怂样,真不像男人。
哪像人家关谷君,fēng_liú倜傥,风度翩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身怀绝技。
简直就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她开始犯起花痴。
“喂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吕子乔拿着一只臭袜子放到她嘴旁。
“吕子乔!你恶不恶心!”陈美嘉眼泪都熏了出来,发出一阵阵干呕。
“怎么?太阳还没落下呢就开始思春了?”吕子乔一脸笑意。
“我,我哪有?”她狡辩道。
“哟哟哟,不识字的还真看不出来。”
“什么意思?”
“因为你把思春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吕子乔嘲笑她。
“你,你管我!”
“哎!急了,急了!”吕子乔越说越来劲,笑容越来越贱。
俩人在房间追逐打闹,不一会,家里就弄得像经历过二战一般。
“咚咚咚!”
“不是吧,我不就是差点睡了他老婆,至于吗……”吕子乔快崩溃了,这是真的仇家追上家门来。
“千万不要说我在,就说小布已死,有事烧纸。”吕子乔打算躲到厕所里,实在不行,只能牺牲两条腿跳窗,总比被话生生的砍死好。
大不了下半辈子傍个富婆就行。
“开门,美嘉,你们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嗯?研研老公口音跟关谷学的?”吕子乔脚步一顿。
“什么啊,就是关谷。”陈美嘉白了他一眼。
“来了来了。”她小跑看去开门。
打开门,就见关谷神奇抱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陈美嘉不由疑惑,“你这是买了些什么东西呀?”
“嘿嘿,你不是说和我一起开工作室,我就去买了很多工具,之后啊……”关谷神奇张大了嘴巴。
“怎么了?”陈美嘉搞不懂他为什么说话只说一半。
“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关谷神奇看着狼藉的屋子,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陈美嘉这会才意识到不对,刚才好像玩的太过火了。
“我的画稿,我的三脚猫,多啦a梦,柯南,我的中环十三郎啊!”关谷神奇抱着已经不成样的废纸失声痛哭。
吕子乔一时没搞清楚状况,不明白关谷为什么关谷会突然发神经,难不成是失恋了?
那不是美嘉有机会了。
“美嘉,你怎么这么笨呀,趁他病,要他命,快去呀!”吕子乔给她使个眼色。
“你在胡说什么?”
“明明跟了我这么久了,还是那么笨,他现在是内心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温暖的时候,你只需要趁虚而入……呸呸呸,什么趁虚而入,真难听,是给他温暖,之后由阴转晴,心花怒放,缠缠绵绵,最后再策马奔腾呀!吁!”吕子乔激动拍拍屁股,一幅你懂得样子。
“我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美嘉挠挠脑袋。
“别废话了,快去就行!”吕子乔推她到关谷面前。
“呵呵……关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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