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谁?便是那张家的爵位继承者张逸辉。
张家的爵位是成国的一等爵位,赐毅王。
民间盛传,张家先祖当时可与太宗皇帝平起平坐,只因张家先祖心念天下苍生,不想兵戎相见,便归隐于山林。
而太宗皇帝也是心胸开阔之人,三请张家先祖于山林。
张家先祖被太宗皇帝感动,再次出山,共执天下。于是乎便有了这张家世袭毅王的爵位。
到了这一代,嫡系剩下张逸致和张逸辉二人,而长子张逸致却是通过科举进了仕途,直至当下,官居宰辅。
所以这爵位自然是让次子张逸辉袭了去,也是从这代起,张家放弃了以王爷的身份参政,张家的爵位也就成了一个象征。
这也是张家的几个老家伙和张逸辉之间的一个矛盾。
让仅此于天子的王爷去迎一个平民更是乱了礼法。
眼见几个管事且又是要争论一番,张逸致可不想给几人机会。
“小七,你可愿意和你二祖父一同前去。”
“小七静听祖父吩咐。”
小七为了自己的逍遥生活,自然不可会去主动言语,只要当个提线木偶,便不会惹出什么麻烦。
“家主,这不可啊,殿下贵为王爷,怎能低三下四的去见一个百姓!再说,七小姐只是一介女流,抛头露面有伤风化啊”
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名逸运,也是旁系中一个管事。
此话一出,引得家中小辈女子嗤之以鼻。
如今的张家谁人不知,小一辈女子当中的七位嫡小姐中,只有这七小姐庸庸碌碌,其余几位皆是秀外慧中、精明能干的奇女子。再则,女子不能抛头露面已经是前朝旧礼,如今这人又想用此压人。
“哼,这老头真是顽固不化。”
人群中不知是哪个姑娘说了一句,不料音量不得把控,被张逸运听了去。
张逸运眉毛横竖,双目圆睁,怒视前方:“黄毛丫头,你说什么?”
张逸运没有在人群中寻找,而是直接看向了小七。
“黄毛丫头,你可敢再说一遍!”
如此有针对性,在座的众人皆是看的明白,张逸辉本想说话呵责,却是被张逸致拦了下来。
小七见这老人如此这般,也不敢接话,低着头不予理会。
“七小姐口出妄语,还知错不改,望请家主责罚。”
红衣女子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开口说道:“叔祖父这话似是略有所指啊。”
“原来是大小姐,大小姐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身为一个晚辈,想向长辈请教一个问题而已。”
“哦?大小姐有何问题?”
“若是有人颠倒是非,为老不尊是何处置。”
“大小姐莫不是在说老夫?”这张逸运脸面涨的通红说道。
“岂敢,晚辈只是请教问题而已,若是有人对号入座,那就不关小辈的事情了。”
“好了莉儿,你带着小七和其他小辈们先退下吧。”
张逸致为避免继续让小辈看笑话,还是开口让众人散了。
“是”
“哼,老夫不与你小辈一般计较”张逸运虽自知理亏,但是还是要嘴硬嘀咕一声,以失了风度。
“逸运,你去让几位长老回屋吧。”
张逸运还想要说什么,“家主,这?”
“哎,你多年不回京城,家里几位长老对你甚是想念,你就去陪几个老人家吧”
张逸致说完,就带着其他人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独留下张逸运一人。
张逸运恶毒的看着张逸致离开的方向,冷笑连连。
......
京城城外
“公子,我们已快到京城。”
一个二十七八岁男子下马走到马车旁候着,等待着马车中人的回话。
男子腰佩一柄长刀,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显是经常远游之人,男子名为范伟,乃是这京城最为权势的家族-张家的一位管事。
“哦?”
回话者应是一位公子,只见他应声掀起马车纱帘的一角望着不远处的城门。
城门有三个入口,绵长的队伍堆挤在右侧,等待着守卫的排查。
“公子,我们进城之后是直接去张府,还是?”范伟恭敬的向车内的贵人问道,丝毫不敢有无礼之处。
“一路着急赶路,想必公子早已劳累,这时,府中应早已安排妥当,公子到了府上便可歇息。”
这位公子很是歉意的说道:“范执事,瑶儿需要静养,张某就不到张府叨扰,至于相爷那边,就劳烦范执事替张某赔罪了。”
对于这位公子的去留,范伟无法抉择。只能应一声是。
对于那名少女的情况,范伟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一路以来,他既没有见过她下车休息,也没有听到她说过什么话。
只是在主家接他们的时候,看见过张彪将她抱到马车上,从那时到如今,便再也没有见过。
或许她身患重病吧,如是想到,范伟也是释然,敏捷地跨上马,命令车队开始向城门行去。
成国向来自称以文立国,百姓也因此多有雅士,以是,成国的京都城门布景自然也十分讲究。
青砖灰瓦的城墙与护城河交相辉映,宏伟的城门楼屹立在城门之上,彰显着大国的风度,下边的三个入口处满是士卒把守,虽然只有右侧的门,排满了入城百姓。
冗长的队伍已经排到了护城河桥上的另一端,还有一些人索性就在河那侧路边支起摊子的小贩卖起了蔬菜、吃上了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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