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五人急匆匆离开了清水谭,一路往西急匆匆地赶着路,此时天色将近正午分时,众人顾不上休息,一口气就赶出去了一百多里路了。
众人都长长地出了口气,李长生心中得意,回头往身后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我滴个娘呀,今天可吓死我了。
我说各位哥哥兄弟,你们回头望一望,看看那空中是什么景象呀?”
众人听了纷纷回头观看,只见在那正东方的天空中,红云密布如排锦,红云下边压黑云,黑云压山山欲低,红云之上有一怪物。
旦见它身长足有千丈余,银爪如雪放银光,片片银鳞大如盖,眼如金灯放毫光、毫光万道照山川,光茫万丈与日齐。
陈鸿立看了一眼对众人说:“看来我等也只有改道走了,我等由此岔道一路往南走吧。
有人要问我们的话,我们就说由北边而来,往南边去的即可。
咱们给他来个一问三不知,那是神仙也怪不得呀。”
刚才的景象,也已经把众人给吓怀了,这些人都知道,一旦落入空中那条蜃的手里的话,那会死得很惨的。
众人闻听纷纷表示同意了,众人转身往南而行了。
南边的景物自与西边有所不同,往南去的道路相对要宽阔许多,大多为低山丘岭地带,五个人加紧脚步,匆匆而行。
时间不太大,就走出来了一百五十来里地了,五人正在匆匆行走。
忽然从眼前的巨石后边走出来了一位老仗。
只见他头上白发如染霜,皱纹堆磊面慈祥,身穿土布青衣褂,脚下麻鞋一尺余,手拄一根藤萝拐,步履轻快且轩昂。
老者用拐杖拦住去路,笑呵呵地问道:“五位呀,你们这急匆匆地这是要上哪去呢?又是从哪边过来的呢?”
赵东青上前答礼道:“老人家,我们这是从北边来的,往南边去,不知老仗可有什么吩咐么?”
那老者闻言呵呵一阵冷笑,“老夫也不隐瞒,我就是那东海之蜃,今日不知何人将我那在清水潭之中涛潜修的幼子给杀害了。
我那五子虽有些玩皮,但也罪不致死,老夫定要寻到此人将其一口吞掉,以解我心头之恨。
我观你们五人,修为最高的也不过练气五六层水平,定然也不是我那幼子的对手,只是过来相问,得到一些线索罢了。”
陈鸿立紧走两步故意问道:“老仗,你那幼子是什么修为呢?”
这老者听了连忙答道:“找那不肖幼子在练气期九层顶峰的修为,马上就要进入练气十层了,小孩儿,你问这些何用呢?”
陈鸿立一笑答道:“老人家,你一定弄错了,想那蜃在水中,纵然只有练气九层,普通的练气期哪个敢去招惹它呢?
依我看,还个事儿定然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干这个事儿呀!
老人家,你认为呢?”
那老者闻听陈鸿立这么一说,顿时就恍然大悟了。
“对呀,我怎么一时气极忘了这个事儿了呢。
小孩儿,多谢你的提醒呀。”
说罢,这老者顿时就化作了一阵清风离去了。众人擦了把冷汗,心道:好险!好险呀!
刚才众人若不是加了万分小心的话,这场灾祸还真难躲避过去。
众人加快脚步继续南行,一路之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太阳偏西,众人才停住了脚步。
赵东青转回头问陈鸿立说:“鸿立呀,咱们这一口气也走出二百多里路了,下来咱往哪走呢?”
陈鸿立略一思考说:“来时爷爷曾说,咱那些资源跟本不足道,咱们出来只当是历练历练,长长见识罢了。
如今咱们有了这大资源了,干脆咱们别急着赶往修仙者交易会场了。
咱们转头往西,直到实在太累了以后,咱们再歇息吧。”
众人一听都默默无语了。
唉,谁让人家是队长呢。
众人转头往西又走,穿村过庄,翻山越岭,一路西行,直到天已漆黑以后,陈鸿立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转眼已入定更天了,五人顶着寒冷的秋风还在急急赶路呢。
赵东梅紧走几步赶上了陈鸿立问道:“四哥哥,咱们走到几时安歇呢?莫非咱们还要走一宿不成么?”
陈鸿立转头问:“莫非小妹走不动了?”
赵东梅听了赶紧说:“谁说得呀?也不知怎么的,到现在也不觉得乏累呢。”
陈鸿立听了微微一笑说:“即然不累咱们就接着走吧。我等都是修仙者,只要不是累的迈不开步了,谁也别喊着休息。”
说完继续带头赶路,四位也都是好胜之辈,谁也不肯开口说累呀。
直到东方发白,飞鸟出林,陈鸿立才转头对众人说:“大家觉得累不累呀。”
众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最后赵东梅说:“四哥,咱们都赶了这一夜的路了,虽说不觉累,你总不能让大家晚上赶路白天休息吧?”
陈鸿立说:“哪能呢?我观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我到那边送给大家一场机缘。”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抖擞精神朝小溪奔去。陈鸿立吩咐道:“东梅小妹,三哥,你们快去小树林里捡点儿干柴回来吧。”
二人答应一声直奔小树林走去了,陈鸿立找了三块大石头,从储物袋中拿出大锅来架上了,从水溪里弄了半锅水,然后又从储物袋中拽出那条死蜃来。
陈鸿立拔出宝剑从蜃身上割下了几块肉放入锅里了,最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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